方深酒已近乎暴走的状态,“踩都踩了,时间又不能倒流,我总不能按着样子给你做一双吧?!”
“也好。”
方深酒:“?!”
“那就给我做一双吧,一周时间。”
方深酒力竭一般地躺在床上。
这到底是个什么魔鬼啊!
西城金滩别墅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管家端着一个精致的箱子上前,在男人面前打开,是一双崭新的皮鞋,和那双放在闲置柜里的一模一样。
“宫先生,这是另一双。”
宫浚沉轻轻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扔了吧。”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
管家惊得双眼微睁,可却也不敢质疑面前这个男人,只能点头。
宫浚沉修长的手指轻触了一下方深酒的头像,心里竟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方……姓方吗?”
不知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心里那股缺失感似乎被填满了似得,让他莫名安心,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方深酒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是顶着一对熊猫眼的,林谨胤看到后,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笑意。
“噗……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鬼!笑死我了!”
她白了他一眼,拿出已经打印好的一张皮鞋的图片给他看,“因为它。”
林谨胤拿过图片后突然惊呼一声,“我的天!意大利皇室设计团设计的男士限量款,听说一共才两双,你怎么突然关注起这个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她就觉得生气,他现在竟然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他给她的那个倒霉邀请函,她怎么就能碰上那个男人!
“昨天去那个古董参观,把人家的鞋给踩了,那男人要我赔。”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在一侧,有些无奈地开口,“鬼知道他这破玩意这么难搞。”
她话音一落,林谨胤便沉默了下来,能穿得了这样鞋的男人,也并非什么普通人,到底会是谁?
“然后呢?一共就两双,另一双一定也早姬就被买走了,你去哪里找?”
“不用找了,那男人让我帮他再做一双。”
“再做一双?!”林谨胤突然莫名想笑,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你答应了?”
“不然呢?!他想要……”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突然出现的敲门声打断了。
林谨胤应了一声,进来的是他的女秘书,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了?”林谨胤开口道。
“景二少爷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方深酒的脸上,“来找方副总。”
“他人在哪儿?”方深酒收起脸上那副暴走的模样,正色道。
“在您的办公室,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他神色好就怪了,她让他那么没面子,他又没找到机会收拾她,心情怎么会好?
方深酒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正见景禹斜倚在办公桌前抽烟,她微微皱眉,“这里禁烟。”
景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呵呵,你脾气可真够大的。”
“景二少爷,既然你已经领教过了,又何必来惹气生呢?”
景禹也不恼,熄灭了手里的烟才凑近她道:“你真有能耐,老爷子你也请得动,我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退后一步,和他保持距离,“当初不还是你让我去见老爷子的么?怎么,这会儿后悔了,可惜晚了。”
“哦,是么?”他点了点太阳穴,“我还记得当初和老爷子说你已经怀孕了,呵呵……那你现在怎么不给我生一个?
“景禹!”方深酒眉头紧锁,脸上压抑着怒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干什么。”他冷声一笑,一把扯过她的衣襟,一字一顿道:“既然你让我不舒服,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家走着瞧。”
“你除了威胁一个女人,你还会干什么?!”她不过他已经沉下来的脸,继续冷声嘲讽,“你拿什么跟你大哥都啊?只会威胁一个女人,呵呵,和一个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
景禹冷眼看她,胸口上下起伏,手也已经高高举起,可方深酒却没有丝毫畏惧,“你打我啊?堂堂西城景二少爷,动手打一个女人!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景禹薄唇微勾,冷眸眯起,食指朝她虚空点了点,“方深酒!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话音一落,便已大步离开。
方深酒整个人都似力竭似得坐在沙发上,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景禹这次真的是被她彻底惹怒了。
她下班去接团子的时候,见学校门口停了一辆豪车,她虽然不懂车,可也知道这辆车定然有着非富即贵的主人。
不过这也算是正常,毕竟这是西城贵族幼儿园,所以有钱人还是不少。
她刚到学校门口,刚才那辆车的车门却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一抹熟悉的人影。
方深酒眉头紧锁,他还真是能耐,竟然找到学校这里了?!
宫浚沉见她一副生气的模样,也没开口解释。
“你来这做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孩子在这里上学。”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
“瞧瞧,这是你欠别人钱的态度么?”他倒是满面理直气壮,不过……这话听着有些不对……
“谁欠你钱了?!那鞋难道不是你自己要扔的吗?!”
“如果不踩到我的鞋,我又怎么会扔?”某男继续强词夺理。
“难道我后背长眼睛了吗?!”她平时最讨厌抬杠的人,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他忍不住就开始想要和他抬杠。
放学铃声一响,方深酒就已经收回了注意力,搜寻着团子的声音。
“妈咪!”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而又稚嫩的声音,她回身一看,正见团子在朝她招手,飞奔着朝她的方向跑了过来。
“宝贝儿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呀?”
方深酒无论怎样生气,只要能见到团子那张可爱的小脸,就会把怒气全都抛诸脑后了。
宫浚沉看着两人,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
“是你!你怎么才过来!”团子看到宫浚沉,推开眼前的方深酒,扯着他的手冷声质问。
“你是我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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