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一侧的小五和众人,就连景禹也正襟危坐看她,眼里满满地震惊。
方深酒放下酒瓶,冷眼看着景禹,随手将酒瓶扔在地上。
空瓶碎裂却不剩一滴酒,她红唇微扯,露处一抹艳色微笑,仿佛暗夜女王似得,眼中也没有一丝丝醉意,“可那又如何?我还是会和你作对!”
她话音一落,便大步离开了这个包间。
景禹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五子还想上前,他便起身一脚踢歪了桌角,沉声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吓得惊慌失措,全都出了门,不敢继续停留。
景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第二天就已经对林氏集团下手了。
林谨胤焦头烂额,在她的面前走来走去,急道:“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查处出了问题?!该不会是……有人想在背后搞我们吧?”
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不对啊,我们来这里之后,也没有得罪过谁,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见方深酒一直不开口,他更是抓狂。
“你倒是说句话啊,行不行?好歹你也是林氏建筑的副总!”
她将手里的时尚杂志随意地扔在一侧,突然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一身卡其色的风衣沉得身材修长有型,气质高贵优雅。
“你要去哪里?!”
方深酒开门的动作一顿,转身看他,“当然是帮你解决问题。”
“你确定?”林谨胤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要不我不去?”
“呵呵呵……惹不起,惹不起,我跪求你快去吧。”他朝她摆摆手。
她知道这是景禹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如果她不主动去求他的话,怕是林氏集团会一直这样下去了。
呵呵……他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妥当,只可惜找错了人。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生出这种反抗的精神来,这种感觉像是深深埋在记忆里的,一旦被挖掘出来更多的是神秘和刺激。
车开到景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方深酒进门后便碰见了景家的老大景恒。
他看到她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一瞬,脸上又露处一抹温和的笑容来。
“好久不见,你是来找阿禹的吧?”
“我是来找伯父的,劳烦景先生替我说一声。”
“可是都这么晚了……”
“倘若景老先生今天不见我,我今天一直在这里等下去也是无所谓的。”她话音一落,便自顾自地坐在沙发的一侧,景恒眼眸微沉,管家上前,他这才开口吩咐,“去楼上看看老爷有没有休息。”
“是,大少爷。”
管家走后,景恒才正色看她,“还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呵呵……,景先生倘若真的和我成了一家人,那就应该看到的不止这些了。”
“是么?”景恒从容坐在她的对面,“我不知道,凭你的身份到底怎么能和我们成为一家人。”
“看来你是已经都调查清楚我的底细了,还真是不错,办事效率挺高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景恒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别人也定然知道,你以为还能威胁到我什么?”
景恒眯了眯眼,那管家刚好走到了楼梯口,看着两人恭敬地开口,“方小姐,老爷请你到书房。”
“唉,还真是可惜啊,下次再和景先生聊天吧,我先上去了。”她说着,已经提起了自己的手包从容上楼,到管家的身边时,才不忘又回身看了眼他,一字一顿地道:“你装得很不错啊,是块演戏的料。”
管家看景恒彻底变了脸色,连忙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什么。
景老爷子似乎正在练书法,气定神闲,从容不迫,若是她开始不知道的话,很难想象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得了绝症的。
“您的气色比上一段时间好了许多。”
景老爷子放下毛笔,搓了搓手,笑着看她,“是不是小两口又闹什么矛盾了?要不怎么会突然来看我这个老家伙?”
“小两口?您也太抬举我了。”方深酒说着,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我是答应好您陪他演戏,可现在看来他真是越发过分了,你如果再不出手的话,我舅舅的公司怕是要被他掀了。”
“这个臭小子。”景老爷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半晌才道:“你放心吧,我会找个时间好好整整这个小子的,还是当初小的时候被我惯坏了。”
“有您这一句话,我还真是放心了许多,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父子之间,当然是好沟通的,更何况,你对我来说还有更大的用处。”
方深酒神色一僵,又轻笑着摇了摇头,“即便是商人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能没有来拐弯抹角,所以你也别介意我的直接了。”
“也好,我倒是喜欢您这种敞亮劲儿。”
景老爷子朗声一笑,没再多言语。
方深酒回去的路上,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自己似的,她什么都不怕,但就是怕鬼。
这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莫名震惊。
将车停在马路一侧,连忙拿出手机给林谨胤打了电话,至少在他那里借宿一晚,林谨胤也要推三阻四的。
她这才安心下来,调转方向盘往他家的方向开了。
A市GM集团顶楼
宫浚沉看着眼前的电脑,突然觉得莫名的头疼,仿佛有什么要裂开似得。
他其桌上自己随意涂鸦的纸,那上面是一个女人的形象,可是眉眼都是模糊的,只有一个大概轮廓而已,瘦瘦高高的,看起来身材很不错的样子。
他伸手抚向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这才喃喃地开口,“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感觉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一道敲门声响起,宫浚沉应了一声,Ray拿着一沓厚厚的合同进来了。
“宫先生,这是接下来要签约的。”
宫浚沉捂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奈的道:“放在那里吧。”
他话音一落,刚要离开,宫浚沉又开口叫住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次有什么不同?”
Ray抿了抿唇,斟酌一番才开口道:“宫先生一直都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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