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鲜葩长空阿花霹雳阿妞》第66章 一丝不挂报恩请

    一个人悲伤旻天地出来了,全副武装,浑身白的发迷,披麻戴孝。
    人们的眼睛就像日出的光亮,谁都难以的相信,原先是交头接耳地议论霹雳阿妞:“一个没有过门的媳妇,能有如此慷慨激昂的举动,实在是惊天动地的伟业。”
    “怨谁呢?不都是她的原因吗?自作自受。”
    “依我看,自杀殉葬也不为过。以前这样的事情多多的很。”
    “现在是新社会,怎能与以前比呢?一口一个以前,烦不烦呢?”
    “就是你好,嫌我烦,躲得远点。老是跟在人的屁股后头。”
    此人的举动一举成为出殡现场的爆炸性新闻,议论的声音此伏彼起,争看的眼睛目不暇接。
    “世间奇怪的事情再多也不能有争着披麻戴孝拉玉车的吧?”
    “谁说没有?以前张四儿家的老二、老三争着给张三儿拉玉车不就是先例?”
    “那是为家产的继承权而争的,二虎家有狗屁啊?况且三虎还没有娶媳妇呢?都血历历的盯着几间破瓦房。”
    “人家讲究的是义气,你们懂个屁,一个义气可以解释一切。”
    “就是你懂得多,多还在农村受苦受累,不跑到城里去吃屎喝尿?”
    “你是放农村的狗屁。”
    “农村流行放马屁。”
    ……几个人唇枪舌剑的议论,免不了是挖苦、讽刺、“打情骂俏”的味道在里面。在农村,闲暇无事的人们把议论、评论谁家的好事、坏事作为打发“高尚情操”的一种看家本领,人们就叫“笑话”,大概也是最古老的一种道德舆论工具吧!有好的一面,就是有点理智的农村人很怕人们的笑话,以为是打自己的脸,比如霹雳阿妞死去的爹爹;也有坏的一面,宣传弄虚作假,坑蒙拐骗,特别是在现代的社会,把社会道德宣传丑恶的东西,在人们眼里作为优良品质纷纷扬扬开来,致使出现偷盗村、毒品村、假酒村等等的毒瘤,屡禁不止,还有的暗中“发扬光大”。这些是谁的过错呢?几千年的文明古国难道就是这副传统?
    霹雳阿妞披麻戴孝地出来了,走到玉车的一边,拉起了麻绳。此人一把把麻绳抢到了自己手里,对霹雳阿妞吼道:“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对得起她们家了,咱们全家对得起二虎他们全家了。”
    霹雳阿妞大吃一惊,问道:“你是谁?”
    “姐姐,连我也认不出来了?”此人嘻嘻哈哈地说道。
    霹雳阿妞仔细端详,看了一遍又一遍,就像看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哎呀!长空阿花?吓死姐姐了,你好了?眼睛也好了?“
    ”有姐姐的精心照料,我还能老是躺在医院里吗?算什么事情?姐姐的大恩大德我是永世不忘呀!“长空阿花满把手抱住霹雳阿妞,痛哭流涕地说道。
    ”来,别哭,姐姐好好看看我们的长空阿花。“霹雳阿妞欣喜若狂地推开长空阿花,深情满怀地说道。多少天了,盼望的就是这么的一天,弟弟、妹妹能够”完璧归赵“地归来,就是自己吃苦受累的最大愿望,眼角处不觉的就是热泪涟涟。
    ”妹妹,是我的好妹妹。“霹雳阿妞难以抑制内心的无比激动,一下子抱起长空阿花,旋转几个圆圈。
    ……
    玉车悠悠,浓情如海,一步三摇,天动地小。此事成为小李村千年的最佳新闻,估计是“永垂不朽”了。人们的眼睛血红如狼,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等的事情!人死后该有的一概“荣华富贵”,二虎都享受到了,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少爷把二虎的丧事作为一件“政治”任务来抓,能够不大出风头才怪。
    长空阿花的突然到来争着拉玉车,也是小李村“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新闻,让人捉摸不透。
    长空阿花迷迷糊糊了好多天,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耳朵里听见姐姐要给二虎拉玉车的消息以后,一个急升级,感觉以前的事情就是一场噩梦。使劲地睁眼,睁眼,突然间,自己的眼前是一道绚丽夺目的金色光芒。
    “我重见天日了,我重见天日了。”长空阿花一下子就跳起来,喜悦无数。
    声音太大了,赵大夫疯疯癫癫地跑来,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一看是长空阿花的眼睛复明了,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刚才是惊出一身的冷汗。赶快用纱布包住蝴蝶阿花的眼睛,叮咛:都是你姐姐精心照料的结果,她是日日夜夜地守护在你的身边,有时间间隙地用热毛巾敷你的眼睛,多天的昏迷,多天的看不见,眼睛不可以一下子见阳光,如此会对眼睛有重大的伤害,就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孩,要用心呵护,不然会着凉、感冒的。
    长空阿花坐到床边,兴奋地坐在那里,身心确实分外的鲜明,周围没有人,姐姐他们一定是都忙二虎的事情了。听说一个五少爷的过来,帮了许许多多的大忙,房间好像也改变了,不是原来的地方。好像还有一个专门伺候的人。二虎是个好人,对自己的这个家庭有很大的贡献,自己也不能无动于衷呀!一定得拿出一点实际的行动来报答二虎的恩情,对,就这么办!一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
    想了好多的事情以后,长空阿花又躺在床上,再想:“现在是不能回去的,回去给家里舔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等出殡的时间回去吧!那才过瘾呢!”眯起眼睛,又回到以前的模样。有时很想站起来,去摸摸弟弟的身体,那怕是轻微的摸摸也好。不能那样做,刚才都与大夫商量好了,呆几天,给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伺候的人大概是出去吃饭去了,是五少爷派来的。
    在长空阿花的心里,要么不做,一作就要做个华华丽丽、轰轰烈烈,上档次,上水平。就说那次上省城卖大蒜的事情,别的姑娘敢吗?
    在出殡的这一天,长空阿花偷偷摸摸地回到村里,借了一身的孝服就跑来了。
    霹雳阿妞对长空阿花的疼爱是有目共睹的,小的时候如此,得知是保养的以后,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以为能够走到一次,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坑上睡觉就是人生最大的缘分,有什么苛求的呢?也是为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是豁出命来保持一份完整,一个珍重的诺言,要让人们看看,无父无母的家庭一定是团结互助,有声有色。把二虎的玉车拉出村外,就没有自己的事了,与长空阿花回家的路上,霹雳阿妞就想:
    二虎对自己的家有贡献,这是难以忘怀的事情,可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说是对待一个死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人们反对自己把贴身内衣给二虎陪葬,说不吉利,自己以为能够完成死者的愿望,就是最大的吉利,说不定带来好运,起码是对得起死者了,能够使他安心地踏入“异国他乡”。就说医院的事情,人们以为二虎是铁定的死了,鼻子里已经没有了气息。大家七手八脚地往出抬的时候,二虎老虎一样地醒了,也是把大家吓出一脸的鸡皮疙瘩。
    “你们都出去,我与阿妞有点私密的语言。”忽然间,二虎是震地有声地说。
    霹雳阿妞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起初也是心里葛藤一下,几秒钟以后,泰然如水,心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吧!将死之人,如果心里有什么特别放不下的事情,一股志气憋在心里,是难以咽最后一口气的。有的死去也会苏醒。”
    “说吧!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尽管说出口。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如果我能办到的一定是全力以赴。”看见二虎憔悴的面容,霹雳阿妞就是泪水滴滴,啼哭如缕。
    “就一件难办的事情。”二虎忽然又是有气无力地说。
    “说吧!痛快一点。什么事情都可以说。”霹雳阿妞心急如火地说。
    “说出来怕你打我。”二虎奄奄一息地说。
    “我那样狠吗?”霹雳阿妞啼哭不止地说。
    “我想看看你的身体,摸摸你,死而无憾了。这么大的年纪,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没有摸过女人的身体,不是空活一场吗?到阴曹地府二鬼们都会说我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二虎忐忐忑忑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霹雳阿妞为难了,说是给二虎一个耳光吧!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之人;说是……。深思熟虑一会儿的时间后,她做出一个神秘的决定。
    突然间,霹雳阿妞脱的一丝不挂。她是这样想的:“男人、女人,外表看起来是文质彬彬,气宇轩昂,但内心是一肚的鬼色——男人喜欢女人的身体,女人喜欢男人的伟岸,人之常情,水之东流,是人性的本色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冰之将开其声也状,没有过不去的门槛,没有拉不下的脸面,即使自己做出过分一点的举动,对于生者是大逆不道的行径,对于死者确是惊天动地的安慰。二虎说的话是男人的本性也。能在自己闭眼之前说出内心的‘看’是难以泯目的‘浪’。就……”
    二虎尽情地欣赏着霹雳阿妞的胴体。胴体滑如碧玉,细如春风;山峰沟壑,飘渺琼生;色泽艳丽,瞳孔江琼;香脂露膏,齐伟俊晴。他的手细细地摸着,摸着摸着就垂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
    想到这里,霹雳阿妞心情沉重地望着长空阿花,妹妹的病是好了,但上学的钱还没有着落,完成爹爹的嘱托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到那里弄钱呢?难道还是麻烦张欣欣?人情债多了未必是好事,想到一个主意是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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