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鲜葩长空阿花霹雳阿妞》第55章 美妙的初恋

    在最后的5秒时间里，只见王思远在对手的半场里带球，就地180°的紧急旋转，没有言语，眼冒金华，好像红色的太阳东方升起。
    同学们亢奋，激情，“加油”的声音如滔滔排浪，一双双奔烈的眼睛盯在王思远的身上，就像看一团矮小与高大的比拼与搏斗，成败好像定论，矮小就是人们笑话的呼声。
    79班的两个高大队员是左右包抄，前面还有一个想“迎头痛击”。王思远的矮小身体发出血液的爆裂声音，篮球从高大队员的双腿间穿过，他的身体则从两个队员的夹缝里面“绝处逢生”，一个弯腰的前扑，手像龙爪，篮球继续在自己的手里“欢欣鼓舞”，面对前面队员的“迎头痛击”，一个机灵的闪躲，篮球向后拍出，拐弯跑到左手，脚步向左一个倾斜的移动，“迎头痛击”的队员已经“望而却步”了。
    “加油，全班的荣誉就在一搏。”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如雷贯耳。这个女孩后来嫁给了王思远，是我们班里的第一朵优良组合。
    王思远疯了，那速度简直是火箭的速度，那身手简直是神仙的身手，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在快到罚球线的地方，王思远腾空而越。全场的眼睛都盯着篮球的弧线，盯着王思远矮小的身体的弧线，这不是打球，简直是打疯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远投，唰地砸到地面。篮球弹起有五米多高。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球场上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同学们、班主任老师一起狂奔到球场里，大家热烈拥抱，庆贺，我们班胜利了，胜利了。胜利的口号声回响成大浪淘沙的浪花滚滚，一个个激动的泪水是波涛汹涌，太不可思议了，这一远投成为了我们学校最最经典的远投，至今记录在校记上。再看王思远，高兴了没有一会儿的时间，头歪、身斜，一口白沫吐出。
    在大家看望王思远的医院里，他说：刚上场的时候有点生疏，手不得劲，但看到同学们遗憾的眼睛的时候，看到老师坚定的手的时候，看到铜真挥舞拳头的时候，大概是矮小的身体给了自己灵感，越打越有手感，特别是看到最后还落后对手1分的时候，命就不是命了，急中生智，也可能是急中生力，脚下就像火山爆发一般的冲动，奋不顾身地跳了起来。最后的一句话最有味，我永远难忘——身残就会被人短看，但铜真高看了我。我不是为分数去打球，而是为高看矮小而打球，为体则的命运去打球。同学们都是目目相觑，无言而语。
    这件事使我对铜真的印象加深了许多，看到他的来信后更是蠢蠢欲动，不自然地给他回了一信：铜真，你的美意我已看到，但我们还不到那个什么的光辉年龄。把爱忽远忽近地保留心底，有你的这份纯真、美好的言语我已经感恩不尽。我的家庭难以与你们家门当户对。
    我是露天的风霜，你是大厦的脊梁；
    我是风霜里的小草，你是脊梁里的金钢；
    我是小草上的奇辱，你是金钢上的锌镀；
    奇辱与锌镀，就像
    土与钢，水与火，永远是地与天的分辨。?
    永远是黑夜与太阳的分辨。
    我稀里糊涂地写了这封信，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可爱天真，真不知道他如何回答我。
    过了几天，一封信如春风化雨，似海底捞针一样地塞到我的手里。我想这不是一封信的等待，而是一个年龄山峰一般的跨越。他像个贼猫似的，脸憋的彤红彤红：
    锌镀要做奇辱的太阳，不做黑夜的魔鬼。
    晚上，校园背后十字路口的大柳树下见。
    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神使鬼差，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如何想想的，只是感觉一团火苗在心中激荡。
    时间的巧合就是美妙，大概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缘分吧！我们是同时来到大柳树的下面，前后不差0.1秒。此时此地，看到他威武的身影，心就突突地跳个不停，就像，就像电闪雷鸣大雨扑，就像瀑布飞泻神情多，多么地渴望他跳起来，一把把我拥入激情旷荡的怀中，多么的渴望他走过来，拉住我的左手，不，我早就准备好了右手，一同迈步在十字路口，但他不敢这样做，我也不能主动地提出来，这就是初次相约、初次单独相会——初恋的微妙。
    我们谁也没有多言，只是静悄悄地在一条狭窄的马路上行进。
    夜色朦胧，山河欲醉：看天上的星星，就像是一个刚刚懂事的孩童，顽皮依依，嬉耍妮妮，冷不丁眨个眼睛，不注意笑个脸俊，总在眯嘻嘻地看着我们；看地上的路灯，就像是一条懂好多事情的小狗，柔辉绮丽，毛色温煦，冷不丁前蹿后跳，不注意摇尾乞怜，总在狂欢无序地陪伴着我们。
    他走在前头，我跟在后头，一会儿以后，我走在前头，他跟在后头。我的眼睛向着他，他的眼睛就会砰砰地向着我，好像默契地配合好了似的。这不是眼睛的普通对视，而是一对心灵的强力合奏，奏响的是《蓝色多瑙河》的旋律。有时也不免向后探探眼睛，其实谁的心里都是希望别让同学们碰见。这样的走了好长时间，就像一个世纪的来回，突然，他深情脉脉地问我：“爱情是什么？”
    突然的问语，突然的激情，使我神情有点澎湃，有点浪花的奔涌，我把早已埋在心底的理念脱口而出：“爱情是奇辱的小草，在狂风暴雨里面怎能够停泊一个淡泊的微笑？”
    “太阳的微笑就是一个伟岸的珠穆朗玛峰，任凭黑云咆哮，电闪雷鸣，都是你良好的避风港湾。”他昂首挺胸地说道。
    在这时候，我惊叫了一声，他奔起来就追。
    本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一只小老鼠从我的脚底下跑过，吓了我一大跳。他并不害怕，无穷的勇气使他去追逐那只小老鼠，一直追到墙低，好像很无奈，回过头冲我一个鬼脸，两个拳头紧紧的抱在一起。那意思非常明白——做你的避风港湾，安全快乐，永不变心。
    事后告诉我，过几天他得回老家，户口在那里，要求我能送送他。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这么简单，没有豪言壮语，没有海誓山盟，但在我的心里却溅起无数的涟漪，像火花闪跃，似银星蹦跳，两个人默默地走，就像两个心默默地恋，恋在黄土，恋在山岗，特别是他捉小老鼠的模样，眼看就要踩在脚底，却没有踩下去，使我终身难忘。他说：“生命是无辜的，不能把无辜的生命当做小草去践踏，哪是对生命的真正侮辱，因为她并没有伤害你。“
    在送别的路上，他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走走停停，抓耳挠腮，东瞅西看，还想望望天边的一朵白云，就在上客车的一瞬间，是丢、是甩、是塞给我一沓信，厚厚的，足有五十多份。
    望着客车远远地离去，他把头探出窗外，挥舞着我给他的白手绢，高兴的似个如释重负的小顽童，大声地对着我喊：“我爱你——做你心中的太阳。”声音回荡在公路的上空，使我想起了李白的诗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不知不觉泪水浸满了我的衣裳，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使我春心激烈，思心满怀，血液奔腾在“长江外”。
    我大概地看了下落笔日期，到后两月，他几乎是天天给我写信呀！信都是以诗的形式写的。只摘录其中的最后一首吧！要是把他们都写出来不能看，看了让人揪心。
    第五十份：给我心爱的姑娘
    这几天一直和爸爸闹别纽，信都顾不上写。他们给我安排好了一条阳关大道，一条不用自己努力就可以轻而易举获得的无数“美好”。最让我奇怪的是还给我安排好了自己的未来媳妇——贾美丽。说你们好好地相处吧！一条通向太阳的大路在等着你们去开拓。姑娘的背景是无可挑剔的，他的爸爸是一个人们日夜都想攀附的伟大人物。据说姑娘已经苦恋了我三个月，就是不敢开口，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向他的爸爸吐露心迹。他的爸爸慷慨大方地说：“小事寥寥，我的姑娘看上的小伙，就是嫦娥低头，委曲求全了。爸爸坚决支持你的美好愿望。婚姻自由吗！他们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谁敢说个不字？”为了这件棘手的事情，自己只好先溜走。惹不起，躲不起吗？
    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个姑娘是步步紧逼，没有退缩的迹象。我已经明确无误地告诉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太阳，怎能再有一个呢？
    她嬉皮笑脸地说：“那就做一个月亮也可以，日月同辉吗！”
    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一个夜晚，贾美丽偷偷地溜进我的卧室，说是迟，速度快，立马就是浑身不挂一根线，钻进我的被窝里，想的就是生米做成熟饭，河水流到大海，一劳永逸地占有我。
    我想了一个绝招，慌忙说先洗洗澡。得以侥幸逃脱贾美丽的魔爪爪。
    说一句大实话：我是一眼都没有看这个姑娘的肉体，是闭着眼睛溜出来的。额头上面还被门框磕了一个大瘤子。
    心里装着的就是你的高伟形象，难以忘怀的形象。想：坚决不能在贞洁面前做对不起你的一小点事情。
    这些本不想说出，但思来想去，还是说出为妙。
    自己扪心自问，为了一个八字一撇的姑娘（就一个小点，不是一个小点，是一个巨轮。我认为）值吗？我想值，我的眼没有看错。她是一个稳重、踏实、泼辣、活泼、有理想追求的女孩。我能得到她的一点芳心足矣，为了她，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临离别的时候，我不能悄悄地溜走，况且她是我这几月的心思追求，我得告诉她我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月亮是我们俩的秘密电话》
    我走了，远到天涯
    耳朵如捣蛋的冬不拉
    如何听到你说啥、想啥
    月亮是我们俩的秘密电话
    不管你是灰尘还是沙
    我都是月亮的“小爪爪”
    伴你冬春秋夏
    冬天给你一杯凉水
    不，那是夏天最热时候的钢杯
    春天给你一块石头
    不，那是秋天收获果实时落在春天的花蕾
    等着我，等着我
    “小爪爪”会悄悄地把你我苦苦相思的热泪
    绘制成波澜壮阔的钢杯和花蕾
    “阿妞，你在想什么呢？不言不语。”五少爷看着霹雳阿妞抚摸照片的手势，像在欣赏一件宝贝的艺术品，心里就是想入非非，下面的老人翘翘如擀面杖，几天都没碰女人了，难受的要命，这样好长时间，，谁也无语，感觉不妙，赶紧问道。自己也感觉时间凝滞了。
    “想许多的往事。”霹雳阿妞深情依依地说道。
    “还是看看下面的注脚吧？”五少爷提议。
    霹雳阿妞马不停蹄地眼睛朝下，情不自禁地就跳了起来，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