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业这些天都和倭寇在一起,知道他们的长处和弱点,更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饥饿是他们现在最面临的问题,他们就算是铁打的也会被饿趴下。
想到这里,黄业立刻有了主意,他说道:“我有办法了,现在倭寇最缺的就是食物,我们可以用食物将他们引过来,再围而歼之。”
黄武听到这里觉得弟弟说得有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物说道:“在食物加上这个,我们就可以不用吹灰之力抓住倭寇。”
黄文:“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黄武:“这是义父给我的蒙汗药,在食物中加上这个,对付倭寇我们就可以省时省力了。”
众人一阵大笑,大家认为,对付倭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一点也不觉得可耻。
黄业:“我让大部分倭寇饿了好些天肚子,让他们有气无力,不过有个倭寇却是例外,我胡乱想出一个练武的方法,想不到成全了他,他现在变得相当厉害,本来想让戴云山的野猪对付他,不过他的武功太厉害了,野猪并没有杀死他,这个人我必须亲手结束他。”
黄文:“你根本不会武功,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黄业:“我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这人嗜血成性,你让乡团给我备一些鲜血的猪血,鸡血,反正是血就可以。”
黄文:“好吧!不过你要小心点。”
黄武:“我们黄家的馒头包子做出来的香味可以足足的,我们三个兄弟各分散一处,比一比谁吸引的倭寇多。“
黄业:“太好了,我会顺便我把那个不孝弟子给结束了。”
海防军和乡团在戴云山各个地方搭起草房,或者借用猎人的房子,或者在山民家里做出各种泉州特色的食品,有的做面线糊,有的做肉粽,有的做小笼包,有的做水煎包……各种好吃的食品,做了一大堆。
于是整个戴云山到处可以看到炊烟,处处可以闻到各种特色小吃的香味。
再说小犬霸狼将倭寇分散后,带着两个徒弟及两个倭寇一行五人,钻进戴云山的密林处,他们躲到一棵大树下,大树的四周长满杂草,将他们五人严严实实地掩护起来,就算海防军和乡团从身边旁边经过,也不一定能够发现他们。
五人坐下休息一会儿,小犬霸狼才感觉到手臂阵阵麻痛,他扭头一看,看到一支箭穿过自己的手臂,紧紧地啊在手臂上,这一看他显得更加疼痛,豆大的汗水直接就流了下来,他急忙拍了一下金忍者的肩膀,指了指露出的箭头。
一见箭头穿过师父的手臂,金忍者既感到幸运,又感到不幸,幸运的是箭头穿过师父的手臂,箭头上的毒留上师父身体上会大大减少,不幸的是这箭怎么射中师父而不是自己。
当务之急就是取出这箭头,水忍者和另外两个倭寇按住小犬霸狼受伤的手,金忍者用倭刀将箭尾砍断,这一砍引发箭身震动,使小犬霸狼更加疼痛,让他差一点昏了过去,看到师父如此痛苦金忍者有些不忍,可是不处理好箭伤,以后会更加麻烦,说不定会要了师父的命。
金忍者又狠了狠心,用手紧紧地抓住箭头,猛得一拨,箭身带着一股黑血顺势而出。而此时小犬霸狼再也受不住这剧烈的疼痛昏了过来。水忍者放开小犬霸狼的手,用嘴凑近他的手,将毒血吸了出来。
另外两个倭寇在附近找了一些草药,在石头上磨碎了,敷在小犬霸狼物伤口处,处理好小犬霸狼物伤口后,他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这些天他半饥半饿,虽然醒了过来,但显得很疲惫,脸色也不好,连站也站不起来,他好像闻到了远处有馒头的香味,有气无力地问道:“金忍者你闻一闻,远处好像有馒头。”
金忍者:“我早就闻到了,而且还有鲜血的腥味,师父我扶你起来,去香味处拿些馒头吃。”
小犬霸狼:“好,扶为师的起来,这馒头可是好东西,我们可以多拿一些路上吃。”
水忍者:“我们的动作小一点,现在海防军和乡团可是在到处找我们,现在只有金忍者有能力和他们对抗,我们四人的气力连走路都有问题。”
小犬霸狼喘了喘气说道:“我真怀疑是不是黄业那小子在玩我们,故意把我们搞得这个样子。”
水忍者:“前些天我就有这个想法,可是怕师父不相信,一起忍着不说。”
小犬霸狼:“找个机会捉个郎中,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五人边说边轻轻地拔开杂草,慢慢地向馒头的香处靠近。快靠近的时候,他们从杂草缝隙中看到远处有四个倭寇走近一处草房。
那馒头的香味就是从草房中飘出来的。
突然小犬霸狼趔趄了一下,金忍者和水忍者急忙把他扶站起来,水忍者顺口说道:“师父慢点,这新草房就快到了。”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犬霸狼听到这话,好像感觉到什么,喃喃问道:“水忍者你说什么?”
水忍者再重复了一遍:“师父慢点,这新草房就快到了。”
小犬霸狼:“不对,这里怎么会有新的草房,这事有蹊跷,先让那几个兄弟进入草房看一下,我们先躲起来等一下。”
金忍者有些急了,说道:“师父,万一他们把馒头都拿走了,我们吃什么?”
小犬霸狼:“这馒头的香味如此之香,数量肯定很多,他们不可能全部带走。”
他们一行五人就躲在草丛中,观察起来,只见那四个倭寇慢慢地靠近草房,突然草房窜出三个村民,朝不同的方向跑了,那四个倭寇理也不理这三个村民,直接冲进草房之中。
看到这里金忍者说道:“师父你看,那村民跑了,我们的兄弟并没有事,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
小犬霸狼:“再等等,我们不差这一时半刻。”
水忍者也说道:“金忍者,我们四个可是比你饿,都不急,你急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四个倭寇就从草房中走了出来,而且他们的手上都提着自己的衣服,那衣服鼓鼓的,显然是脱下衣服,把馒头放在衣服里面。他们边走边说边笑,可是他们出了草房没走几步,身体却软绵绵地倒了下来,直接躺在地上睡了起来,只传来彼此起伏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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