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妻:井少别想逃井傅宸言诺诺》第523章 眼见为实

    他爽快的承认反倒是让她觉得有些反胃。
    跟她结婚的时候,他就一直偷腥。
    而且是明目张胆地偷腥。
    那个时候是她太蠢了,所以才会忍气吞声。
    她以为,现在的他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令人寒心的话来。
    她虽然对俞潼已经没有好感了,但是也没有故意要破坏他和俞潼之间的感情。
    她也不想做小三。
    从来都没有想过。
    “井傅宸,你不是很爱俞潼么?你能不能忠诚一点?”
    “怎么,要为她说话?”井傅宸挑了挑眉,“我猜,她应该不会感谢你。”
    “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谢你,但不会以你说的那种方式。”言诺诺冷冷地说。
    她不是不要脸的贱人。
    她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即便她很想他,但也只是很想而已。
    看着她那双淡漠的眸子,井傅宸的心乱了一下。
    除了她,他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只是,他拉不下脸去跟她说清楚。
    现在,也不是说清楚的好时机。
    也罢,就让她这么误会吧。
    “你一个频频出轨的女人,就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了。”井傅宸嘲讽道。
    出轨的女人?
    还频频出轨?
    言诺诺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频频出轨了?
    扣帽子也不能这样扣吧?
    “那我先走了,不在这里碍您的眼了。”她淡淡一笑,转身就走。
    “言诺诺!”
    她停下了脚步。
    “那件事情,你连个解释都没有吗?”他冷声问道。
    “哪件事情?”言诺诺转过身,淡淡地看着他。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赌气的小孩子。
    实在是太蛮不讲理了。
    “你说呢?”井傅宸的眸子愈发冰冷。
    难道她就这么无所谓吗?
    “噢,原来你说的是我跟苏梓漠抱在一起的事情啊。”她故意说,“眼见为实嘛,井少爷不也看见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井傅宸抿了抿唇,怒极反笑。
    好。
    很好。
    她到底是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还是她根本就是出轨了?
    他猜不透她的想法。
    只知道,她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陪我一个晚上,房子和钱,我会给你。”
    言诺诺扑哧一声,好笑地说:“井少爷不会这么缺女人吧?还是说,你未婚妻,满足不了你?”
    “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井傅宸勾了勾唇。
    “那恐怕要让井少爷失望了,你的房子和钱,我不稀罕。”
    “噢?如今攀上了易泽,什么都不缺了,是吧?”
    “那是。”言诺诺走到他的面前,冷笑着说,“而且,人家技术和体力都比你好。”
    “你!”
    这句话,触怒了井傅宸。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挫骨扬灰。
    “怎么着?很生气?”言诺诺冲他甜甜一笑,“井少爷还是多练练吧,毕竟我现在的要求,你还达不到。”
    说完,她为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款款地转身离开。
    每一步,她都从容不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之间的误会本来就很深了。
    如今,怕是永远都别想解开了。
    也罢也罢,一刀断了旧情,对谁都好。
    言诺诺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忍不住跑了起来。
    不跑,她怕他会追上来。
    也怕她自己会哭。
    她一直都忍着没有回头,用极其从容的姿态,从他的视线消失。
    她知道,他这次是恨透了她。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一直都很想他。
    想到快要疯掉了。
    这是唯一能够让自己不那么抱有希望的办法。
    回到家里,言诺诺把自己扔进浴缸,什么都不想。
    这个家,还是他给她的。
    他没有收回去。
    眼泪,一直在流。
    她就这么坐在浴缸里,直到水温退去。
    夜已经很深了,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一个喷嚏,把她从神游拉回了现实。
    水已经完全冰冷了。
    机械地穿好衣服后,言诺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找到了吹风筒。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没有人来打扰她。
    她也没有让任何人来打扰。
    她的手机时刻关机,也不出去,更不打开电脑或电视。
    她不想看到任何有关于他的新闻。
    冰箱里有很多食材,可她连碰都没有碰。
    这半个月里,她每天只吃很少的一点点东西。
    甚至有的时候,她一整天都不会吃东西,只喝水。
    她把大量的事件都用来画画了。
    这段时间里,她像是着了魔那般,疯狂地画着画。
    厚厚的几沓纸,转眼间就只剩几张了。
    房间里,满地的废纸,以及画好的成品。
    饿了就喝几口水,困了就到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她不知道时间。
    也不想知道时间。
    刚开始,她只分得清白天和黑夜。
    但是到了后来,她将所有的窗帘全部拉起。
    这样,她连白天和黑夜都不知道了。
    半个月下来,她瘦了一大圈,两只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这天,她依旧什么都没吃,废寝忘食地画着画,却被门铃声打扰了。
    她没有予以理会。
    但是,外面的人似乎在撬锁。
    言诺诺皱了皱眉,锁上了房间门,感到一顿烦躁。
    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不想被打破。
    但是最终,门还是被撬开了。
    易泽冲了进去,却不见半个人影。
    客厅很干净,几乎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垃圾桶除了几个泡面袋子,别无他物。
    于是,他将视线落到了紧锁的房门上。
    “撬。”他冷冷地说道。
    开锁师傅也不敢怠慢,连忙提起工具,战战兢兢地撬着锁。
    言诺诺听着撬锁的声音,生气地将调色盘拿在了手里。
    门,被撬开了。
    易泽率先冲了进去,却被一个调色盘迎面砸过来。
    他白净的脸立即就染上了五颜六色。
    他看见了瘦骨嶙峋的人儿,正生气地瞪着他。
    她披头散发,脸颊和衣服都沾上了许多颜料,一双眸子死气沉沉。
    易泽什么也没说,给了开锁师傅钱,将他打发走了。
    他看着一地狼藉的房间,又看了看被摆得很整齐的成品,感到一阵恼怒。
    全都是井傅宸。
    他随手拿起一张成品,直接就撕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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