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专宠:绝世狂妃破苍穹夜初凉炎霆君》第224章 师父

    夜初寒微微一愣,“不找灵珠了?就算灵珠被偷了,秋国封守严密,我们的人也在暗中观察,偷灵珠的人一定还在秋国皇城之内。”
    “不用找了,把你们的人手撤了吧。那个取走灵珠的人,是我。”
    夜初寒和楚云霆听到夜初凉的话,都感到难以置信,但夜初凉本就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现在更不可能那这种事来跟他们开玩笑。
    “你这几天无故失踪,是因为土灵珠?”
    “不错。”
    “那你是如何进入结界的?又是如何离开这层层守卫的,这几天你又躲在哪了?”
    夜初凉幽幽看了一眼夜初寒,然后把目光落到别处,没有回答。
    夜初寒见此,也不再多问。只是,这就走了,他忽然有点舍不得。
    他看向傅岑书宫苑所在的方向,抿了抿唇。
    这几天哦忙着找夜初凉,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少了很多,不过现在小腹出的痛觉已经消失,她没再见她洗污了血的衣裳,估计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夜初寒思绪飘忽时,楚云霆继续给夜初凉说这几天的情况。“秋国的蛊毒控制不住了,土灵珠失踪不久,秋国草药对蛊虫抑制的药性也消失了,秋国大乱,女王如今忙得焦头烂额,也没时间管这群皇夫,皇夫们也开始猖狂。”
    “秋国的事,临允安会处理,你们若在此还有事,可以留下,我明天便会启程回去。”原本预计一个月之内返回,如今算算时间,和预计的差不多了。
    “我们在找你时,意外查到了点别的东西,秋国似乎与神秘的组织有联系,秋国女王有可能是组织的爪牙。”
    “你们有什么打算?”夜初凉问。
    “我们原本没打算插手秋国的事,但如今秋国这个样子,与我们始终有关系,秋国的百姓无故,所以我们已经把秋国对国民的禁制打开了,现在秋国百姓可以自由进出。还有……”
    “你们有了计划就好,如果觉得时间紧迫,我便先离开。”安抚民心的事她不会,也从来没做过,有楚云霆安排好了,她就不会多干涉什么。
    楚云霆还有别的事要忙,夜初凉去简单收拾东西。他们本来就没有带什么东西过来,如今更加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们所用的衣物大多都是在秋国买的。
    夜初凉目光落在桌上的首饰上,她走过去,拿起一套首饰,这套,刚好是那天跟楚云霆一起在船上戴的那套。
    她神念一动,把东西收进空间里。
    夜初凉轻轻叹了口气,就离开了小屋,去凉玉的院子里,发现凉玉走时也把东西收拾好了。
    夜初凉直接去了摄政王府,临允安也是个有身段的,这几天时间,他已经把王府掌控住了,加之秋国女王现在忙得焦头烂额,没心思理会这边的事儿,他已经把蛊妃抓住。
    只是蛊妃说什么也不肯给他解蛊,还咒他一辈子都活在蛊虫的折磨中。
    夜初凉来时,正好听到蛊妃的这句话,再看临允安的脸色,特别不好。
    夜初凉摇摇头,走过来,把一个小瓷瓶扔给临允安。
    “这是什么?”临允安狐疑的问。
    “对你有好处的,喝了这个,以后你就不用再吃我给的那些丹药了,不过希望你们信守承诺,答应我的三年之期,如今只过了半年。”
    临允安眼睛一亮,接过瓶子。
    “不会食言!”
    夜初凉话里的意思,是这瓶东西能解了他体内的蛊毒?
    夜初凉给临允安的瓶子中,装的是空间里那棵树上的果子的果汁。
    经过惊世的讲解,她明白了其实秋国草药特殊,并不是因为土灵珠,而且因为这棵树,这棵树是天狼族镇族之宝,只是千年前被人偷去罢了。
    而且这棵树的果汁神使果,仅需些许果汁,就能让蛊虫死亡,还能对人的修为有极大的帮助。
    蛊妃被关在牢房中,听到夜初凉的话,讥讽的开口:“我炼制的蛊毒,除了我以外,谁还拿的出解药?你这个瓶子,是用来糊弄临允安的,还是用了糊弄我的?”
    夜初凉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直接忽视了她的话,“临允安,你可知道,凉玉去了何处?”
    “难道凉玉不跟在你身边吗?”临允安先是狐疑,紧接着紧张道,“她失踪了?”
    夜初凉只是摇摇头,却没把凉玉的事说给他听。这是凉玉自己的选择,她也需要自己成长,既然凉玉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么她就不会去干涉凉玉未来。
    离开摄政王府后,她终于把秋国最后的事处理完了。
    现在秋国的确是一团糟,秋国的草药不能对蛊毒起到抑制所用,蛊毒已经失控,四处都是乱飞乱撞乱爬乱咬的蛊虫。
    成千上万的蛊虫几乎占据了街头巷尾,百姓大门紧闭,窗户也捂得严严实实,生怕漏了哪个缝,就让蛊虫爬进来了。
    整条道路上,只有夜初凉一个人。
    夜初凉用了隐珠,蛊虫根本感受不到人的气息,于是都没有攻击她。
    傅岑书看着蛊王进入了床上之人的体内,心情变得紧张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床上的人很快有了反应,先是手指动了动,然后眼睛猛然睁开,就看到了傅岑书紧张的小脸。
    床上的人很虚弱,骨瘦如柴,脸上是病态的苍白,她再次可能睁开眼看到傅岑书,眼睛瞬间红了,她哽咽道:“书儿……”
    她的声音还带着点颤抖,抬手抚上傅岑书的脸。傅岑书再也忍不住,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一头栽进她的怀里:“师父!”
    “书儿,你为了拿到蛊王,废了不少心思吧。”
    “不难,我觉得轻而易举,真的!”
    “好孩子。”傅岑书师父拍了拍傅岑书的背,安抚她,“书儿,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去取蛊王吗?”
    “为什么?”傅岑书问。
    “我知道我时日不多了,我想把一些事情,告诉给你听,很重要的事。没有蛊王,我开不了这个口。”
    “为什么没有蛊王就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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