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先随我回家可好?”苏茹自然而然的走到这拆墙之人的身边,双手环抱上他的臂膀,轻轻摇晃起来,双眼更是极尽魅惑之意。跟随毒寡妇那么长时间,这些小小的伎俩,还不是手到擒来,用来对付这种好色之徒,最合适不过。
偏偏这拆墙之人,对这一点还极为受用,眼瞅着有人送上门来,他当然是来者不拒,手中一晃,巨锤消失,大手悄悄浮上苏茹的玉指,轻轻摩挲起来,被环抱的胳膊更是不老实的向外挤压,虽然隔着衣服,但也是乐此不疲,心中更是意淫不断,纵然口水已经湿了衣衫也毫不在意,就这么被苏茹挽着,一步一步的向着城内走去。而他身后的跟班,除了无奈摇头之外,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说这次闯的祸有点大,但好在还没有酿成大错,不然回去之后,连带着他也会受到惩罚。
都说人老成精,更何况这苏坤逸驰骋商场这么多年,连他这个只见过一面之人都看的出这武修并非本尊,他绝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也会认错,眼下苏茹如此作为,定有她的深意,自己只管配合就好,不然露出了马脚,恐怕会耽误了大事。
“茹儿,先请贤婿回府再叙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的,爹”苏茹自是知道父亲的用意,待在外面越久越容易露出马脚,只要回到家里,门一关,哪管他是谁?况且总被这好色之徒占便宜,她心里也不好过,但却没有办法,想要借势,就必须要有所付出,除了忍耐她别无选择,但只要能早一些到家,就可以早一些解脱。想到此处,苏茹自然想加快些脚步。只可惜拖着这么一个大胖子,却是想快也不可能。况且对方还有意拖延。没把对方拉动不说,反而自己还险些跌倒,整个靠在了对方身上,颇有些投怀送抱之意。再看那胖子,竟也大胆了许多,右手径直就要搂上苏茹的蛮腰。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苏茹还是一个大活人,委屈求全也有一定的底线,眼看着对方如此放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狠戾之气,环抱着对方臂膀的右手顺势滑下,狠狠的拧在对方的后腰处,口中更是在对方耳边低声威胁道:“别怪我没警告你,我可是武修的女人!”是的,苏茹再赌!她赌的就是此人一定跟武修相识!赌对了,可以逃过一劫;如果赌错了,大不了就让对方在稍微占些便宜。。。
哪知苏茹的话刚说完,那胖子的手竟立即停在了半空中,双目瞪得溜圆,一张猥琐的脸更是瞬间涨的通红。不知不觉间就想拉开与苏茹之间的距离,此时的他哪还敢有半分占便宜的心思,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别说对方投怀送抱,他现在简直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只可惜自己的胳膊却别对方拽的死死的,让他不敢有丝毫小动作。
但要说这胖子,倒也是个人物,眼看逃脱不得,竟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瞬间换上了一副奉承的嘴脸:“原来是嫂子,小弟李寰,在这里给您请安了”说着话,就要躬身行礼。
“别说话,好好演完这出戏,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好在这苏茹反应够快,及时的制止了李寰的行为,不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是,是”此时的李寰哪敢不从,大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不配合不行啊,如果这事让武修知道了,想想都觉得可怕!果然再次启程之后,他的身影僵硬了许多,如果再仔细的观察,更会发现每走上一步,身上的肉都要抖上几抖。
虽然这西城门到苏家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但对于李寰来说,却是这辈子最减肥的距离,这得吃多少灵兽才能补充的回来,不过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更担心的是,事后该如何向武修去解释。
当着满城的老少爷们,当着城主甚至城主府供奉的面拆城墙,却没有人敢阻止,事后更是扬长而去,这是何等的张扬霸气,武修的大名再一次传遍整个定州城。
但有人欢喜,必有人忧,城主顾良就在此列,先不说这城墙上八个打洞的修理费用,单单是这走失了朝廷通缉要犯之罪,就不是他能承受的起,况且人家还没有逃走,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拆着城墙,完事之后更是搂着美人离去,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若不是他贪功,在得知冯煌擒拿住武修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将此事上报了上去,或许还能有些周转的余地。此刻落得如此地步,可以说是咎由自取,况且连马仙师都惹不起之人,他顾良更加不可得罪,人贵有自知之明,他顾良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坐上这城主的位置,就是因为他识时务,能看得清自己。所以这才刚刚回到城主府,他就已经开始合计该如何讨好对方,化干戈为玉帛,若能因此攀上高枝,或许一切困境都可迎刃而解也说不定。
再说那甘渊,早就被李寰的壮举吓破了胆,趁着无人注意之时一路逃回了甘家,将所见之事尽数上报,惊呼声回档整个甘家大堂。甘家三兄弟虽湿了分寸,但甘无命却依旧镇定自若,修为到了他这个境界,李寰的壮举也并非不能实现,倒是这三个不成器儿子的反应,让他更加感叹甘屠的惨死。望着堂下满面愁容的后代子孙,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悲哀。想他屠王纵横江湖几十年,想不到却后继无人!但不论如何,既然已经是死仇,就绝无化解的可能,既然这满屋之人都已靠不住,他也唯有亲自出手,就算日后被江湖之人唾弃,也好过被屠尽满门。甘无命挥手驱退众人,直至只剩下他自己,但却并没有起身,反而自言自语起来,但那声音却并不小:“不知此事,仙师有何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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