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百金超》迷雾

    王克男感觉到异样,转头看到我的一副猪哥的样子。见我一直盯着她胸部看,俊美坚毅的脸庞“刷”的一下子就红了。恶狠狠吓唬我:“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狗眼挖出来。”
    我砸吧砸吧口水,装出委屈的样子,“不是我盯着你看,而是我怀里的明明一直哭,这会儿哭累了,在咬我的奶头。我没奶水吗,看你这么大,肯定有奶水了。”
    我掏出怀里的明明。这小女娃娃忽闪忽闪的眼睛,笑呵呵的看着我,好像吃够了奶水一样的满足,手足舞蹈的起来。真是巨大的反差呀,我们这帮成年人看起来刚经历过的九死一生,邪恶的环境都被这纯洁的小婴儿弄的无限美好。
    我大刺刺的躺在柔软的沙子上,双手托的明明。吹起轻柔的口哨,逗的娃娃呵呵欢乐!
    王克男抱过婴儿,轻柔的抚摸的,满眼展现出母性的神彩。都说女人和婴儿都有天然的亲近感,而男人都有一种天生的保护欲。当然除了铁心石肠,残忍的本性,邪恶的人都消弭散尽了。
    王克男拿出水壶,一点一点的给明明喂水,嘴里哼的好像摇篮曲。
    马玉良和红双喜结伴走过来坐在我左右边,也不顾疲劳跟我打屁起来:“老金,我看你收了她得了。打的灯笼难找的贤妻良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奶奶的,我是想收了她。你别站的说话不腰疼,想想她那一脚,我就得骨折上三年。我正想开口臭骂他。红双喜也打屁道:“这娘们要身材有身材,一看这边凸的,很诱人。一看那边翘的,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我听了大怒,“啪”随手打了个红双喜这个胖子一个爆栗。“你小子想干什么,想找死我成全你还想入非非。”
    “我的女人你也敢想!”
    红双喜贼笑得气的我牙痒痒,臭脸皮的:“俺这是帮你进入高潮状态。别别,别动手,你放心好了,是你的我不跟你抢。就她还不是我的那个菜呢。”
    马玉良叹了口气:“我等是来告诉你要喝你的喜酒呢!真是狼心狗肺。”
    “喝喜酒,嘿,可以。有命逃出这里再说吧!”说完不再理睬他们,自顾的喝几口水,吃点食物补充体能。
    我站起走到王克男身旁,坐下来一块逗的婴儿明明。自然而然的吟唱起诗歌“
    为什么总是看到眼里饱含的泪水
    而是我的眼睛充满了沧桑
    你那边总是满山开花我这边丰收了落叶
    为什么总是看到眼里饱含的泪水
    我伤心一万公里外的忧伤
    走了千万里怎么也拉不近心与心的距离
    为什么总是看到眼里饱含的泪水
    是因为随便你伤害而我各种坚强
    风雨之中我的笑容总是太阳光
    为什么总是看到眼里饱含的泪水
    我的人生青春写满了坎坷
    不求天崩地裂只求给我一抹亮彩
    崩溃的江山失色的岁月
    待收拾旧山河,重头过
    要相信,一定要相信
    春暖花开,风吹麦浪”
    大概休息了十几分钟,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丧彪队长这个天杀的怪物又催促我们起来上路。牺牲的伙伴等回去了在悲伤吧!
    我不得不说这下一段的故事,在人造的海滩经历的一段经历,我的人生充满了突然。
    东乡茂德海滩飘起了大雾。
    这阵雾气闻起来无任何味道,跟大自然中的大雾无任何分别。我还怕是个毒雾呢。由于突然升起来的浓雾,感到事情的严重诡异性。以为无风不起浪,凭空出现的雾,让我们一阵的胆战心惊,哪怕一点异响就能让人的血压飙升。随着雾气越来越浓,浓度达到了可视线距离不足三米,淹没了身边的事物。我只能勉强看到自己的鞋尖。
    丧彪用耳麦呼叫到:“停止前进,全体集合到我这里。”
    我拉住跟在我身边的井上丽丽,凭感觉三步并两步走到丧彪身边。由于雾气浓的厉害,大都把脑袋伸过来伸过去的凑在一快,相互看着同伴们,这个样子太滑稽了。
    丧彪说:“咱们不能这么前进了。这阵大雾很反常,周围的情况不明对我们来说很危险。所以我们暂时找个地方,等雾散了再说。”
    大家表示赞同,我忧愁的说:“要是雾不散呢,我们一直在这里呆下去。”就这样谁还不得闹出个幽闭症啊。
    马玉良哭的脸说:“哎妈,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太他妈折磨人了,玩过一关,又来一场,根本不是人玩的游戏啊。”
    对那群狂猩的疯狂还在心有余悸,要不是仗着武器强大,火力猛。还真不知道咋过来。但是谁也不想再过第二遍了。
    白柏作为副队长不会长时间沉默的,他说:“按时间算起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这样吧,我们等明天,要是雾不散再作打算。你们说呢?”
    红双喜说:“那咱们在哪里过夜?俺可不想呆在原地,万一有个不长眼的丧尸梦游过来,那可不是闹的玩。”
    王克男怀抱的小明明说:“我们可以去售货亭那里躲避一夜。”
    丧彪立即决断:“好,王克男带头,大家跟紧了,别走散了。老金,看好你的俩闺女。”
    我日,你咋说话的,要说也要悄悄的说啊。你全世界宣扬,好像我不要这俩闺女似得,你就不怕我闹个天下大乱。吉姆很不合时宜的拍拍我的肩旁认真的说:“一定要当好你的父亲职责,天父会保佑你。”
    我在大雾中凌乱了。
    不过,我喜欢,我太欣喜了。我看着丽丽瑟瑟发抖,对这阵莫名其妙的大雾很害怕。我抚摸她的脑袋,传递给她力量:“丽丽不要害怕,勇敢点,有大哥哥们在。我保证任何敢动你一根汗毛,不管是什么,我一定会揍他个满地找牙!”
    我怀抱的从王克男接过来的明明,这女娃娃虽然安静不哭闹。但还是对这个一阵一阵的浓雾感到好奇,不停的伸手抓去烟雾似得东西。
    我立马拿出手指粗的绳子,把丽丽栓在一起,以防万一不声不响的走散。我拍拍丽丽的脑袋,“丽丽,你走我前面,我在你身后看着你。你要看住了走在前面的大哥哥,他们往哪里走你就往哪里走,好吗。”
    丽丽很听话的点点头。
    我们一行利用绳子连在一块,靠着王克男良好的感觉,悄无声息的走去。大家一个一个都闭上了嘴巴。在视力受阻的情况下,把听力放大了一百倍,探听周围的动静。
    好在有惊无险的找到了售货亭。售货亭也不大,刚好都能挤进去。里面摆满了食物和饮料。吃上两三天是没问题的。我们不客气的拿来大吃大喝,吃饱了好好休息。这一场的逃命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可惜就是没有奶粉,该给婴儿喂食了,万一饿了哭闹,招来丧尸,就够我们忙的了。王克男把孩子抱过来,把饼干嚼碎了,弄成办流食,用嘴巴喂明明,明明很好的张嘴贪婪的吃的。
    安排了俩人轮班守夜,我们随便就地躺下就要呼呼大睡。
    趁着大家还没睡着,我说出了心中的忧虑:“丧彪老大,这个雾气来的太奇怪太突然了,虽说是地下城能造大雾。但是,时机也挑的太好了。好像是有什么控制的,再说了,起雾也需要温度条件的。这人造海的温度是二三十度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一下子下降到起雾的这个温度吧”
    丧彪说:“不是好像,是有谁在控制。专门跟我们过不去。”
    吉姆说:“难道地下城还有活着人。他是谁?要是抓到恶势力组织人员的活口,我不介意使用刑讯。”
    丧彪说:“不知道,他在暗处虎视眈眈看着我们。”
    一夜无话,疲惫让我们很快入睡了,。就算害怕的睡不着还能怎样,一样是毛骨悚然的恐惧,一样也是死。还不如没心没肺的舒服睡个够,休息好,然后战斗至死。
    “快醒醒。”
    “别睡的这么死。”
    “起来,出事了。”
    我正在梦里,跟王克男缠绵,差点要上了她。就被人一脚踹醒了。我感到很懊恼,睁开右眼迷迷糊糊的看看是谁特么胆儿肥了。
    我恼怒的骂道:“马驴子,你发情了还是怎么的。你打断老子的好梦!”
    马玉良急道;“少废话,有俩人不见了。”
    我闭上眼睛毫不在意的说:“哎呀,有啥好奇怪的,是人都有个排泄的习惯吧。”
    我顿时感到不对劲,爬起来看看周围,就我和马玉良,还有沉睡的井上姐妹。别人都不见了。“你不是说,有俩人不见了吗。他们人呢?”
    马玉良哭笑不得:“老金,我的金大爷。你睡糊涂了,他们当然出去找人了。让我叫醒你,在这里守的。”
    我刷的一下冒出了冷汗,这么大一点的动静,我还真没有发觉,我真是睡的天蹋了都醒不来。“小马,你给我说说,为啥有俩人不见了,这俩人是谁。”
    马玉良道:“是吉姆和一个胖子。”
    我惊讶道:“是俩吉祥物。”
    马玉良一愣,俩吉祥物。旋即明白过来,胖子叫红双喜,还真是个吉祥的名字,吉姆中文名叫吉祥。这俩好吉祥啊,吉祥到玩失踪,吉祥的让我们心惊肉跳。
    马玉良又道:“本来该是他俩值夜了,却无故不见了。要不是我夜里尿急。再失踪的还不知道有谁呢。”
    我道:“不对呀,以吉祥邦德的身手不在你我之下,哪怕喊一嗓子也来得及。可是咋就没了呢?”
    “我也正纳闷呢。”
    不大一会儿,丧彪和王克男,方正和冯子陆续回来,从他们的神情上看,严肃的脸满是沮丧和一点点的惊疑,看样子是没有任何发现。
    我抬头看着外面,雾气缭绕,好像里面暗藏的饥肠辘辘的怪物虎视眈眈的盯着售货亭里面的我们神情有点沮丧和紧张。离天明还有两个小时,万一发电站崩溃,这里的世界都陷入永恒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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