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好靠自己了,但是身上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急得想哭,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眼前的黑色身影一步步向自己走进,即使在这个时候,沈星星还是觉得这个男人是天底下最帅的那一个,充满了王者的气息,天生的衣架子,身上黑色的西装完好地衬出了他的身形,俊逸的脸蛋让全世界的女人为之疯狂,原来叶家神秘的老总竟是故人!
还有什么好说呢?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他,想走,她哀求着说:“你……你让我走吧……我……”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吗?你知道你今晚的任务是什么吗?”
沈星星一头雾水,她根本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来不是应该在陪王大川应酬的,怎么就到了酒店呢?
“你别过来!”
尽管已经声嘶力竭地喊了又喊,但是这个男人却听不到她的话般,继续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多么漂亮的手指,转眼却用了很大的力道抬起了她那精致的下巴,生气地说:“你今晚就是我的床伴!”
沈星星虚弱地跌落在地上,为什么会这样?她到现在还想不通,为什么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就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她好歹是奔腾集团的部门经理,这种事情再怎么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你别靠近我,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但是段绒绒却变本加厉地靠近她,手上的力度更是加重了几分,让沈星星不禁痛苦地呻吟着:“你别给我装了!”
接着,沈星星听到了衣服碎裂的声音,她也听到了自己心底里的绝望之声,厄运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一夜的狂欢,一夜的纠缠,沈星星很累,她一直都在哭,直到天亮段绒绒离开的时候,看到她的眼角还是湿润的,他的眼神有过片刻的停留,不过转身就走到了浴室。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沈星星睁开了疲惫的眼睛,这一夜,他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她淡然处之,却换来了他更加死命地折磨。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竟是那么厌恶自己吗?一夜欢爱过后,要赶紧洗去身上的痕迹吗?
离开酒店的时候,沈星星拖着疲惫的身子看了看这个豪华的君悦酒店,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一夜之间,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回去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段绒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如果身上欢爱的痕迹也能成为他留下的东西的话。
翌日,她还是很累,什么都不想干,想休假了,她明白过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王大川分明就是拖她下水,为什么他那么狠心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沈星星泪眼婆娑地说,这个她付出了一个月的公司,到头来却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离去,她自认为自己做得已经够好了。
王大川深知这件事欠考虑,公司是愧对了她,不过为了利益,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公司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这是上面要求的,这个时候以大局为重。
“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警察!”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进了王大川的办公室报告。
王大川对沈星星说:“你也不想公司倒闭吧?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你先出去吧!”他还在嘴里咕哝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把警察都请过来了呢?
沈星星刚要走出去的时候却被王大川叫住了,只见他有点愧疚地说:“这次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你放心,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沈星星暗自腹诽,公司真的有那么好吗?她还要继续呆下去吗?为了利益今天可以出卖她的身体,明天呢?她想不出自己身上还能有什么能被利用的东西了。
“哪位是沈星星?请跟我们到警察局走一趟!”几个警察义正言辞地说,这架势,大有黑社会古惑仔之势,顿时让整个公司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沈星星还没有来得及走,就听到了这个噩耗,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真不知道这几天自己造了什么孽,一天到晚出事,她的生活已经够悲惨了,为什么老天还不长点心呢?
她怔了怔,问:“我怎么了?”走之前,也得让自己心里有一个底吧,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承认吧。
有个警察站了出来,从衣服里掏出拘留令,说:“沈小姐,我们怀疑你跟一起盗窃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放心,不是你做的事情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脸上瞬间变得惨白,沈星星完全弄不明白情况,她偷谁的东西?
就算是流落街头,她自认为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更何况自己现在也有能力自给自足了,何必去干这些违法的事情呢?
她反诘:“你们会不会弄错了?我可以安分守己的公民,我每个月都是按时交税的。”她辩解着,虽然苍白,但是她平时为人处世也挺好的,公司里每个人几乎都跟她相处得很好,她搞不清楚她究竟是得罪了何许人也。
就这样,连辩解也成了奢求,到了警察局之后,沈星星才弄清了情况,她真的成为了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小偷”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什么都没有说,警察说证据确凿,她的辩解又有什么用呢?
她被押着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宋玉,她瞪起了愤怒的双眼,挣脱了警察,大声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有偷你的钻表!”
是啊,她是看到她最爱的段绒绒送给了宋玉一块他贴身戴的钻表,她只有羡慕的份儿,但是不代表她要去偷啊,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强求也求不来的,多年前她就知道了这个道理了。
“绒绒,你看看,她到现在还不承认!都已经在她的包里搜出来了,难道还有假吗?”宋玉声嘶力竭地说,样子很是悲伤,她偷偷地瞟了一眼段绒绒,这次的苦肉计她可是做足了劲儿的。
沈星星也注意到了他的身影,他也要来给她一刀吗?真的难以想象,昨天还是与自己欢爱的人,今天就成了为别的女人来征讨她的男人了。
“我说过,不是我偷的就不是我偷的,管你们信不信,烦人!”沈星星烦恼地说。
即使到了这个死到临头的时候,段绒绒发现沈星星还是那个该死的淡然样子,他看了看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更显得憔悴了。心头不由得一紧,但是马上又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样子,为了这样的女人伤神,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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