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纳兰暮夕一走远你们就来欺负我?!”林凡暗叫一声苦,怎么天界也流行欺软怕硬?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结界之中忽然伸出一只纤细的手,在他的手腕行一搭。
也就在那一瞬间,林凡跟着那只手就进入了结界之中。
那些天兵功败垂成,垂头丧气的折返回去。
林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但是就像缺氧一样,越呼吸越无力。
“这是怎么回事?”他极度难受的抬起头,就看见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轻轻的附下身,把手搭在了他的鼻子上。
“凡人?”她不禁皱了眉头。
那句话怎么说,一喜一怒皆是灵动,一舒一展皆是妖娆。
那女子,美的绝非人间可有,尤其是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似乎已经容纳了世间所有的美,让人看一眼就醉了。
林凡傻傻的笑了,甚至忘了自己已经快停止的呼吸。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无力挣扎。
“雪渃。”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跑了过来,看见那女子正在关切的看着林凡不由的醋意漫生,“一个凡人,死了就死了吧。”
雪渃却轻轻的站起来,白了他一眼。
“温凉,你忘了我们建立阴墟的初衷是什么了?”
温凉一下愣住,他怎么会忘?
“容天界所不容,造一城渡化众生。”
他走到了雪渃的身边,附身摸了摸林凡的鼻息,“可是,他是人,一个凡人在阴墟,一定受不了这淡薄的灵气,早晚会死。”
“哼!”雪渃背过身去,带着嗔怒的语气问道,“救还是不救?”
“好,我救,你知道为了你,我也会救!”温凉掏出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往空中一抛。
那个麻袋迎风而涨,转眼就变大了数倍,阴虚之中的灵气迅速的被吸纳进去。
而林凡,被他扶起来,往麻袋里一扔。
“吸……呼……”林凡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私下里一片漆黑,耳边还有说话的声音。
“凡人,居然来了一个凡人!”
“就是,比我们这些没人要的小散仙还卑微的凡人怎么上来的?要不是雪渃姑娘善心大发,恐怕已经死了吧?”
雪渃,原来那个女人叫雪渃?
林凡在心里默念这个女人的名字,一翻身坐了起来,伸手去扯动那个麻袋,但是那个麻袋就就像能无穷无尽的拉长,不管怎么扯都看不到头。
“醒了,他醒了!”
“居然真的醒了,怎么不死了算了?”
居然……没有一丝的同情么?林凡停下了手,无助的坐在了那里,“雪渃,是谁?”
“砰!”忽然一脚踢在了林凡的身上。
“雪渃的名字,是你配叫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林凡听得出来。
“参见城主大人。”跪拜之声此起彼伏。
城主?这是城主?林凡倔强的站了起来,尽管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还是大喊了一声,“人无贵贱,你叫的,我自然叫得,雪渃!”
“人无贵贱?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就是贱!”温凉顿时恼羞成怒。
今天早些时候,雪诺为了救林凡不惜出手得罪了天兵,他就已经怒火中烧了。
而现在,这个愚蠢的凡人,居然还敢直呼雪渃的名字?
“啪!”一声鞭响,林凡直接被抽飞了,在地上滚出去几十米,重重的撞在了一块碎石之上。
疼!钻心的疼,但是林凡依旧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呵……除了武力霸凌,你也不会别的了吧?”林凡看不见外面的人是谁,但是分明感觉到了他的不友善。
“我只是告诫你们这些无依无靠的蠢蛋,雪渃是阴墟的神,没有任何人能亵渎,哪怕直呼她的名字。”温凉拔出宝剑,锋芒已经对准了林凡的脖子,“凡人,我不管你什么来历,在我的地盘,就要遵守我立下的规矩。”
“要是……我说不呢?”士可杀不可辱,林凡感觉心中一团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浑身,他猛地一抖手,铜钱剑已经挡在身前。
“咔!”火花四溅,林凡的铜钱剑直接被切成了两截,从肩膀斜斜的的到腰胯,一道深深的剑伤,让他几乎断气。
“噗通……”林凡已经躺在了地上。
透过麻袋被划开的口子,林凡看到了面前那个身穿铠甲的男人,英武帅气,但是眉宇间写着四个字:小肚鸡肠。
“哼……”林凡冷哼一声,那种近乎于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
果然,没有足够的灵气,林凡这种凡人根本就活不下来。
“后悔了吧?臭乞丐,我可以救你,自然也可以杀了你。”温凉掐住了林凡的脖子往上一提,稍稍的一用力,就听见了喉结碎裂的声音。
林凡,狠狠的盯着温凉,“我记住你了!”
“随便!”温凉手中的剑已经抵住了林凡的心口,“想要接受施舍,就先学会低头,不然你就只能这样,死在别人的践踏之下。”
剑锋刺入,林凡的口中汩汩的冒出鲜血,“败类……”
“什么?你说什么?”温凉坏笑着把耳朵凑向林凡,“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败类。”林凡耗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住了温凉的耳朵。
“啊……”温凉惨叫一声,猛地抽出了宝剑,然后狠狠的踹在了林凡的小腹上。
林凡,流淌着鲜血,滚落入了一个沟壑之中。
“靠!”温凉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耳朵,猛地挥起宝剑,指着那些瑟瑟发抖的散仙,“阴墟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狗,有不听话的就跟刚才那个废物一样!”
那些散仙面面相觑,但是却敢怒不敢言,阴墟,也只有温凉用一己之力建造了那么庞大的结界,让他免受了那些天兵的欺凌。
当哑巴吧,不说话就能活得很好。那些人纷纷四散而去。
几只野狗在沟壑之中觅食,嗅到了血腥味的它们迅速的扑向了林凡的所在的位置。
“此仇不报,我不能死!”林凡抓住一片麻袋片,捂在了鼻子上,果然呼吸变得通畅了许多,但是心口上的伤却提醒他,撑不了太久。
“汪!”忽然一声狂吠,一只野狗已经咬住了林凡的衣服,犬牙深深地嵌入了林凡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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