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涯念玉》第377章 潇州的江府

    思涯连忙的收起了笑容,因此此时二人刚刚离开镇子,路上的行人见二人打闹,纷纷的看来。
    二人脸上一红,连忙的住手。
    又走了片刻,此时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的振翅之声,向潇州城的方向飞去。
    秦香抬头看去,忍不住道:“信鸽。”
    思涯一愣,连忙手上光芒一闪,那只飞行之中的信鸽身子一震,然后径直落到了他的手背之上。
    秦香大喜,想起他驭猪之术,此时才明白那传说中的西域驭兽之术是真的。而且眼前之人肯定是个高手。
    思涯在信鸽的腿上一摸,摸出一个精致的小信筒。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信筒,可是相当的考究,显然乃是大家的信鸽。
    “呀,鑫瑞钱庄。”秦香看清楚了信筒上的古文惊道:“这是鑫瑞钱庄的信鸽,快看看,是不是江公子有事向长老和帮主禀报呀。”
    思涯拿出信展开,上面寥寥数字,可是他看过之后,脸色却变了。
    “说得什么?”秦香抢过来问道。
    只见上面写道:掌门、父亲在上,文广叩首。思涯和秦香不知所踪,南疆魔族持血剑入潇州。另有天龙帮在潇州城外遇一少年,少年法术奇特,而且所持之法宝,疑似魔彩珠。
    “啊,魔彩珠。”秦香惊讶的看着思涯,她知思涯在报仇之前,需要夺取血剑和魔彩珠。否则便大仇难报了。
    思涯愣了片刻,突然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既然送上门来了,那便少了我路途之苦。走,马上到潇州。”
    思涯说着,拉起秦香大踏步的向潇州走去。
    二十年前,潇州城便已是天下第一繁荣的城市。
    二十年后的今天,其繁荣程度又进几成。
    原来两层的城墙,此时已扩建到了四层。其占地规模也增大了不止是三四倍之多。
    若说新兴的云州城那是集贸式的城市,而潇州便是各地富豪们聚集之城、享乐之城。
    这座城市的贸易功能渐渐的退缩,而吃喝玩乐等等功能却是空前的繁荣起来。
    故而中原流行那么一段俗语:潇州不思乡。便是说各地的客商一旦在潇州住上一段,便会沉醉于其中,不能自拔,而不思故乡。其实不思乡还有一层含义,便是不敢思乡。柳巷、赌场一圈下来,多数人已身无分外了。
    然而潇州城二层城墙的以内,靠西的部分是大片的庄园,安静而详和。在这一代居住的多是中原大户,原本的宏运钱庄现在的鑫瑞钱庄副庄为代表的,潇州城内的最早的富户。
    多年之前他们便已是中原的富豪,多年的沉淀,早已让他们对于奢华失去了兴奋,而是坦然的从容的面对了。
    只有那些新进的暴发户,才真正的痴迷于尝试各种不同的新鲜东西,大把的花钱、炫富。
    而潇州城最大的那家府邸,便是原本的宏运钱庄。虽然此时两大钱庄已合二为一,并称为鑫瑞钱庄,但府门之上的牌匾却没有摘下。偌大的金字招牌与潇州城内那些享乐场所的招牌比起来虽然有些失色,却另带着一种威严。
    只是上面的“宏运”二字并未给金老庄主一家带来什么好运,十八年前。宏运钱庄被邪教洗劫,全家三百余口无人生还。金家小姐金贝贝当时身处于临江城,才幸免遇难。
    宏运钱庄的正厅之中,江文广居中而座,吴剑、念玉、婷婷和叶长河分座两旁。而坐在客位上首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子,此人衣着华丽,而其身后站立二人却是穿着天龙帮的服装,看作派,他在天龙帮内地位不低。
    “江公子,飞鸽传书已发出去两天了,贵派可曾传回消息?”那天龙帮男子问道。
    “于堂主。”江文广抱拳道:“我派尚未传回消息。请您勿急。”
    原来那人乃是天龙帮的一位堂主,也是唯一的一位堂主。现今天龙帮的地盘萎缩,当年的总舵和四大分舵,如今只剩下了潇州这一块。帮主李宽上任之后自知能力有限,而天龙帮也无法与另外三大门派相较,于是便图安逸,常驻于原来是潇州分舵,而放弃了原来的总舵和西山分舵、东海分舵。
    眼前的这位于堂主,当年大战之中受伤,便流落于民间。直到邪教被灭、白虎被驱,他伤势见好之时才重新出山。
    那时天龙帮因为之前活内乱,所剩高手不多,更有部分人马因为投靠了魔教,无颜再回天龙帮。于是李宽便重用了于涛,此时他身居堂主之位,其实便是相当于副帮主,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
    于涛听了江文广之言皱了皱眉,然后起身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搅了。若是贵派有何消息,还请江公子速速通知于我,我们天龙帮会做配合。”
    “好。”江文广等人也同时起身,将于涛送到了门口。
    此时吴剑忍了许久,终于张口问道:“于前辈,那少年手中所持的,真的是魔彩珠吗?”
    于涛一笑道:“吴少侠,我帮之中只有帮主曾与贵派的吴大侠并肩作战,多次见过魔彩珠。他也是根据被击伤的弟子的描述,怀疑那瘸子所用的是魔彩珠。”
    吴剑听了若有所思。
    于涛又道:“故而我帮帮主才将此事知会贵派。”于涛说完,抱拳走人了。
    而那几个年轻人回到了堂中。
    “相传那魔彩珠乃是我父亲所用宝物。”吴剑道:“此时却出现在一个少年手中,甚是奇怪。”
    念玉自知母亲与吴天关系非比寻常,于是也关心吴天的下落,于是道:“江公子,本派的吴师叔之事是否当讲明?”
    江文广摇头道:“我也曾多次向我爹问过吴阵首之事,可是他只说那场大战之后,吴阵首便不知所踪。然而我却看出,他在其中必有隐瞒,似乎不便说与咱们听。”
    念玉看江文广说的真诚,不似有所隐瞒,于是又对吴剑道:“吴剑,你那吴阵首之子,你也不知他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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