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被当庭释放,这件事情就算是不了了之了,江冕之也没有过多的干涉,算是默认了……
江晚看着一身狼狈的她走过来,似笑非笑地对她说:“江月白,还没完呢。”
“是,还没完呢。”江月白一点畏惧也没有地会以一个眼神,越过她,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她是,无罪的。
门开的那一瞬,她看到了阳光下的男人,她的眼眸下意识地一缩,来不及掩藏的情绪一涌而出。
江冕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来了?”身后传来江晚的声音,江月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嘴角一勾,挂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来。
看,就猜到不是来接她的。
江冕之很温柔地替江晚开了车门,江晚走进去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江月白,假惺惺地说:“姐姐,要不一起回去吧?”
她现在也只会在这种场合下叫她“姐姐”了,她不是真心的,只是想要看江月白难堪而已。
江月白顺势嘴角一勾:“好啊。”
出乎江晚意料的,她甚至都没有也一点犹豫,迈上了江冕之的车门。
谁恶心谁还不一定呢。
她坐在后座,目光落在车门上,刻意回避了两个人的视线。
江晚脸色十分的难看:“姐姐,你要回哪里去?要不回一趟江家吧?”
江月白恶心到想吐,她所有的难过掩藏在厌恶之下,被一派平静彻底遮掩住了。
“不必。”
她冷漠地将所有一切恶意反弹,江晚的拳头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毫无用处。
江冕之却很快就从后视镜中发现了江月白的不对劲。
她眼里是无神的,在发呆。
他,或许做错了。
“到了,停车。”江月白的声音打断了江冕之的思绪,车子停下,江月白毫不犹豫地下车离开。
就像是她上车一样,迅速得好像她不曾来过。
“怎么?舍不得吗?”江晚看他迟迟不发车,开口笑道。
“说什么胡话呢?”江冕之收回目光,开车离开。
江冕之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了国外的心理医生。
“已经确定好回来的时间了吗?”
国外的医生并没有江冕之想象中的那么有空,从很早之前他就一直在策划要把医生接过来了。
江冕之对这件事情还有些怀疑,当然……最终要的还是江月白的那个眼神。
——死一样,没有半点波澜了。
她看起来十分难过,这让江冕之坐立不安。
打算尽早让这件事情落实下来。
“医生如果确定好时间,立马联系我。”
江冕之布置好这一切之后,就重新开始整理手上的东西,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办公室外,站着一个江晚。
江晚的眼眸中情绪变化万千,最终定格在嫉恨和不安之中。
她果断地离开,心慌意乱地给季如洲打了一个电话,警告般地说:“季如洲,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你最好马上带着江月白从我眼前离开,不然,我就撤回自己的证词。”
江月白不能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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