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江月白一刻也没有闲着,她开始找江冕之以前的关系网,想要让那些人帮帮忙,可都是前脚答应了,后面又打电话各种推脱。
在她不知道的背后,季如洲的手,已经伸的非常远了。
昏暗的房间之中,江冕之看着面前的季如洲,冷硬的轮廓上带着一丝嘲弄。
“你亲自过来一趟,有话就说吧。”
季如洲眯眸看着他这副总是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愤愤难耐,却没有在脸上表露一分,“江冕之,这里的日子觉得舒服吗?”
“你喜欢的话,可以进来试试。”
他靠近了一些,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放在了江冕之的面前,“看看吧,她为了你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照片上的江月白一脸颓然的趴在桌台之上,面前还摆放着几个横七竖八的酒瓶。
没等江冕之发话,季如洲继续说道:“你害她害得还不够吗?凭什么让她再为了你,受这样的痛苦!江冕之,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她吗?”
他认真的看了一眼上面的江月白,那种神情绝对不是可以伪造出来的,她好像是瘦了,脸色也不如之前那般红润。
“为了你,她甚至去求人,求他们帮你,让你早日出狱,江冕之,你又何德何能!”
江冕之没有想到,她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你爱她,我希望你能让她离开这个满是伤心的地方。”
季如洲并不急,他继续开口,“她已经知道了之前的事情,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她笑过,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他虽然不想放手,但看到江月白这个样子,心里最难受的人莫过于江冕之了。
如果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对她来说只能是一辈子都无法排除的障碍,后来两个人有攀谈了一会儿,从季如洲出来时眼中的得逞,不难看出江冕之最后的选择。
江冕之在监狱中待了一周,凭借自己的手段自救出狱,天知道江月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高兴,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江冕之去了不远处的酒店。
她到了酒店,在一个拐角处,听到前面有两个人在议论。
“江少吩咐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吗?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
“你没有听江少说吗?这个女人怀孕了,但我看江少的意思大概是不想让她留下这个孩子,毕竟咱们江少心里的人,根本不是她啊。”
“连你也知道?”
“不然怎么江少一出来,就让咱们来酒店先守着,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江月白听完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靠着墙壁才勉强撑住身子,片刻后转身离开。
对话的两个人看着晃动的影子消失,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不知道江少为什么吩咐我们说这些话,明眼人都知道他有多重视江月白。”
“好了,我们就不要猜了,江少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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