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江月白?
江冕之恍然间清醒过来一般,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江月白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都做了些什么?
“容妈,快!快叫救护车!”江冕之立刻抱起地上的女人疯了一样的冲出去。
“江月白!不准死!不可以死!听见了吗?!我绝对不准你死!”
…………
“不要,不要!”
“江月白!江月白!”
江月白大呼着醒过来,下意识的就要逃,却被身边人一把抓住。
“别碰我!别碰我!”江月白胡乱的拍打着,还沉浸在江冕之的暴打中。
“是我,小潋,是我,季如洲!”季如洲一把抱住怀里的女人,满眼心疼。
“季如洲?如洲?”江月白慢慢冷静下来,紧紧抱住他,“我们这是在哪里?江冕之呢?江冕之有没有跟过来?”
“没有没有,小潋,我们在医院,医院,”季如洲疼惜的看着她身上的伤口。
“医院?”江月白推开季如洲,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幸好。
孩子还在。
她赌赢了!
其实她隐隐约约猜到了江晚不会帮她,所以才在纸条上写那样的话,为的就是激怒江冕之,让他把她送进医院。
可是没想到……
江月白酸涩的勾了勾嘴角,这样一场豪赌揭开的真相,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小潋,”季如洲打断了江月白的游似,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你怀了他的孩子?”
江月白看向他,点了点头。
“你确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季如洲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但是江月白却丝毫没有察觉出来。
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如洲,孩子是无辜的,他是我的孩子。”
“嗯,小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如洲,”江月白感动到,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目光看向门外。
季如洲也警惕的看了看,“怎么了?是容妈支开了江冕之,他现在不会过来的。”
“那就好,”江月白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季如洲,“虽然现在没什么事情,可是我必须得想办法离开江冕之,如洲,你帮帮我吧。”
“嗯!你说,小潋,我一定会帮你。”
江月白目光凝了凝,她和江冕之之间该有一个结束了。
“如洲,”江月白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目光坚定的看向季如洲,“报警吧,现在只有警察可以帮我们了。”
…………
季如洲一离开江冕之就来了。
江月白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神色淡然的男人,呵,她就知道,刚刚那一场差点让她死了的暴打,于他而言根本什么也算不上。
“江月白,”江冕之坐在他跟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控了。”
江月白看向他,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没关系,江先生您就算是失手杀了我也没有关系。”
“江月白,你非得这样跟我说话吗?”江冕之皱眉。
“对,必须。”江月白看着他,满眼恨意挑衅。
她在故意激怒他。
季如洲已经报警了,现在她只需要收集证据交给警察,一举将他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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