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田园之凤妃哑女风烁灿苏小伊》第295章 月夜下的黑玫瑰

    漆黑的夜里,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一阵风过拨云见月,西角阁上的铃铛也被吹的叮铛作响,倚栏听风什么都是索然无味。
    寂静无声的夜,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划破了这沉默。
    “急报!”马上的人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响彻云霄的声音像是预兆着什么死亡的来临。
    城门闻声便为这前线的将士打开了来,对于急报的将士,可以在入宫的时候不下马的,马蹄疾飞,马上的人摇摇晃晃的俯爬着像是受了什么伤一般,随时会坠马的样子。
    “快,快点,我有急报。”只见马上的人一个翻身下马,便直接跪倒在了宫殿的大门口,手还紧紧的捂在自己的胸口。
    凤则沣本就在大殿里坐着,一旁侯着的还有凤皑铠,根据之前的探子所报回的消息,就料到今晚会有重要的消息传回,两人就在这里一直等着。
    “皇上。”宫人从那个士兵身上拿到了密信,已经被他胸口的鲜血染的通红,看来是被追杀了一路,好不容易才逃过了追捕回来送信的。
    信握在手里还是温热的,里边的信纸也被染成红色,黑色的字并不模糊,反而更显眼的跃然纸上。
    竺兰国新国王反叛,配合暄国给了大凰一个腹背受敌的情况,凤则沣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暗沉。慢慢的将信纸捏成了一坨,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他没想到玉逍竟然不顾玉娆在大凰的情况,就这样被收买了。
    “传朕旨意,即日起,良妃不得踏出她的寝宫一步!”不论良妃平日多贤良淑德,现在的凤则沣对她也只有连制的愤怒。
    望向远方的西角阁,这时还是灯火阑珊,手里的信纸被自己捏成一团,决定要去看看这个玉娆公主,一旁的凤皑铠也大概了解了情况,随着凤则沣的步伐一同去了西角阁。
    还隔着一个寝宫的距离,就看见西角阁的灯接二连三的灭了下来,凤皑铠唤了一声,“父皇,看来玉娆公主已经歇着了。”
    凤则沣对凤皑铠根本就不理睬,他才不管这玉娆歇息了还是怎么了,他倒要问问这玉逍是多大胆子,连这种逆反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
    一步一阶的踏上了西角阁的楼梯,这个西角阁是宫里相对来说比较高的一个楼,不过高处不胜寒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现在的玉娆不就处于这个情况。
    “皇上,皇上您怎么来了!”门口的小宫女像是在隐藏什么事情,慌慌忙忙的问着。
    “你这是什么话,整个皇宫皇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儿轮到你一个小宫女来问了。”凤皑铠目光凶狠的看着那个不懂事的小宫女。
    接着又问道,“你们公主呢?”
    “公主,公主她睡了。”结结巴巴的样子让凤皑铠起了疑心,一把将那个小宫女的手抓住,“睡了?睡了就给本太子叫醒来。”说完就一脚踢开了面前的雕花木门。里边漆黑一片,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让他怀疑里边到底有没有人。
    往前走了几步,点亮了灯来,发现里边并没有玉娆的身影,正准备转身去接着质问那个小宫女玉娆人呢?便听见“啊!”又长又刺耳的尖叫从门口传来。
    一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门口,趁着月色才发现楼下有个熟悉的身影,细看才能看来那是玉娆,她穿着她一般不穿的布衣裙,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中箭处有血潺潺的流着,在月色下是一种暗红,很快便流了一地,血泊中的玉娆就如月夜下的黑玫瑰又美又骇人。
    几乎就是点起屋里灯的同一时刻,凤则沣手起箭出,便了结了玉娆一条如花的命。凤则沣冷眼对着城下的玉娆,“所有从竺兰来的全部一律赐死。”
    此话一出,西角阁的人唰唰的跪了一地,求饶的声连绵不绝,却都消不了凤则沣的气。
    凤皑铠知道他本就为玉逍的事在气头上,这个玉娆还要逃跑,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凤皑铠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从小都教育他君王之道的父皇伫立在高处时的烦乱。
    他自小便觉得凤则沣是一个仁帝绝不是一个暴君,什么话都好说的样子,哪怕是你在朝上对他出言不逊,他也会秉持着宽容大度的心去饶恕你。
    但今日他才真的懂了,原来一个帝王不论他平日里怎样,当他站在制高点的时候,动动手指便能让天下苍生丧生。玉娆的死看似只是一条命,或者是说她跟前那几十号的人命,但其实这只是一个触发点,后边的往往要更残酷。
    死的时候会看见什么呢?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头顶上正发亮的月亮,身上的痛却远远比不过心里的痛。那月光之下,周浩就像是在对着她笑,缓缓的抬起手去,她苦苦追求的周浩,终于放下一切要带她走了,但是她却辜负了他。
    “来世,如果有来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如果有来世她定不要当这个公主了,她要当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要再和周浩遇见,让他不再对她躲躲闪闪。
    就像是一个梦,一直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世间万物什么不是唾手可得,她想要的,只要轻轻勾下手指头就有人送到她面前来。
    可是当遇见那个人,才知道原来这时间也有爱而不得的东西,她也会为了一个就像是荡秋千一样,一阵上一阵下一般的忐忑。那日的遇见她就知道她是爱上周浩了,爱情就是这么的突然,在你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闯入了你的生命。
    她没听过他至死不渝的誓言,也没见过他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甚至说自己都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应该要放弃。但是,当他问她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是肯定的回答,只要是跟他在一起,天涯海角的做一对亡命之徒也是愿意的。
    总是习惯了软弱是逞强刻意,习惯了身不由己,所以当随便一个人向她伸出手后她都会想要紧紧的握住不放开,平日里的自若淡定悲喜在他哪里都失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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