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烈慢慢低头下去,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她的嘴角,舌头轻撩她的嘴角,顺着唇缝划过。
??唇上的瘙痒让她呼吸一窒,想要退开,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完全不能动。
??他不厌其烦,舌头一遍又遍地扫过她的唇缝。唇上的痒渐渐变成了麻,整个唇瓣都变得敏I感起来。
??就在这时,他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
??那麻意瞬间收缩成一点,让她忍不住张嘴抽气,
她被他身上独有的清冽的气息熏炙包裹着,口中还有股薄荷香气清凉舒爽,大恼里的空白区域越来越多,从彷徨慢慢的到安心再到迎合,她无可救药的沦陷在他的爱欲里。
看到顾知梦的迷陷,抵在她唇上的柔舌立刻长驱直入,霸道地攻城掠地。
原本浅浅的吻瞬间变得狂热而激烈。
被堵住的口腔里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空气,甚至肺里的空气也快被挤压殆尽,连带的脑子也被抽空,顾知梦只觉得自己在一个虚空里挣扎浮沉,就是够不着地。
猛然,下身挤进来一个滚烫坚硬的硕物,她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有了依靠一样,空间被占得盈满。浑身酥软,嘤咛出声。
????
?靳安烈身子一紧,更是肆无忌惮地虐肆,在顾知梦承受不住,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停顿住了,低声在耳边轻吟:“梦梦,我爱你,永生永生的爱你。”
顾知梦微微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的是靳安烈真挚而炙热的眼眸,由犹豫到信任再到炙烈的欣喜,她不仅抱紧了他,喃喃的对他重复着,
“真的吗?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爱你永世都不变。”
幸福的泪,沿着眼角滑落,欢喜的抽泣。
“不哭,不哭,我的好梦梦。我们再也不分离。”
激动地情绪感染着靳安烈,他开心的纵情驰骋,與越五马。
??“啊嗯……”
顾知梦低叫出声,身上原本还在发软,被冷不汀大力地冲撞,被撩拨得格外敏感的身体顿时达到极致。
巅峰的高潮过后,身体顿时被散得没了有一丝力气。
久久的两人汗津湿黏的身体都还不想分开,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边擦亮的时候,顾知梦才醒了,身体暖暖的,侧过脸来,一眼看到的是靳安烈惊为天人的俊颜,眼睛还闭着,神情显得格外的倦逸柔和,性感的薄唇在晨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转头看床头柜上的钟,七点……
??她想起来,和程明明约好的,今天都要把孩子带出来一起去玩的。她还要做些准备。
??可刚想起身,就觉得下面一股热流窜了出来,
她大叫不好,月事已经有好久没来了,不会是赶到这时候来了吧,赶忙掀了被子往洗浴室跑。
但她太高估了自己,脚一挨着地,腿酸软的差点没有跪下,赶紧蹲下,这时就隐隐约约的从小腹开始传来阵阵的疼痛,并有种下坠感,伴随而来。
坚持着慢慢走到了洗浴室,就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起来了。
靳安烈听见了她起床的声音,还只当顾知梦是早起晨裕去了,可等了一会儿了,不见水声,也不见人回来,倒是有微弱的呻吟声,从浴室里传来,赶紧问了一声:
“梦梦,你怎么了?”
一会儿了才听到顾知梦痛苦隐忍的声调,虚弱的说:
“我肚子疼。”
“很疼吗?”
“是,还坠着疼。”
歇了口气,但还是想忍没有忍住,“哎呦”了起来。
靳安烈躺不住了,快速跑过来,看到顾知梦小脸这时煞白,有种病态的痛苦在隐忍着,下了一跳,就上前急切地抱着她,焦急地询问:
“怎么了,很疼吗?是哪里呢?”
顾知梦被他这一问,联想到昨晚,脸上反而还泛出一丝红晕。
可身体持续的疼痛不给她时间思考,不到几秒钟后就又皱起了眉头,
“肚子,肚子疼,啊,越来越疼了。”
靳安烈,赶忙要扶她起来,可她推着他不让他扶,靳安烈都急了,直接想抱起她,她才说了实话:
“你先出去,我要收拾一下。”
靳安烈苦笑一下,都什么时候了,她脸皮薄得还死要面子,可没办法,还得等她磨磨蹭蹭的收拾完,换了衣服,就抱起她往外跑。
楼下的餐厅虽说还没有开早饭,但人都已经陆陆续续的都起来了。
看到靳安烈抱着顾知梦下来,都以为两人昨晚上刚和好,战况激烈呢,所以见她俩这样都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假装都没看见。
可随着靳安烈沉重,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大家才都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转移过来,看向了焦急往外冲的一双人。
“怎么了,安烈?”
最先开口的是梅淑珍,
“上医院。”
靳安烈已经慌得没有时间细说了。
“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就严重到上医院了,知梦是哪里不舒服啊?”
追出来的梅淑珍很不放心的一连串的问,
靳临江看到这混乱的架势,也紧追其后,
“知梦肚子疼的厉害,还出了不少血。”靳安烈犹豫着,到底还是说出了实情,
“那我也跟着去,你一个大男人的到那里不方便。”
说完,一起跟着上了车,靳安烈也没反对,把顾知梦平卧安放到后排座位上,就急急地打开驾驶室,一踩油门,车就窜了出去。
周末的街上倒是清爽的没多少车,就这样一路狂飙,闯了两个红灯,到了附近的一家大医院。
下了车,靳安烈依旧打横抱着顾知梦一溜小跑的到急诊室,
医院的值班大夫推着他让他去缴费,他就是说啥都不肯走,就要在旁边看着,梅淑珍看着这样的儿子很无语,只好自己跑去缴费。
但医生检查时还是不让他进,他抓耳挠腮的就在急救室门口不听点的转悠着,不过多一会儿,一个大夫就出来了,环顾了一圈问:
“谁是家属?”靳安烈赶忙上前,指着自己:
“我,我。”
“先兆流产,需要手术,来签字吧。”
流产?!梦梦怀孕了!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
靳安烈听到这话,心都想蹦出来。心潮澎湃,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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