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飕飕,初冬的季节,即便是艳阳高照还是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舒清也是一夜未曾睡好。
自从将尽欢给下葬之后,她就时常会断断续续的梦到那个她所深爱的男子,只是这么长久以来,她从来都没忽悠在梦中见过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子的容貌,可是就在昨晚,她竟然梦到了他的模样,他的容貌竟与昨日在街上自称是她夫君的男子一样。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舒清摇摇头,若是她真的相信了那个男子的话,她岂不是成了那种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了?
雪珮刚端着早茶出来,便看见舒清坐在了窗前在摇着脑袋长吁短叹。
雪环则是提着一壶水在给窗台上的茶花浇水,凌寒冬日,常府的山茶竟然是开放出了一朵殷红的花,前几日还是瑟缩在叶子里的花骨朵,今日晒了太阳便明艳的绽出了最美的姿态。
“竟然开花了……”舒清望着正在被雪珮悉心照料着的那盆山茶,忽而感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看着初绽的茶花,舒清的心中交织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既有些欢喜,又有些难过。就好像等待茶花开放是一件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可既是这样,她的心里为何又会空落落的呢?
“是啊。”雪环正在照料着山茶,自然是没有察觉到舒清的异样,闻言只是笑着附和道,“说来也怪,这本不该是山茶开放的时节,这朵花儿还真是奇迹呢。”
“是吗?”舒清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一朵孤零零的花,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沉吟。
雪珮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料定舒清必定是有什么心事,于是忙笑道:“是呀。小姐,说不定马上就要有什么好事要发生在你的身上了呢!”
舒清倒是不去想什么好事,只是眉头轻皱,陡然抬头问二人:“雪环,雪珮,你们可曾知晓一个叫做莫温顾的人?”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雪珮下意识的浑身一震,手中的茶杯抖了抖,茶汤登时洒在了她的手上。
雪珮低叫一声,咬住了下唇。
虽然她还未曾说答案,但是舒清已然是看出了端倪。雪珮平日里端庄沉稳,很少会露出如此失态的表现。舒清微微眯着双眼,仿佛想要看穿雪珮此时的心思。
雪珮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雪环却已经心急的抢答道:“不……不认识!”
“不认识?”舒清径自起身,踱步走到了二人的身旁,“既然是不认识,你们的表现为何如此紧张?在我的面前你们还要撒谎吗?嗯?”
舒清负着手,神情颇有些冷酷。
那凉薄的眼神看得雪珮心里直发毛,雪珮自知眼下的舒清俨然是已经从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了如今的小狐狸,她们随口胡诌的谎言是绝对瞒不了她的。
雪珮思索了片刻,只得半真半假的说道:“回禀小姐,奴婢的确是不认识他,但却听过他的名号。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庆王,相传庆王性子阴晴不定,不是什么好欺惹的人,故此方才奴婢听到这个名字才会发慌。”
“庆王……原来他就是庆王。”舒清踱着步,喃喃自语道。
庆王的名号她是听说过的,扬州陈州关于他的传言甚少,舒清所能记住的也就只有他有一个貌似天仙的王妃,名字叫做柳吹绵,柳吹绵身怀有孕,已是临盆在即。
果真是个登徒子,放着家中的王妃不顾,竟然到陈州来沾花惹草来了!难怪她心中莫名的对他如此厌恶,原来是心中早有直觉。
“小姐为何突然提起庆王?”见舒清毫不犹豫的相信了她们,雪珮又小心翼翼的追问道。
舒清冷笑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说:“昨日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自称是莫温顾的男子,还被他纠缠着不放,好在我跑得快,他才没能追上我。”
提及莫温顾,舒清眼底是满满的不屑和鄙夷:“如今的王孙贵族真是愈来愈腐败了,实在是令人唾弃厌恶!”
雪环与雪珮闻言,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小姐的意思是说,庆王也在陈州吗?”雪珮谨慎的向舒清确认。
舒清踢着步子:“是啊,那庆王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就是风评恶俗,真真是愧为一个王爷!”
雪珮倒抽了一口气,小姐与王爷竟是已经见过了面?
老爷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没想到远隔千里,他们终究还是遇到了,这或许就是命运吧。好在小姐好像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且还对他厌恶至极。
不过虽是如此,她们还是有必要将此时禀告给舒自成,好让他早做决定。
雪珮想着,便不动声色的将茶托上的茶水给碰倒了,故作惊讶的道:“呀,奴婢真是笨手笨脚,就连茶水倒了也没察觉,还请小姐在此稍等,奴婢这就去重新沏壶热茶来。”
舒清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只微微颔首:“再去替我取些新鲜的酸枣过来吧,今日我特别想吃酸枣。”
虽说陈州的酸枣不及扬州的清口,但今日她实在是想吃的紧。
“是,小姐。”雪珮说着,这就缓步退出了舒清的闺房。
出了闺房之后,雪珮低垂着脑袋,一路飞快的向东厢的客房走去,舒清住在常府的西厢里,而舒自成则是暂住在东厢。
眼下时辰还早,舒自成应当还在客房里用早膳。
想到这里,雪珮就走得越发的快了。
就在她穿过了走廊的尽头,马上要走到东厢之际,迎面忽而就走来了两个人,雪珮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发现对面有人走来,她来不及止步,就这样直直的撞上了来人的胸膛。
茶水倾洒,泼了那人一身。
雪珮惶恐的屈膝,慌忙道歉:“对不起,这位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
“泼湿了我的衣衫,只说一句对不起就想糊弄过去吗?”那人呵呵一笑,言辞之中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雪珮心里一紧,只以为来人是常府的大公子常乐,于是把脸埋得更低了:“奴婢这就带公子下去换洗干净的衣服。”
“光是换洗怎么够诚心?”那人说着,近前一步,修长的身影乌压压的笼罩在了雪珮的头顶,“不如这样,你伺候本公子沐浴,本公子也就放过你了。”
“临兄,休要胡闹!”此时,又有另一道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
这道嗓音格外耳熟,雪珮本能的就扬起了脸看向了他,这一看,雪珮急忙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下意识的转身要逃。
然而来人早就已经看清楚了她的容颜,临子悦微微一怔,问身旁的莫温顾:“莫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人不是你府中的丫鬟雪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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