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做一切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那好,我就告诉,我做这些全都是因为你。”白依道:“我们从小就定亲,可是,你却爱上了上官凌心,不管我怎么做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一切手段。”
天赐听后痛心至极:“有什么事你冲我来,钟叔书真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害他们性命。叔从小对你像自己女儿,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我没有想要杀他们,可是不杀了他们我就没有幸福可言,只是没有想到……”想起现在,白依顿时是心灰意冷:“天赐哥哥,他们都是我害的,你杀了我为他们报仇吧!”
见天赐怒视自己迟迟不肯动手,白依扬天大笑道:“本来一切都完美了,可是,老天不从人愿啊!”话刚说完,她转身一看急抽出一剑长剑想要结束自己的性命,可天赐眼疾手快将长剑打落在地。
白依悲泣道:“为什么?我死了你就不用为难了,我死了他们的仇就都可以报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想起丁一鹤临终时的遗言,沈天赐是心痛窒息,这时,一剑走了过来跪倒在沈天赐跟前道:“沈少爷,我们对不起你,其实庄主他没有疯,他就是黑衣人。沈少爷,你快去东南山吧,我怕去晚了一步你师父他就会有生命危险啊。”说完这话,一剑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抉择般松了口气:“我对不起你们,这事我一早就知道的,只是……”
“你说什么?”一把扯起一剑,沈天赐急问道。
一剑道:“庄主之所以装疯卖傻就是要麻痹大家的双眼,他的目的就是杀了沈家庄的所有人及金面侠,今天是前一任盟主他们的祭日,庄主一早就守候在了东南山。”
放开一剑,沈天赐跃上赛风是狂奔而去。
……
春天已至,东南山上是远山如黛绿如烟,漫卷春风花展颜,处处一片生机勃勃。
面朝众人坟堆,金面侠陷入了深深的哀思,从前的一幕一幕浮现眼前,心里的悲痛使他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
“夫人,还记得你说过你最爱白梅,如今,我为你种下了整个岛的白梅,这些,你看得见吗?”伸手轻轻抚摸林晓梅的墓碑,金面侠缓缓道:“夫人,二十年了,我们的凌心长大了,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一定要保佑我们的孩子无灾无难。”听到后面的脚步声,金面侠安静了下来,他苦笑着叹了口气道:“你终于来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李天利,此时的他露出了本来面目并没有装扮成黑衣人的模样,但见金面侠没有回身看自己就说出那句话时他还是吃惊不小:“你知道是我。”
“除了你还会有谁!”金面侠缓缓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之时,两人一起想到二十年前那相亲相爱的神色,可是如今,物是人非。
“我早就确定黑衣人就是你,我后悔啊,后悔擂台之上没有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金面侠愤怒道:“李天利,我们师兄弟从小形影不离亲如手足,而师父对你就好比对待自己的骨肉啊,你怎么就下得了那个手灭了整个太平庄。”每每想起当年的事情,金面侠就痛不欲生。
“师父他要真心待我,他就不会将盟主之位传于大师兄,将太平剑留给你们的孩子,而我,同样是他的徒弟。可是,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李天利咆哮一阵面露凶光道:“我之后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赶尽杀绝,所以才会惹出今天这些事情,不过没有关系,今天一过,我就再也不用后悔遗憾了,因为今天,我不会再像当年那么的粗心大意了。”说完这话,李天利缓缓抽出了身后的长剑,顿时,剑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知道多说无益,金面侠也抽出了身后长剑,两人都各自瞪着自己的剑刃,片刻安静后两人大叫一声手中剑都直向对方刺去……
他们心中明白,这一战,势在必行,这一战,必是你死我活。
这一刻,他们或许等的太久了,两人功力的爆发就好比绝堤的洪水飞泄而出势不可挡,两人手中长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石纷崩……
高手对决那真是打的天昏地暗,几百个回合下来胜负难分,看着依旧精力充沛的李天利,金面侠暗想道:“真没有想到他能将三天剑法如此巧妙的合三为一拿来修炼,好在我以前好学有练习三天剑法的招式,不然我恐怕早已败下阵来,虽然二十年来我一直修炼着,但是目前情况看来,我怕是敌他不过。”
暗想之时,李天利横剑急削过去,这一剑,灵活非常,竟逼的金面侠倒吸了一口凉气,高手比斗,只差毫厘,李天利步步相逼只跟向前,紧接着一道剑影闪过,金面侠的左手臂上已经挨了一剑鲜血直流,见他受伤,李天利得意一笑,两人的身形都缓慢下来,彼此直视绕场游走,过了片刻,李天利首先发出一声大喊,身形飞起,手中长剑就朝着金面侠劈来,金面侠心中早有注意,只见他挺剑一挑,左掌横击就拍打在了李天利的胸口,李天利毫不示弱,没有持剑的左手也同时拍打在金面侠的胸口,顿时,金面侠的身子便如同悬在半空似的,左掌运着内力直向李天利五脏六腑击去,而此时的李天利纹丝不动却也面颊憋得通红,金面侠见罢忽地在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倒纵出三丈开外,而李天利还仍然站在原地,好不容易稳下脚步,金面侠的身形亦似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摆不足,原来是彼此都受到对方的掌力震荡,各有顾忌,不待双掌相交,便即分开。
这一招在内功的较量上是李天利胜了一筹,此招过后,两人又都静止下来,但见金面侠汗水淋漓,李天利的的头顶如冒出热腾腾的白气。原来他们二人,都想速战速决置对方已死地,但双方旗鼓相当,各有顾忌,结果还是不能不相持下去,彼此动用绝世神功,乘暇抵隙,袭击对方,这样一来,金面侠每发一剑,固然是要消耗不少体力,而在这闲暇片刻,李天利便暗自恢复体内能量,两人相向而立,彼此目不转睛的注视对方。他们的距离约有五六丈光景,这时忽然双方同时举步,一步一步的紧紧向对方行来,金面侠每走过一步,地上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尘土飞扬,而李天利虽然神情严肃,但走过之后,却是点尘不扬。
“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李天利大喝一声停顿了下来,呼的一声,寒光陡起,身后两柄长剑和着他手中的长剑三剑齐发朝金面侠疾驰而去,金面侠心有防备直冲上前,手中剑毫不畏惧与三剑周旋霎时间,但见匝地寒光,漫天剑影,这两大高手,当真是静如江海凝光,动如雷霆疾发。
李天利胸有成竹冷笑一声,在三剑停止之时他手中一个巨大的气流直向金面侠扑去,说时迟,那时快,金面侠纵身一跃躲过气流的直击,就在他稍愣神之际,李天利双掌拍来正中金面侠的背心,而这双掌打的金面侠是措手不及,霎时,他的整个身躯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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