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姑娘!”天赐忙上前替她解开绳索:“你没事吧?”
昭儿摇了摇头直视若奇道:“我以为你和你爹不一样,今天我才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错你了。”
若奇一惊道:“你说是我将你绑在这里?”
“虽然我被蒙住了眼睛,但是你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若奇惊愕的眼神,天赐道:“昭儿,既然你被蒙住了双眼,你怎么能确定绑你之人是若奇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本是来打听一剑的事情,可是当我走到太平庄门口,有人从后袭击我,当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绑动弹不了,而我的双眼还被蒙上了黑布条,在这时,我听见了脚步声,所以我就继续晕过去。我听见他说要将我囚禁在太平庄给沈家庄点颜色看看。”手指若奇,昭儿愤愤道:“你没想到吧,我将你强灌给我的迷药留了大半在口中吐掉,不然,如你所料,我会昏睡三天三夜。”
天赐听后震惊了,他没有想到为了凌心的事情若奇会如此行事,失望的看向若奇天赐道:“昭儿,我们走吧。”
看着两人离开,一剑道:“少爷,我们根本就没有做,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有用吗?她确实被绑在太平庄内……”直视一剑,若奇严肃道:“今天,有谁来过太平庄?薛昭儿又是怎么被绑在这里的?这事,你必须要查清楚!”
一剑恐慌道:“是,少爷,我……”话没说完,就听外面一阵喧哗,若奇一惊忙疾步向外走去。
大门口围着十多个太平庄内的人,一见若奇到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一人急跑若奇跟前悲痛道:“少爷,刘管家死了。”
若奇一楞忙向门口走去,大门之外,刘管家睁大双眼平躺在血泊之中,若奇一阵伤心,从小到大,刘管家在他眼里是太平庄唯一一个受他爱戴的人,平时笑容可掬为人和善,缓缓蹲下身去,心痛的替刘管家扶拢双眼,若奇问道:“是谁杀了刘管家?”
大家一片寂静,一人上前道:“少爷,刚才我有事来找刘管家就发现他已经死了。”
检查刘管家的伤口,那是一道刺进心口的剑痕,一时,若奇心如刀绞,一剑突的眼睛一亮道:“那是什么?”随着一剑的眼神看去,离刘管家身旁不远的地方飘落着一块巴掌大粉红色的碎片。
将碎片捡在手中仔细打量,脑中突然浮现刚才昭儿身上穿着的粉红色衣服,若奇脸色哗的一下黯然变色,看向天际,他不禁捏紧了手中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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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转眼,两个月便过去了。
“天赐哥哥!”看见沈天赐庄内走着,白依忙上前招呼道。
天赐点了点头,自从上次事情发生后他有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尽量都避免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见他依旧冷漠的神情,白依黯然神伤道:“天赐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理我。”
天赐道:“白依,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天赐哥哥。”白依急拦在天赐跟前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知道,都是因为那晚对不对,如果不是那晚,你也不会对我如此陌生。”
天赐一惊道:“那晚什么都没有。”
“我也希望那晚什么都没有,至少你还会把我当妹妹照顾。”白依苦笑一声双眼含泪。
天赐听后原地愣住了,看着白依脸上复杂的表情,一阵不安霎时涌上心头,这时,凌心推着沈福杰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回来了。”上前接过轮椅,天赐道:“我来。”
凌心微笑点头,抬头见白依正直视着自己,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好在天赐推着沈福杰从白依相反的方向离去……
“我会让你后悔的……”看着天赐有意避着自己离开,白依紧跟上前几步,见他视自己犹如空气,白依一阵愤怒,这段日子积压的怨气怒气如火山一样就要爆发了,只见她气愤的浑身瑟瑟发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妒忌,就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使她不思饮食,坐立不安。
将沈福杰安置好,凌心天赐双双走了出来,这时,书正从外急急赶来:“少爷。”
“有事吗?”
书正点头道:“刚才一剑来了,若奇让他转告,明天午时,希望少爷去趟太平庄。”
天赐凌心听后面面相觑,书正担心道:“少爷,你还是不要去,上次若奇将昭儿囚在太平庄,这次约你去怕是不安好心……”
凌心道:“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相信若奇他不是那样的人。”
天赐点头道:“他找我肯定是因为黑衣人的事情,这一趟,我必须得去。”
凌心点头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天赐微笑摇了摇头:“你不用担心,我一人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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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三更,李天利如往常一样在仙游居院内练武,由于怕真相败露,他只有选择在晚上练习,而一刀就犹如他的守护神一般观察着仙游居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告知李天利。
“庄主!”
看着一刀,李天利缓缓停了下来:“事情都办好了?”
一刀点头道:“都办妥了。”
“很好。”说到这李天利将长剑横于眼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沉默片刻后又练起了剑法。
几个月的时间练习,李天利将三天神功练的是出神入化,还有最后一层就达到了他最为理想的境界,一夜,十夜,两月……为了练至最高境界,李天利整夜不休废寝忘食的都在院内练习,一刀除了惊呆三天神功的威力外,他更是担忧李天利能否承受,因为练武之事,欲速则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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