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锦儿》第412章 再返吐蕃

    “王爷,皇上有旨,宣你即刻进宫”王恒进来说道。
    李彦一愣,他的安排才刚刚开始,听到晋阳公主李明达告诉自己的消息,正想去皇宫,皇上又来旨意,也就起身前往皇宫。
    前一段时间李彦也想见皇上,但是被告知皇上身体不适,不接见任何臣子,让李彦先回去,有事朝堂再说。
    身体不适?明显不想见自己,这是为什么?李彦没有想明白。
    不过李世民不见自己,李彦也没办法。不知道武媚娘调查出什么来,竟然把韦贵妃打入冷宫。难道韦贵妃是弥勒教的?可李明达也不知道。
    她是听到李彦和武媚娘的谈话,知道她们在追查谁是害母后的凶手,一听把韦贵妃打入冷宫,以为就是她干的,赶紧跑来说给李彦听。
    李彦详细一问就知道,那不过是李明达猜的。可为什么把一向敬重的韦贵妃打进冷宫呢?李彦想不明白。
    武媚娘再也没来,李彦想去找她,想想还是算了吧。那可是李世民的老婆,自己接触太多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可不是十几岁的时候,已经快三十岁的人,要是一个不注意还真说不清楚。
    李彦返回王府,等着王九这条线索,相信一定能行,除非这我一切都是假的。闲着没事,李彦就一个一个排除谁是教主,可研究很长时间,朝中大臣包括李彦熟悉的,根本没有符合的人。
    李彦有一种感觉,既然弥勒教主能很快掌握朝廷动向,那就是他可能隐身在朝中。根据锦儿说,出现在西域的是弥勒教副教主玉真子,他负责指挥整个西域周围的弥勒教徒,教主指挥中原的是事物。
    既然指挥中原,还有比长安更好的地方吗?所以怎么推算,都可以确定,教主就应该在长安。但这个范围太大了,长安根据户部统计,常驻和外来人口,达到六十多万。一个如此严密组织的教主,可能是任何人,就连街边一个乞丐都可能是教主。
    他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掌控一切,不是利用权势,名声控制弥勒教,所以不需要什么高深的地位和名声。如此范围太大,根本无处寻找,李彦只能等。
    已经好长时间过去,按道理应该有点反应才对,但竟然什么反应也没有,让李彦有些怀疑自己的推论到底对不对。
    皇上一直不见自己,今天怎么想起来召见自己了?是不是武媚娘有什么发现?他没有耽误立即坐车赶往皇宫。
    他一进皇城就被告知,皇上在议政殿等他,这让李彦一愣,随后想起来,今天是小朝会,自己从来不上朝,根本都忘记朝会日期。
    他的银行业务别人也不懂,拿到朝会上也是白说,基本都是有什么事就在御书房和几个重要朝臣商量一下,根本不用上朝。
    李彦也什么事都没有,在永嘉不断熟悉业务以后,李彦也很少再去兴庆坊那个办公大楼。在李彦的高压下,加上使用权剥离交还户部,永嘉也听从李彦的,把开商业银行的事交给驸马窦奉节,全力管理中央银行。有她和高阳两个人足够了,何况时不时还有丽质参与。
    李彦也就一门心思在弥勒教身上,今天听说去议政殿,才想起来是小朝会,也就随着太监来到议政殿。
    等他进来的时候发现,人并不多,只是主要官员和一些军队将领,不过主要部门主官都在,这证明事情还是很重要的。他给李世民施礼,李世民只是说道:“免礼,把奏报给俊青看看。”
    李彦狐疑的接过奏章看一下,是松州大都督韩成的奏报,这让李彦心里颤抖一下。松州报告基本都是和吐蕃有关,如果是吐谷浑应该是陇右道一带的报告。
    李彦专心弥勒教的事,几乎把吐蕃的事忘记,这时候突然想起来,李丽青那里可是埋着一颗定时炸弹。这个野心极大,又很聪明,同时智谋过人的女子,实在是太危险了。已经过去一年多,孩子早该出生了。自己竟然没有过问一下,是男孩还是女孩,是不是松赞干布发现了?
    本来想等到春天能军事行动,自己赶到西海,然后再处理。难道刚过完年,就出事了?赶紧打开奏报,看完之后是一脸的错愕,锦儿竟然参与其中,这是怎么回事?
    报告很详细,看来韩成还是很注意吐蕃的。看完奏报,尽管迷惑和震惊,但他也放下一点心。不是松赞干布发现,而是李丽青的女儿李敏被立为世子,将来是要接替即位当赞普的。
    看到李彦沉思不语,李世民又递过来一个奏章,这是宇文毓和乔凡明的,一个是住吐蕃的军事长官,一个是大使,两个人的报告更加详细。
    李彦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能不佩服李丽青头脑够用。真是机关算尽,竟然能找到锦儿帮忙。用什么手段,李彦用脚后跟都能想到。
    要是锦儿知道李丽青生的是哥哥的孩子,再大困难也会帮她。可是锦儿怎么不写信问问自己就相信呢?他把三份奏折还给李世民说道:“皇上,召臣来看这些干什么?”
    李世民看看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已经是中书令,长孙皇后一死,再也没有压制他的人,长孙无忌终于进入三省成为宰辅。
    长孙无忌说道:“永王,文成公主的女儿被立为王储,中书省认为这是控制吐蕃的最佳机会。文成公主能得到这个位置,多亏西域女王全力支持,帮着平息吐蕃内部反对声音。你当初是送亲大使,这一次皇上打算让你再次出使吐蕃,对李敏进行册封,同时对吐蕃松赞干布进行册封。”
    李彦愣愣的问道:“为什么是我?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不是看我闲着难受吧?”
    这一说好多人都笑出来。房玄龄说道:“这次西域出力甚大,大唐去册封,可能引起西域不快,但俊青去就没什么问题了。”
    李彦明白过来,其实李世民让自己去,就明白他什么意思,否则传个圣旨,谁去不一样,干嘛把自己找来让自己去。看看李世民说道:“皇上,有什么话就不能明说,真没意思。那面是我妹妹,皇上不担心我出卖大唐利益吗?”
    李世民被李彦指到鼻子尖,也就放下脸说道:“朕还是相信俊青公私分明的。你妹妹为什么支持文成公主,我想你也明白。西域也想控制吐蕃,当然大唐也想。朕要对付高句丽,不想和西域有冲突,再说我们的协议还没有履行。刚刚接到奏报,西域军已经越过边境,向吐谷浑进攻。我已命令陇右道行军大总管程知节出兵配合。”
    李彦笑了:“皇上,我是她哥哥,我还在长安,锦儿不会不守信用,不用这样担心。不过有程将军配合也不错,起码都不会有太大伤亡。”
    被李彦直接指出小心思,李世民瞪他一眼:“你妹妹可是一国之王,不是原来那个小丫头,难道他帮着丽青是助人为乐吗?”
    李彦还真没法说,难道告诉李世民,自己提前把李丽青上了,孩子是我的,给松赞干布一顶绿帽子?那可真是找死。再说锦儿没有来信问,就全力支持,也不排除她想控制吐蕃的意思。也就说道:“没办法,儿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何况我是哥哥。”
    李世民说道:“你明白就好,封吐蕃松赞干布宣王,封李敏罗些公主。”
    李彦摇头:“皇上,既然有把吐蕃永远居于大唐治下的意思,就应该让他们先从地域名称上彻底汉化,我不知道这个宣王是怎么来到,但既然重新册封,就不要什么赞普大相什么的,还是延续唐制比较好,吐蕃人也能有归属感。”
    李世民点头:“有点道理,那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李彦很想说叫西藏,可他知道这些文人,什么都想弄个根据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吐蕃为什么后来改成西藏,人也叫藏族。所以笑着说道:“就我这水平,别难为我,还是众大臣想吧。”
    这一说所有人都来劲了,那不是说那里以后就是大唐的领土?很多人开始引经据典的开始论证。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好像那里已经是大唐领土一样。
    争论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李彦一看这样下去没完。就说到:“皇上,那里有两个有名的山,一个是唐古拉山。,一个是喜马拉雅山,既然有一个唐字,又是大唐西面,就叫唐西,也可以叫唐西道。就封松赞干布唐西王,下属官职按着唐制报上来。他们的茹改成州,东岱改成县,官员使用唐制,这样不就行了。要是松赞干布不答应,那就是他不真心归附,就修理他。我看等到女王世袭,那就是大唐的地方。”
    李世民当时大喜:“好,好,朕就交给你了,想办法让松赞干布接受这个册封。三省拟定诏书,李彦为唐西大使,择日出发。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监督吐谷浑的收回,朕官员已经准备好了。”
    李彦发现李世民好像开窍了,感到很高兴,愉快的答应去传旨。就这个内容,松赞干布不会接受的,但李彦看到奏章的时候就想到了,李丽青不可能不防备松赞干布发现孩子长的一点都不像他。
    看来李丽青这个狠女人,一定是想办法把人家儿子搞掉,下一步绝对是弄死松赞干布。即使李丽青不弄死他,李彦也要弄死他,因为那是自己的女儿,人不可能不自私。就是有这个心思,才给李世民出主意,把吐蕃沉底汉化。
    李彦只是用了三四天准备就离开长安,带着一支护卫队一百多人,直接走松州去罗些。这一次可是传旨,不是干别的,根本没有车辆,一百骑快马加鞭向西。
    离开长安时接到报告,西域军几乎是横扫一样突击进吐谷浑。被西域进攻,若偈钵可汗当时就懵了。他组织部队进行抵抗,可是面对这种会爆炸的东西,根本没法阻挡。
    上千的骑兵,只是被几百人就击溃,张绍阳和崔博指挥西域军第三师,摧枯拉朽一样向前进攻。
    欲哭无泪的若偈钵可汗紧急向大唐求救,也派出使臣向松赞干布求救。大唐是出兵了,可他们比西域更坏,竟然三路进兵速度比西域还快,大唐的理由是吐谷浑包庇弥勒教。
    这一点和西域一样,西域女王送来通牒,让他们投降,因为刺杀女王的凶手就在吐谷浑,还有一串长长的名单,几乎包括了整个吐谷浑的官员。要是把这些人交给西域,若偈钵可汗就什么也不用干了。
    所以他不能交,这些贵族也不会投降,那不是死路一条吗?所以纷纷组织人马对抗。但怎奈不是对手,很多明智的就向北跑,投降唐军。这样就不用死,唐军没有西域军那么狠。
    为了逃命,哪还有时间携带财物,丢下东西就跑。程知节高兴的给各总管和统兵将军下令,尽快占领俟斤城,速度比西域军快多了。
    公孙武达,李道宗和牛进达,还有程知节,哪知道张绍阳他们慢是在收刮东西,连人口和钱物,以及牲畜全都向西域弄,这样速度当然很慢。
    在俟斤城的若偈钵可汗已经傻眼了,唐军说是帮助抵挡西域军,可哪有这样阻挡的。最后一研究干脆投降吧,反正地盘也都归西域了。
    在西域军距离俟斤城三百多里的时候,若偈钵带领所有官员投降大唐,被程知节押往长安。
    尽管如此,张绍阳根本不管,还是进攻。那些被杀怕的人都不抵抗就是逃跑,后面撵着屁股追击的西域军,收刮如同蝗虫一样,过去之后什么也没有了。
    接到这个报告,程知节大怒,可他也不敢和西域军开战,只好给自己的三个总管下令,这里以后都是大唐的地方,不能让西域收拾光。既然不能打,当然是抢,看谁抢的多。
    五万唐军,一万西域军,展开了抢劫大比赛,看谁抢的多。反正老百姓也没什么东西,只要投降就没事。东西都是那些贵族老爷的,老百姓可不管,愿意谁抢谁抢。
    后来唐军下属的郎将,将军和校尉,都向西域军学习,人家怎么抢他们也怎么抢。那是真干净啊!失去东西,没法生活的吐谷浑人,看到唐军不要人,都跑西域军这里来了,西域军管饭,还不杀人。
    到底西域军人少,唐军人多,所以钱物上双方差不多,不过西域圈走了三十多万人口,男女老少全部迁往西域边境地区。
    西域军真的撤军了,连打声招呼都没有,带着战利品退回西域,一点土地也没要。
    吐谷浑若偈钵可汗没办法不投降,因为大唐这样言而无信,吐蕃他们的赞普被刺伤,生命不保。各地领主都独立了,根本不听赞普的。是佛教和弥勒教干的,吐蕃正在前面清理佛教。
    这些消息让吐谷浑的若偈钵可汗眼前发黑,赶紧决定投降。其实最心里有数的就是锦儿,这一切都是西域和李丽青做好的戏,只有松赞干布啥也不知道。
    玉虚子进王宫当天,吐蕃王城罗些戒严,王宫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部分是大唐驻番军。玉虚子一身八卦仙衣,手持桃木剑,在王宫里做法,要查出是谁害死王子的。
    整个王宫里的王妃和侍女卫士都被看起来,周围是驻番军和柳飞烟的侍卫团。
    一个很大的七星台树立在王宫内廷,玉虚子很神棍的登上法台,又是烧符又是念咒,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好长时间跳下祭坛,手里托着一个八卦罗盘,带着一些侍卫和徒弟,搜查整个王宫。
    一干众嫔妃很紧张,她们不知道是谁害死王子王孙的,都紧张的看着这个天师。只有巴瓦一脸冷笑的看着玉虚子,他很清楚,无论道教还是佛教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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