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成瘾:总裁温情如刀余薇薇安以琛》第439章 婚礼爆炸

    这几天我一直重复着一个噩梦,瓦尔拉姆老夫人病危。联想到之前董卿卿和管家之间的对话,我越来越不安。
    想着自己不应该因为别人的误解,而让坏人得逞!于是,我就想找机会靠近瓦尔拉姆老夫人,和她说明一切。
    只是还没有等我说出这一切的真相,一个更大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安以琛居然要和董卿卿结婚了!
    原本就像被抛弃的深井中的人,被人遗忘。产生的孤独和无力感,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我甚至都有一种趋近于死亡的感觉。
    哀默大于心死。
    我说不出哪里疼痛,但却满身疮夷,随便一点点刺激就能把我压垮。可偏偏这点刺激,就来自于安以琛。
    我收到消息以后的第二天,他来见了我一面,满身疲惫,比起我,好像他更累一点。
    明明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明明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准备把他从骨血中抽出来,可见到他如此疲惫不堪的时候,心口居然微微疼了一下。
    “你还来干什么?要结婚的人,不应该好好的准备婚礼吗?”
    “诗涵,我……”安以琛痛惜的看着我,像是同情,又像是可怜。我不需要他这样的眼神,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他似乎不愿意看到我这样的表情,于是伸出手准备拦我进怀里。而我却比他快一步,躲得远远的。
    他觉得我脏,我还觉得他没有资格来碰我!
    我终于找到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最好方式,除了互相伤害,没有更好的相处方式了!
    安以琛来找我的目的,是为了告诉我他哪天结婚,顺便告诉我,明天哥哥会来接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心情十分低落,想哭也哭不出来。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糟糕,也不会那么美好。
    本以为说完这些话,他就可以走了,谁知道他却朝我招了招手:“能让我再抱你一下吗?”
    我很想要摇头,可惯性让我不自觉的走了过去。我真是个很贱的女人,就算他伤我百遍,我的内心却还是想要拼命地靠近他。
    想要吸取他身体上的温度,贪恋着他宽阔的胸膛。
    “最后一次了……”
    他叹息地说出这句话,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但却莫名的觉得难过,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最后一次了吗?”我更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到底是问他,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拥抱。还是更愿意相信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欺骗我?
    我们两个皆是模棱两可,谁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最后剩下的只有紧紧的拥抱,还有我低声的啜泣。
    我最终还是跟着哥哥他们走了,安以琛并没有来送我,相反的,董卿卿倒是出来了,脸上带着刻薄而又得意的笑容。
    在我即将上车的时候,突然拦住了我,趴在我耳边说:“明白谁是胜利者了吗?还以为你是安以琛心中必不可少的人吗?”
    我浑身微微颤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开始自我怀疑,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笃定的气势。
    看着我默默流泪的样子,董卿卿猖狂的大笑,到最后捧腹大笑,还需要人扶着,好像还笑出了眼泪。
    难道看到我失败、失落绝望,她就这么高兴吗?真好啊,至少还有一个人会因此而开心不是吗?
    哥哥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我盯着窗外看着沿路的风景,并不想开口。哥哥看了我好几眼,我有些不耐烦。
    皱着眉头问:“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哥哥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其实哥哥的表现,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一样。我现在内心杂乱不已,脑海好像能抓到什么,却又怎么也抓不到。
    本以为哥哥会带着我回国或者是回海岛,可是他却只是将我安顿在荷兰的酒店里。
    借口他在荷兰还有一部分工作,所以让我在这里陪着他。
    在酒店里挺尸两天,无意间打开新闻,却发现铺天盖地都是瓦尔拉姆家族的事情。原来安以琛在昨天就已经订婚了,但是在订婚宴会上,突然遭到了空袭!
    现场所有人员通通受伤,现在已经转入重点病房。我看着这个消息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呆呆地愣了好几分钟。
    一直到酒店的房门被哥哥打开,我才回过神,机械的指了指电视:“哥哥,这是真的吗?”
    哥哥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夺过遥控器,眼眶猩红:“为什么要看这种无聊的电视。你该休息了!”
    我激动地站起来,语无伦次,比他更加狂躁:“我问你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痛心疾首,每次遇到什么样的大事,他们就只会把我排除在外!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
    我愤怒的抓着哥哥的肩膀:“你就一点都不想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哥哥极少对我发火,可今天却像抽了风一样,十分不冷静:“你觉得是我们瞒着你吗?当初如果对你解释,你会有心思听吗?从地下室里出来的时候,你是怎么误解安以琛的?在他忙着在各种势力之间周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黯然神伤啊!”
    我被哥哥说的一愣,眼泪瞬间停止了流动,是啊我当时在干什么?我在怀疑他,我并没有相信他!
    还记得他当时抱着我说最后一次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绝望,可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最后一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我绝对不会让它成为最后一次!我擦干眼泪,猛地从酒店冲出去。我不允许,安以琛我不允许!千万不要给我有事!
    我打车,匆匆去了医院。那里已经被重点保护起来,医院门口站着许多荷兰警官和瓦尔拉姆家族的人!
    我顾不得一切,冲了过去:“拜托,能让我进去吗?里面的人是我丈夫!”
    我早已顾不到什么大家闺秀风范,在别人眼里活像一个疯子。可我不在乎,只要能让我进去见安以琛一面,就算让我死我也愿意!
    可很显然他们并不买账,在我的无理取闹之下,他们最终还是将我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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