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胎和单胎不一样,不宜剧烈运动,更不宜行房事,也就是说,三个月以后,他也不会享受到任何福利,只能一边看着她逐渐变得丰腴性感的身体,一边黯然伤神。
那种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想必没有几个男人能够了解。
“对,最好憋死你。”
男人的薄唇在她白皙的天鹅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直到她嫣红的小嘴里发出类似于暧昧不堪的呻-吟声,他才又低低的说了一句,“真不让碰?”
“不让。”
男人皱了皱剑眉,“那我只能选择回去工作了,你知道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欲罢不能,难以控制自己……”
她突然红了眼眶,模糊不清的骂了一句,“混蛋……”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混蛋,还说什么要早点处理完手上的大项目,然后孕期一直陪着我,现在我才稍一不满足你,你就跟我拿乔,好啊,那你走啊,走了就最好别回来,别再让我看见你,你这个大混蛋。”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却把她逗哭了,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好了,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觉得我有那个胆量挑战苏太太的权威吗?”
“那么请问苏先生,你的双手现在在干什么?”
苏行东又吻了吻她的脸颊,才依依不舍的停止不断攻城掠地的双手,“抱歉,太情不自禁了。”
说完,就缓缓的放开了她,“我去冲个凉水澡,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嗯?”
田芯听到他的话后没走,反而回头瞪向他。
苏行东有些不解,“怎么了?”
“苏行东,整个孕期你是不是就要以不能满足你的需求为借口,一直避开我?不陪我吃饭,不陪我孕检,不陪我逛街买东西,更不会陪我睡觉了?”
苏行东愣了一下,随后低低的笑道,“还说你根本不在乎我?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怄气怄得泪流满面的?”
他伸手要去揩掉她脸上泪,却被她偏头躲掉了。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中几秒钟,随后也不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还是伸手揩掉了她脸上所有的泪,“好好好,是我不该欺负你,我去冲个凉水澡,马上去陪你睡觉好不好?”
“谁稀罕。”
田芯胡乱的擦掉眼角湿润的液体,然后看向一旁,没走也没动,好像是憋闷的气没有全部撒出来,有些不舒服。
苏行东无比耐心温柔的哄着她,“行行行,是我太得寸进尺了,这十个月我保证一个字儿都不提,可以了吗?”
“孕后期我会胖的像一头猪,你可能根本就不会有兴趣了,不要说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苏行东知道,刚刚自己的那些话是彻底的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神经,他怎么忘了怀孕的女人不好惹,又怎么忘了怀孕的女人心思都比较敏感?
“那……怎么样才会让你高兴?”
“不知道,我觉得我的整个孕期可能会一直都不高兴下去。”
苏行东笑了笑,伸手要去碰触她,却被她躲开,一副不想让他碰,但又不想就这么算了的架势。
苏行东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将他拖拽到了自己的胸膛前,“芯芯,你不会是在跟我玩欲拒还迎的那一套吧?”
男人眯着眸子,声音含笑的说道“也就是说,你不会是想用手帮我解决生理欲——望,但又碍于面子不肯做,听到我整个孕期都不会碰你,就彻底恼怒了是吗?”
“苏行东,你滚吧。”
田芯恼怒的推开他,想要往楼上的方向走,却又被他拉拽了回来,“我再最后确定一下,真的不打算帮我?”
“不打算不打算,这辈子都不打算,我就是要硬生生的憋死你这个大混蛋。”
苏行东笑了笑,“田美人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我可是你老公啊!”
“我看你就是随时随地精-虫上脑的脑公。”
男人见她这么愤怒,胸口不停的起伏,也不敢太惹她,只能说着息事宁人的话,“好,不管我是什么公,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有什么气儿明天再朝我撒好不好?”
“明天早上我一起床,你可能就溜之大吉了,我上哪摸你的影子去?”
“嗯,说来说去,就是在怪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是吗?嗯”
男人突然低下头,额头抵着她圆润的额头,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明天开始跟我去上班吧,这样我们就可以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了,还有啊,有你在我身边做挡箭牌,我能免去不少推不掉的酒局,而且实在推不掉的,我还能少喝不少酒……”
“这么一说,你简直就是我的吉祥物啊!”
“少在那贫嘴,谁要去你的公司上班啊?谁要跟你二十四小时见面啊,我烦你都来不及。”
男人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求饶,“那你说说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不知道,没想好。”
男人还是笑,抓握住她的一只手往身下探去,“到底还要生多久的气?我真的要爆炸了,芯芯。”
田芯感觉到手里的滚烫,先是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按在那里动弹不得,“就停一小会儿不动,我很快就好,嗯?”
她拼命的摇头,“苏行东,你赶紧放开我,快点!”
苏行东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然后开始带动她的手上下移动。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再加上田芯确实有些心软心疼他,最后就半推半就的完成了那件事情。
脑袋里炸开成白花花的一片后,苏行东覆在女人的肩头,有些压抑的说道,“芯芯,怎么办,越是这样越是想真枪实弹的来一发,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抵抗力,简直就像一沾就噬骨的毒药啊!”
田芯被他这样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嗔怒道,“苏行东,你好重呀,不要压着我了。“
“芯芯,不然……我们做一次,我保证很轻,不会伤到宝宝,行不行?”
“不行,你少做梦了,刚刚都是给你的最大福利了,你别得寸进尺。”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后将头埋在女人柔软的瀑发之中,好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起来,随后弯腰抱起她,朝着楼上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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