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我们就奉你为尊!”围上来的散仙显然已经恨透了温凉。
方莽仗剑对准了温凉的脖子,这一天他也等了很久了。
“不!”如烟一阵紧张,而林凡已经趁机一个瞬移,到了如烟的另一侧,伸手扯掉了她的面纱。
霎时间,林凡愣住了,如烟那张惶恐的脸,像极了夏侯悦为自己担心的样子。
“悦悦……”就在林凡失神的功夫,如烟已经将发钗刺入了他的心口。
“林凡!”方莽发现不对,赶紧冲到了林凡的身前,一剑刺入了如烟的小腹。
“快走!”如烟艰难的伸出手,一道白绫迅速的飞出去,裹起温凉,把他重重的丢了出去,直接冲破了结界,落入南天门。
显然,这已经耗尽了如烟的法力。
“她放走了温凉,杀了她!”散仙们蜂拥而至,纷纷把矛头对准了如烟。
“都住手!”林凡吃力的睁开了眼,“悦悦……”
“什么?”方莽凑到了林凡的唇边。
“千万不要伤害……”林凡的看了一眼如烟,无力地垂下了手。
雪宫之中,雪渃轻轻的抚摸着林凡的额头,“唉,你们这些男人,都对那种风尘女子没有抵抗力么?”
方莽轻轻的敲了敲门,“林凡,好些了么?”
“叫城主!”雪渃的脸一凝,狠狠的瞪了一眼方莽。
方莽却双臂环抱胸前,“林凡是我兄弟,他可从来没要求我喊他城主。”
“你!”雪渃的脸一黑,一股威严的气势陡然蔓延开来。
方莽,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股极度阴冷的气息顿时释放开来,方莽居然被死死的冻在了那里,宛如一个冰雕。
雪渃缓缓地走到了方莽的面前,“我要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王,如果他不是,我就让他是!”
她轻轻地抬起手,在方莽的眉心一点。
方莽身上的冰层迅速的裂开了一条条耳朵缝隙,然后四碎开来。
“呼……”方莽重重的呼吸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意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有如此的实力。
“想不到么?我早就想要做这个天界的最大的女人,谁知道那个该死的男人一到真事上就怂了!”雪渃转身,徐徐走到了林凡的旁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心口,“林凡,让我看到了希望。”
方莽堪堪稳住身形,许久才恢复了体温。
他单膝跪下来,“参见城主,城主夫人。”
“又错了!”一道冰锥顿时击中了方莽的心口,方莽后退数步,撞击在了墙面上。
“他是灵神城主,我是雪主神母!”雪渃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方莽轻轻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林凡,双手一拱,“参见灵神城主,雪主神母。”
“这就对了!”雪渃终于满意了,她冷冷的看着方莽,“那个女人如何了?”
“奉灵神城主的命,正在医治,暂无大碍!”方莽小心的看着雪渃。
雪渃却冷笑着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去办吧!”
方莽愣愣的站起来,后退出去。
水牢之中,如烟蜷缩在那里瑟瑟的发抖,几个散仙正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早就听说怡红院的如烟,美的就连雪渃姑娘也不如,想不到传言是真的。”一个散仙坐在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等城主下令杀了她之前,是不是该先让我们几个爽爽?”
“哈哈哈……”狂笑声此起彼伏,仿佛如烟已经是他们的战利品。
“住嘴!”方莽爆吼一声。
那些散仙纷纷的背过身去,不敢再吱声。
方莽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水牢的外面,伸手解开了那把锁。
“你要干什么?”如烟下的往后一缩,重重的撞击在牢笼之上。
方莽的眸子之中,杀机一闪,伸手拖住了如烟的脖子,往外一拉。
“雪主神母命我杀了这个女人!”方莽拖着如烟漫过水面,在地上走出一道道湿湿的痕迹。
瑟瑟西风,方莽的剑搭在如烟的脖子边上。
“告诉我,温凉现在怎么样了?”如烟痴痴的看向方莽。
“刷!”手起刀落。
如烟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但是光影一闪,那个脚步声已经离开。
“不……不杀我?”如烟吃惊的看着已经走出去很远的方莽。
“林凡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方莽提着如烟的一撮头发回到了雪宫。
“头发?你居然抓回来一把头发?那个女人呢?”雪渃的身后卷起了风暴。
方莽单膝跪在地上,“割发如杀头!”
雪渃冷笑,“少跟我来这套,我这就命人全程搜索如烟,她……非死不可!”
方莽起身,“你随意。”
“逆我意者,死!”雪渃身后的风暴猛然腾起,直接席卷向了方莽。
方莽已安排心口,明觉已经在后背上展开成眼睛的形状。
“砰……”剧烈的撞击之后,方莽被撞击到了雪宫的空地之上,雪暴袭面而来,他持剑半跪在地上,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副冰雕。
雪渃站在了窗户边上,厉声喝道,“灵神城主被妖女偷袭,陷入昏迷,凡能猎杀妖女如烟者,重赏灵矿一处。”
一处灵矿,那些散仙纷纷的提起了精神,开始了全城的搜索。
怡红院的一处密室之中,如烟躲在暗处,听着搂上的脚步声。
“哎呀,客观快里面请。”老鸨笑迎那些闯进来搜索的散仙。
“滚,雪主神母有令,怡红院伤风败俗,今日拆除,尔等自去另谋生计!”话音未落,一束火把已经丢到了如烟以前住过的房间,瞬间整个怡红院成了火海。
“悦悦……”林凡的嘴中呢喃着,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笑容,那是他在梦中回味着跟夏侯悦的温情。
雪渃的脸色一变,“悦悦?”
她把手搭在了林凡的脖子上,一股股的寒气开始在林凡的身上游走,“林凡,你还是不要醒过来了,只要你是沉睡的,这个雪城就是我的!”
天宫,王母的殿宇之中,温凉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又失败了,你知道我对这种办事不利的人一般怎么办,对不对?”王母渐渐的眯起了眼睛,伸手扣住了那个玉枕,随手往地上一丢,“啪!”的一声在他的面前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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