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大师抡圆了禅杖,猛地一个抵挡。
但是,那道闪电就像跗骨之蛆一样,沿着闪电直接爬到了枯木大师的身上,就像生了根一样,刺入了枯木大师的皮肤,钻入了他的血液。
城隍阁的神殿,微微的一阵颤抖。
眨眼之间,枯木大师已经真的成了枯木一棵,咽了气。
林恺伦不禁摇了摇头,“你说你斗什么斗?一把年纪了。”
不过,就是这瞬间的击杀,林恺伦终于对钟里面的邪魔有了十足的信心。
枯木大师,什么人?传说中最接近神的存在。
在邪魔的面前不过是一击击杀,而且那家伙根本就没出来。
神殿之中,玉帝的神像微微的一动,那双眼睛居然眨动了一下,“该来的,还是回来。”
整个神殿里的众神像,顿时黯然失色,都已经离得远远的。
林恺伦迫不及待的回到了住处,他把福晶摆在了那口钟的面前,“快。”
“哈哈哈……”那张狂的笑声充斥了整个的虚空。
海都市的高楼大厦,突然之间灯管闪烁个不停,就像闹鬼了一般。
那口钟已然把福晶吞入了其中。
“砰!”无数的碎片在林恺伦的身边擦身而过,偏偏没有伤到林恺伦一丝一毫。
一个身穿铠甲的武士站在了他的面前,身后背着一柄青龙偃月刀。
“关公?”林恺伦看着他飘逸的长须,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哪来的关公?老子陈国瑞!”他狠狠地一瞪眼。
陈国瑞,何人?太平天国的叛徒,生性喜欢杀戮,曾经带领清兵直捣黄龙,杀了太平天国几万精兵,直接导致了天平天国的瓦解。
而他却因此加官进爵,平息各地战乱铁腕强权,渐渐就成了杀器一枚。
当然,他能走到今天,还是靠气运。
常人死,入轮回,有大业障者,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杀人如麻的陈国瑞,却在十八层地狱掀起了腥风血雨,搅得地狱都不得安生。
无奈之下,阎王借城隍庙的佛门之手,镇压他在钟内。
镇住的是他的身,镇不住的却是他的邪气。
马家阴差阳错的以为自己得到了个宝贝,却给自己埋下了祸患。
“陈国瑞?我知道!”林恺伦兴奋起来,“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哼……人命不过蝼蚁。”陈国瑞捋了捋胡须,“有人早就告诉我,让我等,等一个姓林的放我出来。”
他拍了拍林恺伦的肩膀,“不然,你早就死了。”
林恺伦尴尬的笑笑,“好说,看来命中注定啊。”
陈国瑞却摇了摇头,“你不懂,要么一战成神,要么甘当炮灰,这天也不过是神手中的万物。”
林恺伦听得一阵头皮发麻,什么叫天也不过是神手中的玩物?
难道,另有乾坤?
陈国瑞收回手,“他们不能出手,就只能我来了!”
不能出手?谁不能出手?为什么不能出手?林恺伦听得云里雾里。
但是陈国瑞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猛地把门一推,“等我的消息。”
林恺伦点点头,目送陈国瑞走了出去。
紧张,而且格外的紧张。
“嗡……”手机响了起来。是他撒出去的人。
“林董,找到了,那个的假的死老道,被我们在天桥发现了。”
“太好了!”林恺伦长舒一口气,如果陈国瑞失败了,他也能赶在林凡之前搞掉这个该死的假九幽真人。
半小时以后。
“啪!”林恺伦一巴掌抽在了那家伙脸上,“你不会道术么?你倒是变啊?”
“林董,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个江湖卖艺的,会一点小魔术,都是障眼法。”那个人跪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五千万,还你一个早投胎,挺值得。”林恺伦抬起头,“我有个亲戚,死的很惨,被她老公活活的灌在了水泥之中,你要不要试试?”
“不不……我退钱,我退钱还不行么?”那家伙不停的磕着头。
“晚了!”林恺伦站起身,一挥手。
那家伙被用绳子挂着扔到了一口井之中,灌浆车迅速的把水泥倒了进去。
井口已经被封死,林恺伦站起身,摸出一根雪茄点燃了放在了嘴边,“二伯,我现在很能理解你当初为什么那么狠了,因为……无毒不丈夫,人不狠,站不稳啊!”
“继续,别停,这可是九幽真人的道覌,给我加快施工速度。”林恺伦披上风衣走了出去。
“没找到?”夏侯悦紧张的看着马家的下人,“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真的没找到,但是最后一次应该是去了拉斐尔大酒店。”下人紧张的看着夏侯悦,“马公子说去散散心。”
散心?夏侯悦的眉头一皱,拉斐尔拉酒店,谁不知道那是海都市出了名的窑子?
去那个地方散心?她的脸一黑,婚期将至,这该死的马岩,难道忍不住了?
如果是真的,夏侯悦不介意跟他一拍两散。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先找知道马岩,夏侯悦可是学刑侦出身。
要找到马岩并不难,她很快就在酒店的监控中发现了端倪。
“马岩呢?”夏侯悦站在了前台小姐的面前。
她一摊手,“我怎么知道?”
“给你一分钟,不然扫黄打黑组马上就会把你抓起来。”夏侯悦拿出了警官证一晃。
是的,夏侯悦是临时停职了,并不是彻底的结束了警察的身份。
前台小姐顿时吓的成了一脸的虚汗,“那个……马少爷说他忍不住了想跟我那个……结果,我们刚要开始,有人闯了进来,拍了照,还把他抢走了。”
“把具体的时间告诉我。”
“昨天下午三点。”
没过一会儿,夏侯悦已经踹开了监控室的门。
没用几分钟,她已经锁定了那几个人。
夏侯悦自开车,根据查到的线索,很快就追到了马家的祖坟。
残破的塔,地面上的鲜血,还有一双皮鞋。
那双鞋……
她小跑几步,捡了起来,那是她亲自替马岩挑选的,而现在就躺在这里,这地上的血迹说明,马岩肯定被害了。
“麻的……敢动老娘的男人,疯了!”夏侯悦的眼中开始飘洒出泪水,她上车,快速的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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