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八百二十九章:制霸南疆(五十五)悉伯的拿破仑

    在马埃尔原本的作战计划中,预定要在秋收结束前平定阿拉罗农民暴动,然后利用冬季休战期进行军队调换,以在来年发动对基贝隆的东征。
    然而由于奥兰治出乎意料的独走,使得山谷行省迅速被平定,这一举动彻底改变了占据,最大的作用就是让祖安毫无战心,生怕被隔绝在这里全军覆没,因而在6月就丢掉主要由暴动农民组成的十万大军,用他们做自己的替死鬼,好让自己成果撤退。
    失去祖安的精锐军队以后,尽管暴动农民空有十万,却因为低下的组织度与士气而不堪一击,马埃尔趁机发动反击,一路势如破竹,在葡月(7月)时乌合之众的叛军已经不复编制存在,阿拉罗农民暴动就此结束。
    对阿拉罗行省的平叛战争是结束了,可是奥兰治的问题又浮出水面,他这种行为是应该奖赏还是处罚?
    国民议会中以支持处罚的意见占据上风,这其中的代表人物让人出乎意料,居然是一贯墙头草的沃纳尔。
    秩序同盟曾经是国民议会的第一大同盟,因为他接收到改良同盟最多的遗产,尤其是在希艾烈主政秩序同盟的时候,国民议会几乎就是秩序同盟的一言堂。
    然而随着希艾烈这些人从秩序同盟分裂出去,归之为民权同盟以后,秩序同盟尽管仍然拥有鹤立鸡群般的议席,但是影响力却在不断的消退,尤其是碰到沃纳尔这个无能的领导者,他对于秩序同盟的理念毫不在乎,最关心的是能否保持自己魁首的位置。
    因此在沃纳尔主政时期,秩序同盟成了和事佬般的存在,不要指望他对任何议案表现出什么强硬的态度。
    可是这个惯例在今天被打破了,沃纳尔居然首度站在台前,在其他议员还没表现出态度前,明确说出自己的意见。
    “军队,是人民的武器;国民议会,是人民的代表;从这个理念出发,意味着军队应该听从议会的指挥,再换一句话说,军官应该听从上级安排的军事计划。”
    “马埃尔的军事计划,是经过许多专业的策划人员昼夜思虑所谋划的,也是经过我们救国委员会所认可的,既然如此就应该彻底执行贯彻,我不是说不能随机应变,但毫无疑问不应该出现这次这种全然违反计划的冒险行为!”
    “没错,奥兰治这次冒险是胜利了,是更快的结束战争了,可万一他要是失败了呢?那就会打破整个战略计划!会毁掉整个战局!所以我们不但不应该奖励奥兰治,还应该狠狠惩罚他,以防止出现更多的独走。”
    摘自《旧制度和大革命》
    “我认为沃纳尔对奥兰治独走之所以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是因为他隐约意识到了军阀的迹象,而作为一名依靠政治运动起来的议员,他所有的权力基础全都依赖于议会,因而他无比迫切的希望议会仍然能拥有权力,这便是他强烈要求惩罚奥兰治的原因。”
    然而奥兰治的提议最终失败了,首先是民间对奥兰治热情的支持,他们将奥兰治视作共和国新崛起的一枚将星,一些报社甚至将他冠以“雨月将军”的称号——因为奥兰治是在雨月(5月)突袭山谷行省的。
    其次是马埃尔本人的上书,他将奥兰治的独走称作大胆而又合理的行动,认为奥兰治有这份实力。
    最后一锤定音的,是罗庇尔对奥兰治的支持,罗庇尔十分欣赏这个有活力的年轻将军,认为共和国现在就要有闯劲,这些因素加在一起,从而使奥兰治这个“雨月将军”有惊无险的度过风波。
    经过讨论以后,奥兰治的最终处理结果被确定下来,他将会得到功勋,但是不能有任何表彰,这种表面和稀泥的处理方案,实际上就是在偏袒奥兰治,即便官方不宣传他的功绩,然而民间已经全都知道了,这等于没有惩罚。
    在得知自己不会被处罚以后,奥兰治兴奋的在修卡佩召开宴会,宴请普埃迪在内的这些同僚参加,而奥兰治不知道,当他在满面红光的觥筹交错之时,冷弈正透过魔镜在看着他,这个自己选定的将星,悉伯的拿破仑。
    奥兰治的母亲叫做卡洛玛亚,出生于奥雷蒂亚的贵族家庭,少年时代前来巴蒂罗斯留学,数年的留学生涯中,卡洛玛亚被巴蒂罗斯的繁华所吸引,又被城中轻薄子弟所哄骗,相信了山盟海誓与白头偕老,于是便与家族断绝关系而留在了巴蒂罗斯。
    可学生时代的山盟海誓抵不过柴米油盐,何况卡洛玛亚所倾心的本就是轻薄无良之人,所以在卡洛玛亚怀孕以后,那人便不辞而别。
    这个孩子并不是后来的奥兰治,卡洛玛亚没能生下这个孩子,就因为缺乏照护而流产,随后这个贵族少女尝遍了巴蒂罗斯的各种滋味,而不再仅仅是原先的学院生涯。
    与奥兰治母亲卡洛玛亚有相同选择的外国留学生并不在少数,而他们留下来的结局是五花八门。
    毕竟在这时候,贵族基本意味着有更好的教育基础与教育机会,况且他们还是可以从家乡来流血的,虽然有不少是凭借家世关系与财富才可以来留学,但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还是占据了多数。
    而在入籍以后,那些凭借家世的人很快在花光钱财以后,只能选择狼狈的回家,要是家族拒绝接纳的话,饿死在悉伯街头的人也不是没有。
    至于卡洛玛亚,则属于不上不下的那种,有那么一些手艺,可是放在悉伯之中却不是太显眼,再加上是流过产的女性,又时运不济的没有出彩表现,没能遇到提拔他的贵人,最后只能狼狈的离开了巴蒂罗斯,去竞争压力较小的外乡工作。
    卡洛玛亚正是在外乡,遇到了拿破仑的父亲,悉雅人酋长柯塞茶,奥兰治便是两人的结晶。
    既然有悉伯大革命,连罗伯斯庇尔都出现了,那大革命不出现拿破仑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可是罗伯斯庇尔的对应者好找,冷弈用了近千年的时间在南疆布局,不愁没法提前安排出罗庇尔,可是对于拿破仑的对应者该怎么出现,冷弈可谓是抓破了头皮。
    将拿破仑身上的功勋拿掉,那么他身上最显著的标签是什么?当然是“矮子”和“外国人”。
    “矮子”,据说只是英法度量衡的不同,再加上英国人对法国佬的敌视,从而搞出来的产物,可是外国人就不同了,这是实实在在的。
    地球历史上在1768年时,科西嘉岛被热那亚这个早已衰落的城邦统治,而由于热那亚无法镇压科西嘉岛的叛乱,不得不将这座岛屿卖给了法国,1年后的1769年,拿破仑才在这座地中海的岛屿上出生。
    所以你说拿破仑是法国人也不是不行,他出生的时候科西嘉岛已经被法国购买了,但撇开“购买”,不论是从历史还是从文化来说,出生并成长在科西嘉岛上的科西嘉人拿破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意大利人,对于法国来说是一个外国人。
    而且拿破仑的父亲,乃至科西嘉岛反对法国叛乱的叛军领袖副官,只不过后来被诏安了而已,从而被授予贵族的头衔,并且拥有两个名额,可以让他推荐两个人,一个去神学院,一个去军校,这便是拿破仑去巴黎学习的契机。
    可是把拿破仑的背景替换到这个世界来,就让冷弈非常头疼了,怎么可能把奥兰治安排在一个他出生前一年才被悉伯统治的地方?大开拓时代早已过去,国际战争也两百多年没有爆发,不可能的啊。
    搜肠刮肚之后,冷弈终于想出一个能勉强算是对应的,这便是奥兰治父亲柯塞茶身份的由来,悉雅人酋长。
    悉雅人,是南疆大陆古老的蛮族之一,在大开拓时代被文明国家征服,接近城市的都被并入城市中,远离城市的倒还能以臣服为条件,维持部落的存在,柯塞茶就是这样身份的悉雅人酋长之一。
    当处于28世纪末的时候,悉伯发生了纳瓦拉之乱,这些悉雅人部落就互相指责对方支持某一方,然后互相开战,有时候战斗还会波及到城镇中。
    柯塞茶就是在一次战斗中遇见了卡洛玛亚,并将她抢为自己的妻子,等到2899年时,奥兰治便出生在悉雅人部落之中。
    冷弈之所以没有将其取名为拿破仑的某个谐音或者前缀,而是定名为奥兰治,是因为这涉及到冷弈对大革命之后悉伯的安排与规划,奥兰治便是这种规划的期待。
    首先一点,必然不能再继续是贵族寡头家族世袭制度,否则这场死了这么多人的大革命不就白搭了吗?但是你给这个世界安一个民众制度也不现实,灵力的存在,先天就决定脱产的富裕之家就比底层拥有更多的修炼机会与底蕴。
    因而冷弈对悉伯之后道路的设想,就是尼德兰共和制,一只脚仍然留在封建时代的贵族制度,另一只脚踩进新时代的共和制,而奥兰治名字的来源,自然就是尼德兰的奥兰治王朝,冷弈对奥兰治的长相安排,是参考那个著名的荷兰战神莫里斯。
    不过在这个时候,离奥兰治登上统治地位还要过很久,对于巴蒂罗斯来说,奥兰治不过是一个民间吹捧出来的“雨月将军”,并不重要,此时国民议会的关注点并不在奥兰治,而是在罗庇尔。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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