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叫她白小姐?
姓白的在京城里并不多,慕容瑾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很快也知道她是哪家的人了。
她挑眉看着这位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好似在看猴子耍大刀一样。
阿殷胆子小,之前也在她手里头吃过亏,自是不敢开罪与她,只好准备给她行礼道歉。
“白小姐,奴婢.....”
“阿殷,你现在是皇上赏赐给我的人,除了给我和皇上行礼以外,别人一律都不需要。”
慕容瑾向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人,直接把阿殷给护在后面,清冷的语气有些挑衅的味道。
不过她话里头才是带着让人最致命的伤,让对盛北逸有觊觎的女子,一针见血。
“你....你哪里来的小丫头,你可知道我是谁.....”
“本姑娘好像并未听说话皇上有封皇后,更不知道宫里头有任何妃子,怎么?这位姑娘是.....”说着,她还故意去询问阿殷。
阿殷也机敏,知道慕容瑾是在为自己报仇,很是配合。
“回忆姑娘的话,这位姑娘,乃是当朝学士府白大人之女,白樱雪。”
“白大人的女儿呀!”慕容瑾故作惊讶。
白樱雪以为慕容瑾是怕了自己的身份了,趾高气扬的冷笑道,“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们还不快快给我行礼。”
“你算是哪根葱,皇上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你还敢在我面前叫嚣?”
慕容瑾止住脸上的笑意,杀气腾腾的怒瞪着白樱雪。
她可是没有忘记过,他们白家是些什么人。
白樱雪自幼都是养在深闺,从不曾受过任何委屈的,脾气骄横任性,这会儿被慕容瑾给呼了一声,心里头也怨恨起来,直直的瞪着她。
“你....你竟然敢这般对我无礼.....”
“我还就是对你无礼了,怎么着?”
“绿儿给我掌嘴,我非的打死这狐狸精。”白樱雪也不顾得自己的形象了,指挥起自己的侍女直接动手。
慕容瑾看了看盛北逸给自己配上的侍卫,直呼有人欺负她了。
两侍卫也是一脸为难,这人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关键是白大人的女儿,他们怎么敢下的去手。
慕容瑾见他们不下手,便自己捋起了袖子,让阿殷躲得远些,等白樱雪的两名侍女过来的时候,她直接一手一个的把他们给推到池子里去。
水池只是用来养鱼的,水并不深,只是淤泥有些厚,他们扑腾一声落下去,所有人都惊呆了。
特别是他身后的两名侍卫,心里头想着,要是她打不赢的话,再出手,可他们貌似没想到,这忆姑娘好像并不需要他们。
阿殷也以为慕容瑾会吃亏,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根小木棍,虽然不见得有太大的作用,但拿在手上也有些安全感。
可是她完完全全都没想到,眼前这位瘦瘦小小的忆姑娘力气如此的大,一手一个将人直接推到池子里去,一点也都不含糊。
白樱雪也是傻眼了,回过神来见自己的人落水了,而当事人却毫发无损,气的大吼。
“你们都是一些蠢猪,还不赶紧给我上来。”
“小姐,这淤泥太深了,我们起不来。”落水的丫鬟满脸委屈,她们哪能料到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力气会如此大。
“谁今日帮我把她给抓住,本姑娘重重有赏。”白樱雪眼眸里闪过一抹阴骘的冷厉,杀气腾腾的瞪着慕容瑾。
慕容瑾丝毫没有任何惧意,她就还不信自己要是在宫里头出事了,白樱雪还能逃的了干系。
阿殷有些担心,便护着慕容瑾的面前,“白小姐,忆姑娘是皇上亲自请到宫里的客人,你不能对她无礼。”
“我不能对她无礼,那我还不能对你无礼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小姐何须将不快迁怒在无辜的人身上,你若是想对付我,那得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才行。”慕容瑾自是不需要阿殷的袒护,对付这种白莲花那都是不在话下。
不过阿殷的行为还是让她颇为感动。
“忆姑娘,我们回去吧。”阿殷怕事情会殃及到慕容瑾,便是低声的说着。
慕容瑾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人家都跑到我头上来拉屎撒尿了,我若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她还真当我好欺负。”
“可是.....”
阿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白樱雪已经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了,抬起手,正准备给慕容瑾甩巴掌。
慕容瑾的手要比她的手快了很多,把阿殷护在身后,直接落了一个巴掌在白樱雪的脸上,打的她脸上的粉末漫天飞。
“不好意思,方才我准备打蚊子的,没伤到你吧白小姐。”慕容瑾一脸无辜,好似真的不是故意一般。
白樱雪的脸颊当即肿了,疼的都说不出话来,她身后的丫鬟也是等她被打了好些会儿才过来的,看来平日里没少欺负她们。
“小姐,你没事吧。”那人本想关心一句,白樱雪直接把自己方才没有落在慕容瑾脸上的巴掌打在在家婢女脸上。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帮我报仇。”
那些人亲眼见到自己的同伴被慕容瑾推下河里,那里还敢对她动手,个个都在迟疑。
眼下如此,白樱雪更是生气,直接走到慕容瑾的面前,铆足了劲准备把她推到池子里去的,慕容瑾灵敏的拉着阿殷躲到了一边。
白樱雪自己掉了下去,摔的满脸都是淤泥。
阿殷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后那两个侍卫见阿殷笑了,他们也跟着笑了。
除了白樱雪身边的人,其余的人都在看笑话,也并不打算去帮忙。
“真没想到白小姐对自家侍女是如此的情深意切,竟然亲自去救她们,叫小女生好生感动。”慕容瑾好似不是有些,却又满是挑衅。
看见慕容瑾那张嘚瑟的脸,白樱雪气的牙痒痒的,用足了狠劲儿,对着她们就是一顿乱泼。
那些淤泥落在慕容瑾的白衫上,倒像是一副渲染画,不过她这人自从经历过那场大火以后对穿着很是考究,除却紧急情况,容不得一丁点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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