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婚途》第496章 曲婉雪之死

    罗清怡觉得不对劲,绕过来看了一眼曲婉雪,发现在曲婉雪的嘴角竟然是留下来一行鲜血来。
    “啊!”
    罗清怡的尖叫,让刚端起来手中茶水杯的朱美玲差点就把水杯里的水给撒了。
    她皱了皱眉,就看见罗清怡已经从楼梯上跌跌撞撞的跑了下来。
    朱美玲:“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慌张?”
    罗清怡现在手心里全都是冷汗,“我……我……少奶奶死了!”
    朱美玲猛地就站了起来,“谁?!”
    在罗清怡的带领下,朱美玲就跟着一同上去了。
    林管家刚才已经确认了,已经没有了鼻息。
    朱美玲面色惨白,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林管家说:“身体都已经冷了,死亡时间超过两个小时了。”
    …………
    此时,主楼。
    宁菲菲找来一个女佣。
    “你把刚才的话,再对二少说一遍。”
    女佣抬眼偷偷的瞄了一眼郁时莫,低着头快速的说:“我也是听人说的,说刚才在花房里面,不知道怎么就起了争执,大少奶奶就推了姨奶奶一把,丧心病狂的一次不行还要第二次,幸好当时花房的园丁在,才救了姨奶奶,已经是送进医院里面去抢救了。”
    郁时莫的瞳孔中翻滚出暗色。
    宁菲菲摆了摆手,叫女佣出去了,顺手把门给关上。
    她转过头来,看着郁时莫,“宁溪要生了。”
    郁时莫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快,本以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个曲婉雪也真的是胆大的很,竟然用了这样的方法,也实在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
    郁时莫湖人站了起来,宁菲菲叫住了她。
    “你去干什么?”
    “我去叫去把宁舒童接过来。”
    郁时莫将衣架上的外套衣服给拿了起来,披在自己的身上,转身往外走,却被宁菲菲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真的要去把宁舒童接过来?”
    “不然呢?”
    宁菲菲看着郁时莫的眼睛,“现在这不正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么?”
    郁时莫顿住了。
    宁菲菲抿着抿唇,“我知道,我说这样的话,你会觉得我很残忍,但是,这不正是跟郁时年谈条件的最佳时机么?”
    郁时莫这才凝眸,“是我突兀了。”
    他竟然有点被宁溪给带着走了,出了这种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就是想要去无偿的把宁舒童给献出去。
    宁菲菲说:“现在的郁时年,是最容易拿捏的,一边是他的女儿,一边是他的女儿和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什么重要,他会怎么选择?江山和美人,到底选什么?”
    “那如果他选择了江山呢?”
    宁菲菲听见这句话,竟然是有点愣怔。
    对啊。
    如果郁时年并不是一个痴情种子,而是选择了江山,不要美人那怎么办。
    宁菲菲摇头,“不,他一定会选没人,郁时年不是这种人。”
    郁时莫听见宁菲菲的这句话,眼睛眯了起来,“菲菲,看来,你对郁时年很了解啊。”
    宁菲菲从郁时莫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疑问。
    她看着郁时莫,“时莫,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我当初因为你,才故意去接近郁时年,把他的所有都了若指掌,这不就是为了如今么?”
    郁时莫捏了捏眉心,“嗯,我知道。”
    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来,拨通了郁时年的号码。
    …………
    郁时年在病房里,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郁时莫的电话。
    他眯了眯眼睛,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宁溪,然后转动轮椅,“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宁溪看着郁时年离开的背影。
    这个电话,绝对是郁时莫打来的。
    此时的宁溪是很急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郁时莫肯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用来要挟郁时年。
    不过,没什么,在郁时年的印象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厉洵的,根本就没必要担心什么。
    郁时年刚一出去,陆轻泽就走了进来。
    宁溪眼睛一亮,“怎么样?”
    陆轻泽插着白大褂的口袋,“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跟郁时年如实相告,”陆轻泽说,“现在能打动郁时莫,让郁时莫将宁舒童给送回来的,只有郁时年。”
    “不行!”
    宁溪断然拒绝。
    这个提议,在宁溪的想法之中,是绝对摒弃的。
    郁时年一旦是知道了,她就再也没有了自由之身。
    她就不能在生下孩子之后重新开始,就会被郁家,就会被郁时年给栓的死死的。
    陆轻泽走向宁溪,“你是在担心,郁时年知道了真相,不会放你走么?”
    宁溪没有回答。
    陆轻泽笑了笑,“这个你放心,我告诉他真相,会跟他约法三章,你可以有自由身,不必要继续拘囿于郁家的大宅门之中。”
    宁溪看向陆轻泽。
    陆轻泽的眼神里写着的是认真和承诺。
    “你如果信我,我就去告诉郁时年。”
    宁溪一时间没有说话。
    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事情。
    宁溪一直以来都在费心隐瞒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必须要公诸于众,还切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一想起来,她就觉得难以忍受。
    陆轻泽也不急切,反而是坐到了另外一侧的沙发上。
    “你可以再权衡利弊多考虑一下,但是我提醒你,宁溪,”陆轻泽说,“别忘了,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宁溪的眼光一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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