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两人初次相遇,他只是看到这个女和记忆深处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所以以为她们是同一个。
等他跟上去,想要把当年的事情弄清楚。
谁知道这个女孩就跟疯了似的,直接把他抓起来,各种吊打。
他也是在零身边练过几天拳脚的人,没想到在她的面前居然完全不够看。
在自己防备不慎的时候,她一脚踹来,差点没把她的老腰给弄折了。
经历了那次痛苦,他也彻底的明白,这个女孩哪里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现在的她简直是力大如牛的小魔头。
当然出于男人本能的面子,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个女人比他强悍。
他只是觉得她就是不服训的小野猫。
那次事情过后,他查了多处地方,都没有找到这个小野猫,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了。
这是不是冤家路窄老天开眼?
严谨之笑眯眯的走到小野猫的面前,单膝蹲下,居高临下的瞅着她:“喂还记得我吗?”
余婉约现在的脑子里就像是炸开了一锅粥,咕咚咕咚的,根本听不见眼前的人在说什么。
感觉到有人在推自己的肩膀,她眯缝着眼睛,努力看向那人。
眼前有很多个重影在晃,他她看了半天,终于看清楚那些重影不是苏络和学姐,而是一个男人。
“坟蛋!驴把络络带到哪里去了?我告诉驴,姑奶奶才不会放过驴……看驴奶奶不扒掉你的皮……”
余婉约大着舌头骂着,她把眼前的人当成了曾经害过苏络的吴良。
一想到那个渣滓让她的络络吃了那么多的苦,她就不管不顾的冲起来,一下扑向了严谨之。
片刻过后,严谨之身子僵着,像是有些石化。
他的脖颈上正挂着小女人柔软的身体,而且这身体就像是泥鳅一样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耳边是她冒着酒气的话:“驴这个大坏蛋!就知道趁着本姑奶奶喝了酒手脚不太利索……然后就把络络带走……我告诉驴,嗝,就算姑奶奶我喝了酒,手脚无力……力……但我也可以咬死驴”
严谨之呼吸一窒,就感觉女孩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他的脖颈之间,像是一簇又一簇的电流把他全身的神经都狠狠的攥紧了,让他的身子绷成了一张弓。
严谨之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他想要推开她,手抬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她尖锐的小牙齿狠狠的咬了上来。
尖锐的痛楚让严谨之迅速地拉回神智
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猛地就推开了她。
余婉约被推得四仰八叉,身子重重地撞在了沙发上,也让她重重的撞出了火气。
“哟呵,还敢还手?既然这样就不要怪驴姑奶奶手下留情了!”
余婉约像是八爪鱼似的,就算是喝醉了,身体也很灵活,一下又缠了上去。
严谨之刚才是真的吓到了……
三年wavv
应该有三年了吧?自那以后,他就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
原本还想给她教训,现在难看的居然变成了自己!
刚才被她抱住的时候,他的身子僵硬成了石头。
把她推开后,那股紧绷的劲儿一下卸去,他的浑身又瘫软了。
结果软乎乎的劲儿还没有缓过,女孩就像是藤蔓一样,一下又缠了上来,直接把他扑了个趔趄,然后两人重重地倒在了地毯上。
“你这个疯女人快松开我!”
“哟呵,没想到还练过柔道啊?驴刚才的那个动作不太标准,那个姿势不是这样练的……我来教你……”
然后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包厢里发出了猪一般的嚎叫:“啊!我的胳膊!”
“淡定淡定一点……我又没把驴的胳膊弄断,就是把它卸了而已,我现在再给你装回去,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
伴随着胳膊复位的咔嚓声,然后又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呼声:
“啊你……”
严谨之痛得连骂人的话都已经没力气说了,只是抱着那一只被人卸了又接回的胳膊,缓着那股劫后余生的心悸。
余婉约:“咦?你身上还带了武器?”
严谨之已经懒得听这个女人疯言疯语了,他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厉总的话,让经理送这个女人回去?
不然他就不会经历这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了。
正当他沉浸在后悔的情绪中时,就感觉小女孩的腰在自己的身上扭来扭去,一边扭还一边喃喃:“小子,有两把刷子啊,驴这武器有意思,还会变身……”
严谨之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了。
他羞愤的呵斥:“别动!你快给我下去!”
“下去?驴当我傻啊,呵呵……下去以后不就给驴机会来制服我吗?你这个骗子,不仅花样百出还诡计多端……”
“你”严谨之紧咬牙关,她垂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隐忍着什么。
见身下的坏人不动了,余婉约有些不舒服地嘟囔:“想要我下去也可以,你把驴的武器掏出来上交国库,我保证安全了才会放过你。”
严谨之:“……”
……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苏络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看来昨晚她喝了不少的酒。
对了……喝酒!
完了,昨晚她们都喝断片儿了,她这是在哪儿?
环顾四周以后,那股陡然而生的警惕,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原来是在ms的别墅,厉赫城的地盘。
厉赫城……
啊!
昨晚是学长去接的她?
什么时候去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完了!
被大魔王看到自己有些失控的一面……
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对大魔王做出什么犯规的举动?或者说一些大逆不道找死的话?
忐忑的下了床,简单的去洗漱了一番,又忐忑地下了楼。
玉嫂已经在餐厅布置好了早餐,见到她下楼,给她打了声招呼:“络小姐早。”
“早,玉嫂。”一边打着招呼,苏络的视线潜意识的就像向餐桌的首位看去,就见男人一身休闲的家居装,正坐在那里看财经杂志。
尽管餐厅里的光线很足,在他身上铺上了一层温暖的光,但男人身体里散发出来冰冻三尺的戾寒,还是源源不断的从他那张逆天耀眼的脸上渗透出来,冻的苏络一个哆嗦,差点想要逃回卧室,裹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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