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大诡事》第四百二十章 谋杀、嫁祸

    在兰州夜市逛了三圈,我终于看见了我想要找的东西,在一个铺着塑料布的地摊上,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大堆。摊主是光着膀子的中年男子,见我走过去,他立即地开口。“买刀吗兄弟?质量很好的,看看吧。”
    我在他摊前蹲下。
    之所以选择在这买,是因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所有超市里都有监控录像,现在路边的便利店都被装上了治安监控,而这却什么都没有。
    我迅速选好了两把一模一样的刀放进包里,交钱起离开。因为实在太着急了,我一心只想赶紧离开,结果刚一转就撞倒了一个小孩儿。我赶紧把小孩儿扶起来,还好的是女孩没哭。我刚要离开,忽然发现我认识这个孩子。
    “晓娜?”他记得这个小女孩是我岳父助理赵媛的女儿。于是我问他:“你家里大人呢?”
    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烤红薯摊,一个女人正站在炉子旁边掏钱。
    “还认识叔叔吗?”
    小娜点了点头。
    就在这是我听见有人喊小娜,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女人快步向我走了过来,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我。
    “你是谁呀?”
    “我是她妈妈的同事,您是小娜的…”我客气的自报家门。
    “我是赵老师家的保姆。”
    “赵媛呢?”
    “赵老师最近去新区了,说是那边要见分校,带着孩子不方便,就把小娜留给我照看了。”
    “我叫萧青山,和赵老师是很好的朋友。”我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哦…您就是萧教授啊,知道知道,总听赵老师提起你来,她说你可了不起了,是…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是副院长了”
    我礼貌的笑了笑,把小娜交给她,客气地准备跟她道别,可刚转过头,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等等!”我转过头大喊了一声。
    那个中年女人站下,回过头。
    “请…请…请问….”我紧张得要命!浑忍不住的哆嗦着:“请问您怎么称呼啊?”
    “赵山河…怎么了?”女人非常的诧异。
    对!就是她!!我顿时睁圆了眼睛,仔细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女人,她跟我在手机上查到的那个叫赵山河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一脸惊骇的问她:“你…你不是死了吗?我听他们说…”
    “哦…是有这么说的。我两个月前肚子里长了个瘤子,不过是良的,做完手术,住了几天院就好了。可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我在安宁区的那些老邻居都传,说我得了癌症死了。嗨!您也知道的,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就捕风捉影地传些谣言打发时间,再加上我们家那边在盖楼,我搬出来之后也没有机会回去看他们,有很多人就真以为我死了。咦?萧院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事…”
    “这个你先别管,我问你,你的份证有丢过吗?”我打断了赵山河的话问道
    “没有啊,我的份证一直就放在赵老师家的抽屉里押着呢,怎么了?”
    “那赵老师拿过你的份证吗?”
    “没…没有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赵老师能拿我份证去干吗呀?”
    这个叫赵山河的女人当然不会知道赵媛拿她的份证能干吗,就像赵媛也不知道在命运的安排下我和赵山河会有这么一次见面一样。
    “没事了。”我说完这句话,不顾赵山河疑惑地眼神转离开。
    快到八点的时候,我乘坐着一辆出租车到达了刘家峡风景区的别墅区。我提前五公里下了车,没进去。看见出租车走远了,才徒步走向赵雅丽的别墅。
    我走了三十多分钟。当看见赵雅丽那座豪华的别墅时,我已经是汗流浃背。远远的,我看见那座西式的小楼里亮着灯。四周显得格外安静,这样的季节,周围连青蛙和虫鸣都还没有,此时如果有人在这大叫一声,恐怕五里之外都能听得见。
    赵雅丽别墅的围栏并不高,我稍微费了点力气就爬了进去,没错,院子里停了一辆陌生的汽车。我心中不由的一阵窃喜,翻过墙头,轻轻落地,站在了赵雅丽的庭院里。
    他走过去,打开车门,车当然没锁,谁会在有着封闭大门的别墅院子里锁车?他从包里拿出刚在也是买的两把刀中的一把,放进了车厢的抽屉里,一起放进去的还有一张纸巾,就是几天前他给赵雅丽止血时用的那条。
    我很庆幸当时没有扔掉它。那天离开赵雅丽别墅的时候我大概是气昏头了,竟然糊里糊涂地把带血的纸巾一起揣回了家。就在昨天晚上,我惊喜地在西装的口袋里发现了它。
    我把这两样东西放好之后,关掉了车门,这时,我听见从别墅里传出了争吵的声音。我擦掉车门上留下的指纹,小跑着躲在了别墅的窗户下面。刚躲好没多久,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不想帮忙的话,为什么我叫到这来?
    “我觉得你应该被我奚落。”赵雅丽的声音依旧很优雅。
    “你真是个疯子。”
    “想想你离开的时候做过什么你就会觉得奇怪了!”
    男人一边大声的咒骂着,一边开门上车,然后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有时间的话过来坐坐啊,让你的妻子也一起来!”赵雅丽继续高声奚落着男人,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再来我是王八蛋!”男人摇下车骂了一声,然后开车离开,赵雅丽关门进屋,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此时别墅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干吗?”我在黑暗中问自己。也许是因为风大的远古,我不听的颤抖着,但我更愿意相信这颤抖是来自我内心的良知。我从来也没想过会做这样的事。虽然我曾经目睹过别人杀人,也曾亲眼看见过别人自杀,甚至我自己也杀过人,虽然那次实在是出于无奈。
    但现在这次不同了,这次是我自己精心策划了一次谋杀,并且在计划里我还要卑鄙地扯进一个无辜的人。没错,我的计划就是谋杀、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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