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辉,现在我们以涉嫌洗黑钱的罪名将你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警察直接将一脸震惊的文国辉用手铐拷住,不由分说就要将人带走。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跟我的律师通话。”文国辉叫嚣着,警察却根本不理他,还是拉着他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丈夫。我丈夫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王晓梅拉住文国辉气愤的叫喊道。
文静这才清醒过来,也过来帮着王晓梅拉着文国辉。
正当相持不下之时,又有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看见客厅中的情况,直接过来拷住了文静。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文静疯狂叫嚣着。这些警察到底在干什么!
“文静,现在我们以涉嫌故意伤人罪,拐卖婴儿和虐待婴儿罪将你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警察拉着文静就要往外走。
“我是冤枉的,你们肯定是搞错了,你们快放开我。”文静慌的大声喊道。
“国辉,文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哭喊着,却无人理会她。
王晓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拉了丈夫拉不了女儿,只能拉了女儿又去拉丈夫。
可这哪里又是她能拉的住的,只能心疼欲裂的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带走了丈夫和女儿。
“妈,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坐牢啊!”被拖上车前,文静对着哭着赶来的王晓梅大声哭喊道。
人民医院。
文雅因为情绪太过激烈,发泄后身体消耗太大,文静走后,文雅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傅司墨看着这样的文雅心疼的都揪成一团,只能搂着文雅,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着。文雅终于体力透支又昏迷了过去。
“文雅,你好好休息一会,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傅司墨坚定的说道。
傅司墨就这样坐在文雅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在睡梦中任然眉头紧锁的憔悴面孔。
心里疼到无法呼吸。
如果说计划实施前,必须抛弃文雅已经掏空了他的心,知道阿离被抢走第一次让他有了后悔的想法,那么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伤害文雅的人除了文国辉和文静,其实罪孽最深重的是自己啊!
如果说被文静伤害文雅还可以坚强的挺过去,那么被自己这个她最信任的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无疑是在文雅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有一刀。
看着太阳光下照射下,文雅因为长期在病房而越发苍白憔悴的脸,光影下甚至带着些许透明的感觉,傅司墨突然害怕文雅就要像一只蝴蝶飞走了。
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文雅的脸,可是伸到半空的手却怎么也不敢再去触摸文雅,只是那样颤抖着,终于还是收了回来。
傅司墨握紧了拳,深呼吸一口气,才镇定了些许。他就这样看着文雅,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一下,一时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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