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岸本正义仍旧需要去公司上班。他去之前,仍旧是保持着中国人固有小憩一下的习惯,然后就是起来洗脸,好让自己彻底清醒。
这和日本人不专门睡觉午休是背道而驰。日本人讲究一个打盹儿文化,也就是利用乘坐电车,公交车等间隙来小憩。
按照中国的逻辑思维,在电车和公交车上面睡觉,那不是特别容易招小偷来偷自己吗?
实际上,中国一线大城市的外地年轻人已经也开始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们住在五环外,却要进到三环内上班。
老早就要起床。要不然,就不容易赶上公交车或者地铁。再或者就是没有座位,毕竟站一个多小时,也很不舒服。
何况还要被挤成沙丁鱼罐头里面的沙丁鱼一样。晚上到下班时间,回家又是八,九点或者九,十点了。
夏目凉介急匆匆的从外面步入了会长办公室,直接禀报道:“出事儿了。”
岸本正义坐在自己会长的宝座上面依旧从容和淡定道:“出什么事儿了?”
夏目凉介据实以告道:“水岛真实议员不伦,包养一个女大学生的事情被记者给拍到了。就在刚才,他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我,想要寻求帮助。”
“他是老牛吃嫩草。虽说老男人都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子是无可厚非,但是他的内心膨胀的实在太快,刚当上国会议员还没有多久就搞出了这一个事情。”岸本正义冷笑道。
“我看他怎么像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呢?枉自会长当初还拉过他一把。”夏目凉介表达了自己的个人意思道。
“水岛真实的能力有限的很,却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站在前台的好代理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这今后用到他的时候,可以让他完完全全地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办。再者是岩崎真希主动提出的。
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这一个佛面就是三菱集团的岩崎家。”岸本正义不冷不热道。
夏目凉介明白了他的意思道:“那我这就去给水岛真实回话,替他解决。”
“不忙。难道,他也是被周刊文春》拍到了?”岸本正义第一个反应就是周刊文春》。他对于这一家公司是心生反感,毕竟自己就上过一次封面。
“不是。他被东京电视台的记者在无意间给拍到。”夏目凉介脱口而出道。
“难怪他会主动打电话给你。”岸本正义彻底搞清楚了整个事情的原委。对方也没有脸面直接打电话给自己。
至于岩崎真希那边,水岛真实就更加不方便。女人对待这一种事情可往往没有男人才有的思维方式。
何况岩崎真希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她对于男人干出这一种事情,定然会相当反感。
要想女人能够像男人一样理解男人,除非等到她们是人到中年或者有了孩子之后,是才会表现出大幅度的改观态度。
夏目凉介身为硬金集团的宣传部长,自然有一定的实权去干预东京电视台的一些相关事务。他虽说可以帮到水岛真实,但是立场上面仍然是站在硬金集团这边。
“水岛真实包养女大学生这一个事情被报道出来,足以毁掉他在公众当中竖立起来的良好形象和人设,以及政治前途。”夏目凉介认真道。
“晚间新闻才会报道?”岸本正义问道。
“没错。现在,出门干涉,完全来得急。这一段拍到水岛真实不伦的视频是不会被抹掉,只是会被雪藏起来。
如果某一天水岛真实不听话,那可以邮寄拷贝的一份视频去提醒对方该怎么做。”夏目凉介展现出了自己腹黑的一面道。
“你这一个主意不错,我采纳了。你亲自去一趟东京电视台把那一段视频给弄回来。在你搞定之后,给水岛真实打电话还得说明,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还得和他说清楚,到底是要继续和那一个女大学生保持不伦的关系,还是要继续当那一个国会议员。
让他把这一个事情给彻底处理掉。至于拍摄到了水岛真实这一个视频的记者,暗地里还是要给予一定的奖励,继而才好让对方封口。”岸本正义喜欢他这一个处理方式道。
“明白。”夏目凉介一本正经的领命道。
“还有一个事情需要交待你去做。我有收购周刊文春》的意图,继而把它归并在硬金传媒旗下。”
岸本正义当然知道八卦周刊的威力所在就是容易左右普通民众。水岛真实的事情可是提醒了自己防范于未然。
自己虽说不是政客,用不着怕什么,和自己做生意的人,谁会看重自己的私事儿,全是冲着有利可图而来,但是也得为了后院和谐做出必要的准备。
他又不是不清楚,以酒井理惠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恋观,可是在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
再者,周刊文春》也有它好的一面,就是随时可以和某某某进行一个利益交换或者卖给某人一个人情什么的。
就如同这一次自己卖给水岛真实的人情一样。也可以说是拿捏住了某人的黑材料,还可以进行一定的威逼利诱。
有些人不重视媒体的力量。其实,媒体的力量是大得很。普通人最是容易被媒体蛊惑和误导。
“据我所知,周刊文春》是日本株式会社文艺春秋旗下的一本刊物。文艺春秋出版社的刊物除了文艺春秋》之外,还有All读物》、文学界》、周刊文春》、文艺春秋别册》、CREA》、CREATraveller》、文艺春秋SPECIAL》、本之话》、SportsGraphicNumber》、NumberPLUS》。会长这是要对文艺春秋出版社进行一个整体收购了?”夏目凉介十二分认真道。
岸本正义岂能不清楚文艺春秋出版社的底细?日本最负盛名的芥川奖和直木赏都是出自于它。
岸本正义不能够背负上被外界冠以恶意收购公司的“罪名”。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硬金集团成为像法国的维旺迪集团一样。
这一次,他不打算简单直接粗暴的像收购三叶银行那样去收购文艺春秋出版社,而是需要一个让外界觉得还不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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