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为什么要道歉?”
“我想您应该还不知道吧?”
陈哥稍作停顿,故意给小渔留下了一个缓冲的时间。
“知道什么?”
“少爷当初在买这辆车的时候,是落到少夫人名下的。”
陈哥能想象得到小渔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定会吃惊,但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小渔扒着驾驶座椅,看着后视镜里正在开车的陈哥,“落到我名下是什么意识?你给我说清楚!”
小渔这样子像是要把陈哥吃了一样,他不禁有些胆怯,“意思就是这辆车的所有人是少夫人,您可以随便使用。”
女孩子收到礼物,尤其是这么贵重的礼物,不是应该高兴,甚至是欣喜若狂么?
小渔却是若狂了,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高兴,反而看上去还有些无法接受。
“这辆车至少要一百万吧?”
小渔本身对车不感兴趣,也不懂车。
她会知道这辆车的大概价格,是因为在上大学的时候,见过有人开这辆车,当时在校园内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虽然那时候,经常有富家子弟开着豪车到校园里招摇过市,为的就是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
但是那一次,竟有人把车开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大喊着跟小渔告白。
深冬的寒夜,小渔一盆冰冷的洗脚水破下去,那哥们儿瞬间惨变颇有“味道”的落汤男。
同宿舍的温兰兰还劝过小渔,从了那个命运悲惨的小哥哥。
毕竟年纪轻轻的大学生,能开得起一百多万的车,家境肯定是有一定的实力的。
当时小渔早就私下跟高鑫确定了恋爱关系,为了快刀斩乱麻,小渔才把洗脚水到了下去,这样能在最短时间内,断了那人的念想。
从此小渔生平第一次,记住了一辆车的品牌标志,那就是卡宴。
还有就是卡宴的价格,至少要一百多万。
这两点都记得牢牢的,唯独把告白那人的脸忘得干干净净。应该说,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看过那人的脸,也就谈不上记得。
“原本是的,不过少爷定的这辆,是从德国原产直接发过来的,而且是全球限量版,各项配置都是顶级的。所以价格跟旗舰店在售的车,还是有一点细微的差别。”
“细微的差别是差多少?”
直觉告诉小渔,陈哥说的细微的差别,总不可能是几百几千,怎么也得差个几万,十几万吧。
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很符合烈南风的行事作风。
不管对什么事情都追求极致,连车也是这样。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陈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听起来很是轻描淡写。
“也没多少,就是比原来的价格翻了三倍而已。”
纳尼?!翻了三倍?!
听陈哥的措辞,还“而已”?!
他以为这是买菜吗?
菜价翻个十倍,二十倍,常人咬咬牙还是负担的起的。
车的价格要是翻三倍,那就是几百万上下了。
小渔听完瞬间不淡定了,“一百万的基础上翻三倍的话,就是......三百......万?”
“不好意思,少夫人。我要纠正一下您的算法,这辆车的基础价格是一百八十万,三倍的话,那个......”
因为陈哥正在开车,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路况上,小渔一个劲儿的问他问题,他的思维有些转不过来,想了几秒钟,发现自己算不出最终结果。
他只好实事求是的告诉小渔,“少夫人,那个......我的算数不太好,一百八十万乘以三,我一时算不过来。要不您自己算一下?”
想她余小渔高考的时候,可是以全省第一的好成绩,考进了安州唯一一所全国重点大学的。
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却破天荒的成了理科状元,小渔的才能被用来算这么简单的算术题,无异于大材小用。
眨眼的工夫,小渔把结果脱口而出:“五百四十万?!!”
小渔几乎是用喊的把这个数字说出来的,吓得陈哥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儿跟前面的车追了尾。
得亏他车技好,要是真的来一个亲密接触,赔钱事小,让少夫人受了惊。怕是堵上二十个他,都不够给少夫人压惊的。
陈哥先把车稳住,然后才接上小渔的话,“连车上的内饰算进去,总价大概就是五百六十万左右吧。”
内饰又是什么鬼?
买辆车,光内饰就顶一辆普通的车,这就是有钱人的消费层次?小渔实在是无法理解。
“你们家少爷是神经病吗?车对于我来说,只起到代步的功能,随随便便就好几百万,这不是浪费资源么?”
一般人提到烈南风,用来描述他的词汇,都是极尽浮华的溢美之词,像是什么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等等这些。
全都集合起来的话,举办一个名为“烈南风赞扬大会”,够开三天三夜,不带中场休息,言辞也不带重复的。
这还是头一次听人用“神经病”这个词,来评价自家少爷。
陈哥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少夫人,我觉得对于少爷来说,您的事就是头等重要的,所以您用的车一定要是最好的。
不管是代步也好,还是什么都好。一定是质量上乘的车,驾乘体验才最舒服,所以您不用介意价格的问题。
再说了,您的这辆车在少爷的所有用车里面,应该说是最便宜的。
少爷就是考虑到您的主张是精打细算,才定下的这辆车。所以少爷绝对不是像您说的那样,是随随便便选的。
相反的,他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之后,认为这是最佳的选择,才进行了取舍。”
听陈哥这话,烈南风一开始选的并不是现在正开着的卡宴,而是别的啦?
花将近六百万的巨款买一辆车,如果对于烈南风来说是精打细算,小渔倒要看看,什么才叫铺张浪费。
“那你能告诉他,卡宴之前的首选是什么吗?”
烈南风在交代给陈哥任务的时候,强调过不要跟小渔说这么多,只要说服小渔坐他的车就好。
谁知一见到小渔,一向寡言的陈哥,话也不知不觉的变得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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