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锦绣》第272章 气度不凡

    要说是因为多年以前先帝对于南诏的侵略,也是不应该的,毕竟天朝现在的皇帝可并不是他,况且南诏越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明显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知道他身上头有亡国之仇,要是细细说来,他还算不上是天朝的皇室。
    关于南诏越对于自己的态度,韩载溪这几天没有办法和别人交流,也就只能够自己和自己对话了的。就这样考虑了几天都没有得到的答案,就是在南诏越说出来了那一番话的时候,忽然是明白了过来。
    国师的话虽然是对皇帝有些很大的影响,但是也终究不过就是一个臣子对于上位者的意见罢了,南诏越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没有把国师的话听进去,反而他心里头是有别的想法的,比如是——杀了韩载溪,然后取而代之。
    如果从前仇并不是韩载溪这样独一份儿的,那么要是有了别的,符合条件的人,是不是也能够达到了同样的效果了的。
    南诏国的皇室都是擅长用毒,自然是擅长这样阴狠的东西,那么人也难免会在有的时候受到了影响,变得难以捉摸。
    南诏越的祖父是南诏国百年来,将毒物运用的最是出神入化的一个人,所以他的脾气也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诡异阴险,南诏越的父亲因为无法忍受他祖父的阴毒,最终还是在某个晚上选择了自尽,只是留下了南诏越一个小孩子。
    就连一个成年人都没有办法忍受他那个祖父,更何况是当时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的南诏越了,南诏越从小就是受了百般非人的折磨,最后终于是找到了机会,亲手毒杀了他的祖父。
    可是他祖父的死,像是一点儿都没有给南诏越带来心理上的安慰,反而是让他开始像是扭曲一样的开始仇恨天朝的皇帝,要是当时……当时就一鼓作气杀了那个人就好了。
    要说是仇恨,他是一点儿都不比韩载溪少,为什么他就不是那个天选之子。
    “陛下想来也应该是事先就已经知道了我在宫里头是不怎么受宠的一个皇子,可是陛下,本殿能够仰仗的,可从来都不是宫里头的的那一点点权势的,要是只是依靠了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还有没有命能够让陛下带到了这里的。”
    韩载溪现在的这些话已经是算得上是威胁的,韩载溪在南诏国的这些日子里头也是真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做有些事情了,毕竟是语言不通,又是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自然是没有有办法大展拳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真的这样一点儿能力都没有,在南诏国里头等着人家大发慈悲。
    “怎么,我南诏于天朝虽然只不过就是一水之隔,但是你也是知道的,南诏和天朝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联通消息过你现在不管是在怎么样的有本事也是难逃出去了不是。”南诏越对于韩载溪的威胁,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的。
    南诏越说的是没有什么错处的,只是可惜他这一次带回来的人并不是什么普通人,韩载溪是不可能将自己随便的就放在了这样的危险的地方的。
    “陛下能够将我天朝的话学的这样的好,就已经说明了这么多年来陛下也并非就是和我天朝一点儿联系都没有的,要是已经有了这样的联系了,本殿还是希望这一点儿教室别是断了去的,这样不管是对于天朝,还是对于南诏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韩载溪这个时候不但是不紧张了,反而还是像是这一次他只不过就是单纯的作为了一个皇子被派出来出使邻国一样的淡然又气度不凡。
    韩载溪在这个时候当然是一点儿都不紧张的了,他在被南诏越抓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是紧张过了一段时间的,但是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将自己的后路都部署好了。
    虽然是小渔村的事情韩载溪从来都没有让自己手底下的任何很人去做的,从来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但是就算是这样,除了那个时候,因为生病不得不被困在那里之外,他也从来都没有在小渔村待了超过三天的时间的。
    这样算一算,从他到了小渔村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过去了将近是十天的时间了,他的那些下属们,想来也已经是等不及了的吧,那些人是应该回来找自己了。
    韩载溪和清风楼的消息传递里头自然是有很多的暗号的,虽然他被南诏国的这些人抓了回来到这里的时候时间仓促,但是多少也还是留下来了些东西能够让他们看到的,寻着那些个踪迹找到了自己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前些日子之所以韩载溪没有表现出来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在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看到了他留的暗号,也不知道那些个下人能不能够按时赶了过来。但是他现在确实完全不担心这些东西了,因为他已经是得到了那些人带过来的消息。
    “你在这个时候不担心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会为了天朝操心这些事情,现在还是真的不知道国师说的那个从前仇是怎么来的了,让我看来你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从来都不为自己的家国考虑的懦夫罢了。”南诏越还不知道韩载溪现在心里头的小九九,只当是他在拖延时间,殊不知道韩载溪现在对于脱身已经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
    “罢了罢了,陛下不愿意说这些也就罢了,我也不在陛下的面前说这些事情了,不过却是不知道陛下是从什地方过来了的,身上的这一股子香味也是别致的很。”韩载溪眯着眼睛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能够收网的时候了。
    “什么香味?我倒是不知道的。”南诏国的这一位皇帝果然就是坐上的人,对于韩载溪这样突兀的转移话题却是不上当的,眯着眼睛问到。
    南诏越是最擅长用毒的自然是知道有时候有些香味儿可是闻不得的,毕竟太多的毒物就是通过了香味儿把人迷倒了的。
    只是可惜了韩载溪不是用毒的人,当然也是知道南诏越对于这些东西最是敏感,所以自然是不会用了这样的手段来诱骗南诏越的,韩载溪让南诏越问一问这个味道不过就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要说偷袭这种事情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实在,虽然严格意义上头来说也并不是他的老祖宗了,但是左右还是从小都耳濡目染的东西不是。
    南诏越就是这样的一个慌神里头,被一支小箭穿过了肩头,然后小箭直直的钉在了南诏越前头的一个柱子上头。
    “陛下,有的时候偷袭是不一定要像是陛下做过的那样的文雅的,应该要用一点儿狠辣的手段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够心软的,相信陛下也不是不知道这样的道理。”
    韩载溪一边这样对着南诏越说道,一边是走了前头去,把那个柱子上头的小箭拿了下来放在了手里头看来起来。
    韩载溪扫了一眼那一柄小箭,那些人也还算的上是能够靠得住的,没有让他等了太久的时间就到了。
    南诏国的皇族虽然是擅长于用毒的,但是也正是因为用毒,所以在武功的修练上头,有些时候难免就落下来了。又因为长时间的接触毒物,所以身体也不像是平常人那样的强健,现在被这样的一番伤,要说是一点儿事都没有的,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看着南诏越的样子也像是已经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南诏越被韩载溪那样问了一句,也是一点儿都不愿意丢了自己的面子去了,虽然是疼,但是却忍住一言不发。
    韩载溪见了南诏越的这个样子,也是不再和他说什么花了,毕竟在这个时候本来就是多说无益。
    “来人啊,带了陛下下去,陛下受伤了自然是应该要去了皇宫里头治疗的。”韩载溪对着外头这样说了一句,立马就有了几人进来,都是穿着天朝服饰的,想来应该是自己人了。
    韩载溪从来到了南诏国,还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南诏国的皇宫的,这样看他也是有了一点儿不划算的感觉了,既然是都已经到了南诏国的地界上头,左右也应该是得到了点什么好处才能回去的不是,不然可不就是白白的跑了这一趟了。
    一行人原来也没有多少个,有一个一个都是轻功极好的,虽然是带上了一个受伤的南诏越这样的拖油瓶,却是也一点儿都没有吧行程落了下来的。
    南诏国本来就不是多大的地方,所以他们也没有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南诏国的皇宫。
    韩载溪是没有来过这里的,看到了南诏国的皇宫也是有一点儿稀奇,但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虽然说是皇宫,可是一点儿都不练什么富丽堂皇的样子,倒是不过就是些石头堆起来的堡垒罢了,还是阴阴沉沉的样子,看起来叫人在心里头就觉得不怎么舒服,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天朝的民众是怎么得来的说是南诏国很是友善的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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