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锦绣》第267章 天选之子

    然后就又是一路无话,韩载溪在路上的时候也是试图问了那个唯一一个能够听懂他的话的人,但是那一群人都想是不会说话一样,板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韩载溪也是苦闷,他现在对于接下来会遭遇的事情一点儿都不知道的,他心里头也是没什么底的,但是也没有办法,他又不会水,就算是现在他逃了出去,还是回不去的。
    罢了罢了,先就这样吧。等到了目的地再说吧,韩载溪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好了可能出现的事情,然后再心里头有一个自己的对策。
    南诏国本来一直都是个爱好和平的国家,从前就算是先皇做出来了那样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做什么赶尽杀绝的事情,只不过就是逼着先皇签订了和平条约罢了,并没有做出来了什么其他的过分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这样过了河然后在别人的地盘上头烧杀抢夺这样的事情从前还是从来都没有过得。
    这一群人带了韩载溪到了一个像是营地的地方,终于是停了下来,只见带头的那个人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跪在了一个帐子前头,大声喊了一声,然后就是伏在地上一言不发了。
    里头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过了很久,终于是有了了一点点动静了,然后韩载溪再抬头,看到的就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挑起来了帐子的一角走了出来。
    那人就像是没有看到伏在地上的那一群人一样,径直走到了韩载溪的面前蹲了下来,然后拿手挑起了韩载溪的下巴。
    “你就是那个天选之子?也不过如此嘛。”那个人说道。
    韩载溪被他的这些话也是弄晕了,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的,便是有些奇怪的开口问到:“如果我这幅脑子还是多少有点儿用处的话,我应该是没有记错了的,韩载溪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位的,怎么?你叫人将我捉到了这里来了也就罢了,现在你一上来就说了这么些话给我,我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
    韩载溪不知道这个人想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东西,左右应该不是他想要听到的事情,所以韩载溪也不想和他在他不清楚的事情上头多说什么,反而是打起了马虎眼来。
    “你这人,本事没有一点儿,这一张嘴可是好说的很,怎么,就算是被绑起来了,也还是这样的不服气吗?”那人邪气的笑了笑,继续道:“不过都到了我这里了,要是还是把你一直绑起来了,倒是让我自己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胜之不武了,那也就罢了,起来,将他给我松了绑。”
    那个人嘴里头这样念念有词一样说了一通,最后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喊了那人将韩载溪送了绑,那个手下在最开头的时候就像是没有听懂了那人的话一样,愣了半天才爬了起来,给韩载溪松了绑。
    韩载溪在这种时候虽然是不知道眼前发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也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绝对不是冲着小渔村里头的人去的,想来应该就是为了等他的吧。
    只不过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出现呢,关于小渔村的事情就只有他身边的人知道相关的事情的,那些人他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回对这个人说了什么话去的,那么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了他的事情的。
    “既然是见过了,你也是知道了我的名字的,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要给我知道你的名字的?毕竟一来一往才是君子待人之道不是?”韩载溪心里头早就是想了无数的事情了,但是脸上却是四平八稳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可不能让这个人看到了他的慌张的,毕竟在这种时候要是把自己的担心和慌张外露了,就是对着敌人显露出来了自己的弱点。
    “和我说这些个君子之道什么的,也是未免太过于可笑了,我们南诏国的人,对于你们天朝这样假性假意的东西向来是一点儿都提不起来兴趣的,不过既然你都说出来了我要是不回答你倒是让我自己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那人笑的大声。
    “你这个懦弱的天选之子最好是给我记住了我南诏越的名字,想来你以后也再见不到这样尊贵的一个人了呢。”
    那个叫南诏越的说的话是桀骜的很,只不过这样的话落在了韩载溪的耳朵里头却是着实有些惊讶,这个人,姓南诏,那就是说明了他是南诏的皇室。
    南诏国是所有的邻国里头最是神秘的一个,这么多年来从来都不和外头的人交往,就更加别说和天朝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邦交关系了,能够做到了两家各不相干就已经是很好的了,所以一直以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皇室具体是怎么样的构成。
    可是现在他却是见到了一个南诏国的皇室,韩载溪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这是两国皇室之间单纯的交往了。
    韩载溪硬是压下来了心里头的惊讶,笑着道:“从前只是知道南诏国与世无争只是知道独善其身的,本殿还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可是真的是了。”韩载溪说话之间已经是把自己的称呼都改变了的,他现在可不就是做为了一个人人质的身份和这南诏越说话了,他现在是作为了天朝的皇子说话的。
    “怎么?你倒是应该说一说怎么个与世无争法?”南诏越挑了挑眉毛问到。
    “两国的皇室如果是想要见面的话,当然是先要向着双方的皇帝递了帖子请求见面了,然后在那之后才能够真正的两方见面的。就算是得到了双方皇帝的同意,也不能够这样草率的就见了的,还需要沐浴焚香三日,方能够在富丽堂皇之地设了席宴板板整整的见一面的,没有想到南诏国的皇室现在还是用了从前战乱时候这样野蛮的方法的,应该是真的太久不入世,所以才会变得这样的粗鲁了。”
    韩载溪也没有说什么类似于“为什么要将我带来了这个地方”一类的蠢话的,而是镇定的说完了这么一通话,一边说着,还一边漫步向着那南诏越的帐子里头走。
    那些个下人见到了韩载溪这样“僭越”的行为,一个一个的都是急了,忙是站了起来想要把韩载溪拦了下来的,但是却被南诏越挡了下来。
    “八殿下说的也是,只不过,想来要是我真的用了那样的法子,可就没有办法能够把八皇子请来这里了把,毕竟八皇子在宫里头可不一个受宠的皇子呢,能不能够请的来还是要两说的。”南诏越的这些话听起来像是为了韩载溪着想的,其实还不是讽刺了韩载溪在宫里头了不受宠爱的,不过韩载溪从小把这样的话都听多了去的,自然是不会在意他这样蹩脚的激将法。
    韩载溪心里头也是一惊,从前只是知道南诏国的皇帝和天朝的皇帝差不多的年岁,甚至是更加的年轻一些。所以看到了南诏越,也就也就自然而然的把南诏越当做了是哪一个皇子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却就是南诏国的皇帝了。
    韩载溪虽然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但是多少还是让南诏越看到了一点儿他的震惊去了的,本来这种上位者说起话来就是攻人攻心的,现在看到了韩载溪的破绽,自然是不会放过了的。
    “不过也不知八殿下既然是进了我的这个帐子,还能不能有了命回得去告诉了你们坐上头发那个窝囊皇帝,我南诏现在的形式的。”对于韩载溪的震惊,南诏越很是满意,但是这样蹩脚的恐吓,可不是他对付了韩载溪的全部法子。
    “有没有命回得去,自然是不需要陛下您担心了的,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只不过还是要斗胆问了一句,殿下这样急匆匆的叫了本殿过来,这么久的时间了,也只是做了这样无所谓的恐吓,却是一点儿正事都不说的,未免是有点儿失礼了。”韩载溪道。
    刚刚在外头的时候他没有问南诏越捉了他是有什么事情的,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下头,南诏越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他也还是在帐子外头被当做了罪人一样扣押着。自然是失去了先机的,要是那个时候他问出了口,也是落得了个囚犯请求敌人的场面的。
    但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韩载溪已经是知道了南诏越的身份,也是坐在了南诏越的帐子里头了,那他们现在不管说了什么话,也是两个国家之间要商议的事情,把自己放在了和南诏越齐平的位子上头说话,这样的多少也并不会像是原来那样的不占便宜的。
    “现在才知道问这一茬事情了?想来八殿下也是怪会忍的。”南诏越笑道。
    “从前你祖父带了那么浩浩荡荡的一堆人打来了我们国门的,我祖父也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和平,才是只把你们打了出去,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就让你们觉得我们是爱好和平不敢做出来什么危害百姓的事情了?”南诏越笑道。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