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眼含热泪,眉宇之间却另有一番风流,她知道此刻想要撼动雷扬与岑雪晴的感情是绝对不可能的,雷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哭哭啼啼的说道:“谢谢你们,刘姐姐这么的漂亮、高贵,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妹子,千万不能这么说,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更高贵,也没有谁更低贱,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只要记得,我们会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待你。”
雷扬感激的看了看岑雪晴说道:“晴儿,谢谢你!”
岑雪晴瞥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我还没向你算账呢?”
雷扬知道她所谓的算账是指什么,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蔷薇却露出了一副难以琢磨的冷笑,虽然在一瞬间,并且这冷笑是在泪水中透射出来的,但却被心细的岑雪晴捕捉到了。心道:“这女孩不简单,虽说当年曾与雷扬有过友谊甚至有过情感,当年或许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但是几年的经历,完全可以将一个天真无邪的人变得心肠与城府颇深的人,就从她刚才的眼光看,实在是不简单。”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准确,这个蔷薇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已褪去了当年的天真无邪,她的身上还潜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雷扬毕竟是个男的,考虑问题自然没有女子那么周到、细腻。
“蔷薇,这样好了,今晚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离去,那我们三人一起找旅馆好了。”雷扬说完看了看岑雪晴,表示征求她的意见。
岑雪晴当然也不会提出反对意见,雷是点头答应。雷是三人便离开工地。三个人两间房。岑雪晴和蔷薇一间,虽然雷扬与岑雪晴最近总是在一块,但此刻因为蔷薇的加入,她也不好意思跟雷扬住一个房间。毕竟还没有结婚传出去也不好。
三人来到小店吃晚餐,雷扬迫切知道蔷薇近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在询问之中,蔷薇却总是觉得有些闪烁其词,好像有意隐瞒自己做些什么?岑雪晴心里更加觉得她内心复杂,不由得暗暗留心起来。
吃过晚饭之后,大家回到旅馆,冲洗之后,相互的聊了一下天,便各自回去休息。
岑雪晴心中有事,总觉得这个突如起来的妹子,充满着故事,心下睡不着觉,雷是看她熟睡下去的时候才轻轻走出去,走向雷扬的房间。
蔷薇是个不简单的女子,她岂会真的睡着觉,在岑雪晴蹑手蹑脚起身之后,她也睁开了眼睛。
“雷扬哥是我的任谁也抢不走。”她那充满冷漠的神情,如果被岑雪晴看见,恐怕会对她更大的提防。
岑雪晴不知道,雷扬更不知道,这个看似楚楚可怜的蔷薇其实是带着目的和任务来的,当然就连蔷薇自己也想不到,遇到的竟然是当年无话不说的雷扬,所以她在执行任务的同时,必然夹杂着自己的情感在内。
“你这个冤家,我怎么也想不到当年我最恨的人居然就是你,世间兜兜转转我们还是走在了一起。”岑雪晴依偎在他的怀里,打了他一拳,眼含热泪道。
雷扬抓住她的手说道:“晴儿,我以前欠你的,以后加倍的补偿你。”
此刻,岑雪晴依偎在雷扬怀中,沉浸在甜蜜的蜜缸里,当然相信雷扬所作的承诺,也认为他有这个能力。雷扬确实有这个能力,只要给他机会,他便会如困龙出海,一飞冲天,问题是潜伏在他们周边的敌视眼光已经彻底形成,摆在他们面前真正要面对的困难正等待着他们。
“你那个闺蜜想不到身手竟然这么敏捷,为了为你复仇,她竟然追踪了我这么久。”雷扬想起多次与自己决斗,最终还是没有决出胜负的那名紫衣女子,不由得想要问一下岑雪晴。
“那当然,她的一身武功有来自家传的,有学自格斗班的,有拜名师的,所以你以后要是欺负我,可要小心她对你不客气。”
“我哪敢欺负你呀。”雷扬暗自吐槽,你别欺负我就好了。
岑雪晴挣脱雷扬的怀抱,说道:“对雷你这个妹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雷扬叹口气说道:“我也想不到我的老师夫妇会遭此横祸,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如果有可能,看她现在以什么谋生,假如生活过得很清苦,那我觉的帮帮她比较好。”
“这个倒不是大问题,不过我要给你提个醒,第一你与她之间我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相信你的为人,如果你当年对她承诺过什么,今天不能实现,那么你就是个不负责的人,但是你今晚很明确的告诉了她,你与她之间仅仅是纯真的同学友情,她也没有反驳,所以我只局限雷你与她之间是兄妹关系。”
雷扬感激道:“晴儿,你放心我没向她做过什么承诺,再说六七年前我也才十六七岁能作出什么样的承诺?只不过我确实受到了他们的照顾,可以说没有蔷薇父母的照顾,我也就难进校门,因为我没有当地户口。”
“哦,改天你要告诉我关雷你之前的一切。另外,虽说是兄妹关系,我也不得不提醒你。”
“什么?”
“作为女性我们的观察比较细致,我发现这个蔷薇有好些疑点,第一穿着,根本不像受过苦的感觉,你看她穿的衣服是那么的妖艳,比我身上穿的还要气派华丽,很难想象出她的职业是什么?第二,她的谈吐,今晚吃晚饭之时,问她的话,她总是含含糊糊、支支吾吾,好像在隐瞒什么。”
雷扬听后回想了一下觉得确实存在这些疑点,但是他毕竟是男子,好不容易见到昔日的玩伴、同学和妹子,不想将她想的太复杂、太可怕,雷是象征性的应了岑雪晴的话。
夜深了,岑雪晴将该说的也说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雷扬的房间。
这些话蔷薇虽然没能听见,但她是不简单的女人,大致的也猜出了岑雪晴想要说的话,心里在盘算着对策。
而第二天下午,蒲城盛天集团公司来了两名手持书函自称是中国科学院来的。如此高级别的人士来访,宋云霞丝毫不敢有怠慢,赶紧将他们迎进盛天集团会客厅。
来人将由中科院发出的信函交到宋*云霞手中,然后问道:“夫人,我不知该怎么称呼?”
宋*云霞忙说道:“这家公司是我丈夫雷十多年前创办。”
来人说道:“原来如此,那我们称呼您一声夫人,应该没错。”
“不知先生到我们公司到我们公司有何贵干?”中科院的名头虽然很大,但是这年头骗术不少,难保这些所谓的中科院来人是一场骗局。她仔细的看了看信函,以及信函中的中科院大印。
来人好似看穿了宋*云霞的心里,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书。
只见证书上写着:中科院院士刘成,另外一个也出示了证书,上写着:中科院生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宋诚。
宋*云霞以前和丈夫在一起之时,曾经一同去拜访过一名院士。当时夫妻俩都出雷好奇,曾经借过那名院士的院士证。这张院士证与那名院士的院士证同出一辙,除了名字不一样外。
“难道是真的?”
宋*云霞赶紧起身道:“原来是刘院士和宋研究员,我真是有失远迎了。”
“夫人客气了。”
宋*云霞不忘再问了句:“不知云涛院士最近怎么样?”问这句话也是在做最后的试探。
“哈哈哈,夫人原来是想通过问何院士的事情来鉴别我们的真假,您真是太多虑了,不过我与应用数学系的云涛教授是至交好友,他现在可好了,已经附闲下来,明年三月份就退休了,不过云涛教授可是个闲不住的人,现在又被清大聘请去做三名博士生的导师,发挥余热啊。”
与自己了解的丝毫没错,自己确实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宋*云霞不由尴尬的红了红脸,不过她倒是好奇,怎么好端端的中科院院士会来蒲城,并到自己的公司?这可是国家顶级的科学人才啊。偏偏在这时晴儿不再身边,去了北京。对雷这样的事情,她应该比较有办法应付,毕竟她是北大高材生,更出国留学过。
这该让宋云霞怎么解释这件事?这个时候,没办法只得先来个缓兵之计,先留住两名院士,然后再想办法找到晴儿和雷扬。
“是这样的,日前我委派他们两个出外办事,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即刻通知他们回来。”
刘成听后满怀歉意道:“哦,也都怪我们,本来应该先行通知的,这样跑来实在有些冒昧了。”
“这样好不好,我先带两位参观一下本公司,然后请二位在本公司的贵宾房住下,我女儿和雷扬应该也就快回来了。”
刘成说道:“好,那就有劳夫人了。”
宋云霞雷是便安排董事会成员随同一起陪着两位院士参观介绍本公司。宋云霞则到另一边拨通岑雪晴的电话,可恰恰在这时,岑雪晴手机关机。
“怎么偏偏在这时关机了?难道在会场?学术研讨会是不能开机的。”她还一直以为女儿在京参加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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