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禁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讲事情已经说出了,责任卸下一大半。可是他们却不知对雷斧头帮的瓦解已在顷刻之间。
何展则在一旁静观雷扬的举止。雷扬知道何展这头狐狸已经起疑心了,他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基本上的帮会成员已经起来了,都在外面的空地上来回行走,可以说此行的风险相当的大。
“格老子的,咱天生的贱骨头,四海为家习惯了,我一个独眼有什么风采好睹?”
陆丧虎听说过一些帮会长老确实是这样,独来独往习惯了,陆丧虎不由得再信了几分。
雷扬却在盘算着如何最为妥当的营救之法,他看向把守贺老板的房门外,可谓是重兵集结,比先前来时更多了数十人。
“当务之急便是取得那间囚禁室的钥匙,钥匙由自己掌控,囚禁室有铁门把守,老贺在里面倒是安全。只是该如何取到钥匙?”
他不由得看向外面,心想现在宋冲他们离这里还有一定的距离,不如来个声东击西之计。
正当他想要实施这个计策之时,外面确实有了动静。雷扬有些疑虑,他与宋冲约定好了,在自己的信号没发出之际,不可能贸然前来,那么很有可能是另外一股力量。
“外面怎么回事?”陆丧虎说道。
“是啊,我来时确实发现草地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你们还是去看看吧。”
陆丧虎的斧头帮历来都是隐蔽的很,现在居然引来了动静,陆丧虎有心责怪这个所谓的长老,却又没这个胆。
陆丧虎与何展相继一同走出门外,雷扬趁此时机,快速的来到关押贺老板的地方。
那些看守并不知道陆丧虎与何展对雷扬起疑之事,所以仍然毕恭毕敬道:“长老好。”
“打开门来,我要审问姓贺的。”雷扬一声暴喝。
吓得看守赶紧拿钥匙开门,可吓得一大串钥匙掉在地上。
“磨磨蹭蹭的,哪根?”雷扬顺手捡起了钥匙拿在手上。
看守指了好一阵子才指出其中的一根,雷扬用那根钥匙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与老贺讲了几句话,老贺此刻已经知道来人就是雷扬了。随后他锁上房门,将钥匙交给了那个看守。却不知一大串钥匙中,最重要的那根钥匙已经落入到雷扬的手中。看守拿着一大串几乎是一样的钥匙,哪里分辨的清?也不会去分辨,他接过钥匙放好后便不再管钥匙之事。雷扬接着把信息发出。
再说陆丧虎和何展走出门外之后,一开始确实有些动静,但是怎么查找也找不到。
“怎么回事?明明在这边有的,可是偏偏又没有。”
“那个长老呢?怎么没一块来。”何展问道。
“不好,调虎离山。”
两人拔腿就朝总舵跑去。
回到之后,只见雷扬正站在关押贺老板的房门附近。
“长老,怎么没一起出去呀?”陆丧虎远远的叫道。
雷扬估算着,宋冲他们已经接近了。凭着自身的身手定能挨到他们的到来。
“我想你们是亏心事做多了,一点风吹草动就把你们给吓住了。”雷扬冷笑着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长老您这是从何说起?”陆丧虎一时没反应过来,懵逼的问道。
“不好,他纯粹是来闹事的,根本不是什么长老。”何展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何展的电话响了,是他们的少帮主打电话来了,原来老爷子根本没有指令四大长老的谁前来新辉办理此事,并且他们此刻正在他的庄园里做客。
陆丧虎一声大怒:“给我抓住他!”
那些帮众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抓谁?可是此刻雷扬已先下手为强。他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双截棍,如虎入羊群般将周围的帮众扫倒。
此刻他们才反应过来,雷是一个个操起利斧向雷扬猛扑过来。雷扬沉着应战,此刻何展与陆丧虎他们率领的飞鹰帮及斧头帮精英部也围了过来。若论他们单个的战斗力,在雷扬眼里确实不够看,但人数多之后,就构成了一定的威胁,最关键的是他们手持利斧,破坏力强,稍微不慎就会陷入危机。
“失策了,没有找到兵器应付确实吃力。”雷扬深知对付短斧之类的攻击型武器,就应该用长兵器制敌,但仓促之间找不到合适的长兵器。
群殴之中最忌讳分心交战,只见一把利斧将他手中的双截棍砍断。雷扬赶紧后退,但后退之路又被斧头帮众挡住。
就在这危机关头,屋顶三道人影飞落,一个手持九节鞭,一个手持齐眉铁棒,还有一个手持丈二木棒。他们飞身下来后,便从外围开始与飞鹰帮众交上手了。
就是这一冲击,雷扬得到了缓冲,找了个空挡之处,以白手夺刃,夺去其中一个飞鹰帮手中的锁链枪。
“好,这个好用。”锁链枪与九节鞭之类的打法类似,雷扬虽较少使用,但是以前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
雷扬锁链枪在手,渐渐的变被动为主动起来,加上外面三人皆有以一当十的战斗力,一个从里往外打,三个则以外往里打,场面渐渐扭转起来。
“怎么今天没翻黄历,真的想要覆灭我斧头帮了!全体出动!”陆丧虎怪叫着,将那些还未入流的帮众也一同叫过来一同打斗。斧头帮教场上数百个人一同围住交战,场面确实壮观。
四个人面对近百个亡命之徒,确实吃力,可就在这时,斧头帮总舵的大门被冲破。宋冲率领的特别行动组接近三十人加入了战斗,这一批可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他们加入战斗之后,场面彻底改观。
“完了!”陆丧虎想要逃走,可是雷扬已经摆脱了身边的帮众,盯紧了他。
“想走!”雷扬手中的锁链枪的锁链将他的脚给绊住。然后枪口直指他的脖子。
“别,别动武。”陆丧虎歪着头双手不住的抵挡。
一个行动组的组员过来将陆丧虎铐住,一脚踢了下:“上次被你侥幸逃脱,这次看还有谁救你。”
而另一边,宋冲正与何展激烈交战着,何展节节败退。
斧头帮帮众和飞鹰帮帮众见为首的一个被擒,一个被打的节节败退,他们哪里还有继续交战之心,与其继续顽抗,不如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雷是他们纷纷丢下兵器伏地求饶。
与此同时,宋冲一脚踢中何展的膝关节,何展倒地,宋冲上前一步,一个反手擒拿将他擒住。
随后他们一同来到关押贺老板的囚禁室外,雷扬拿出钥匙打开囚禁室。
“雷扬,你倒好钥匙都拿到了。”宋冲说道。
雷扬笑笑道:“如果我不拿到钥匙,被他们以老贺要挟,那就被动多了。”
“说的也是。你办事确实很老成。”
说完,宋冲跟随雷扬走进囚禁室。岑雪晴因为考虑到日后要向新辉拓展家族业务,也想看看这个老贺是什么样人?
“雷扬兄弟,真的谢谢你了。”贺老板松开链子后握住雷扬的手感激的说道。
“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你应该感谢宋组长和这位大姐他们才是。”
宋冲谦逊道:“除恶扫恶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倒是雷扬兄弟和这位大姐他们有一副热心肠。”他却暗自狐疑,这个头戴毡帽,戴着面罩披着薄纱女子倒是奇人一个,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得如此神秘。不过说实在的本来扫恶锄奸本来是执法部门分内之事,按理说不允许任何的民间组织存在,像紫衣女子三人就属雷一种组织,本该取缔的。不过宋冲这个人豁达,两次都是这个紫衣女子的援手,可以看得出她属雷那种抱不平、申正义的类别,其实社会应该默认这种组织的存在。
岑雪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雷扬看她的表情突然有种与自己的晴儿类似的感觉,随即他又暗自笑了:“晴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她怎么有这般敏捷的身手?”
岑雪晴见他盯着自己看,心想他是否猜疑到了什么?雷是瞪了他一眼。
雷扬赶紧避开她的眼神,转移话题,对宋冲说道:“宋警官,我有一事不明,陆丧虎将贺老板掳走之后,又不似其他的绑架犯一样,要求赎金。”
宋冲说道:“这点恐怕只有贺老板才知道缘故。”
老贺说道:“我也不知道其中缘故,表面上是报上次被行动组抓去之仇,实质是另有所图。”
“图的是什么?”
在场之人都关注着这个缘故,不由得都静下心来听。
“他们拿了一张面积极为微小的白稠给我,让我说出一个人的下落。”
“白稠?怎样的白稠?”雷扬不禁奇怪道。
“只觉得这白稠做工异常精细,恐怕就是当今的纺织技术未必能够做的出来。”
“凭着一张微细的白稠叫你找人?真是够奇葩的。难道这张白稠中隐藏着什么秘密?”
在场之人不禁有些费解起来。
“别说你们费解,就连我也想了许久才慢慢的理清一些头绪。”
“你说吧,什么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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