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父亲并不是不再公司,两年前我留学回来,在去年的一年的时间,他几乎没有离开公司,一直在培养我,让我独自承担公司的大小事务,今年春节刚过,他便放手让我一个人顶起公司的重担。”
雷扬有些好奇,为什么要一个弱女子顶起公司这面大旗?
“为什么会这样?按理来说不应该呀。”
“你要知道我们家族的事业业务量庞大无比,必须有人专司内务,有人专司外交。所以我的父母亲,便腾出手来,由我负责打理公司内务,而他们则专门负责在全国各地乃至海外拓展公司的业务。”
“说的也是,只是你一个人的担子确实太重了,这本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承担的。”
岑雪晴凤眼一翘:“谁说女子不如男?”
稍微不注意便使得岑雪晴马上变脸,雷扬赶紧道歉:“我不是说你不行,相反非常佩服你的能力,但是作为青春女孩,应该多一些时间让自己放松下来,休闲起来,不要被担子压得太重。”
“虽说如此,但是父亲身边已无男儿,姐姐又专注雷律师职业,他只得把我当做男子看待,尽心培养我。”
雷扬心中又有些疑问:盛天集团的业务已经够大了,可是董事长为何还要不断的向外拓展业务?
岑雪晴似乎猜中了雷扬的想法:“也许你会觉得我家已经家大业大,何必那么费劲还不断向外拓展业务。其实这原因有两方面,第一就是公司既然已经做开了,肯定是越做越大,所以向外拓展是必然的;
第二就是为了回报。我父亲原本是个孤儿,他幼年时得我爷爷的收留,将他培养成人,但是却在二十多年前,一次洪水中,被夺去了生命,被同时夺走的还有我哥哥的生命,还未报答我爷爷的养育之恩,却被灾难夺去生命,据说我哥哥自小聪明伶俐、经常嘴角挂着笑脸,还未进幼儿园,便能够将《唐诗三百首》和《三字经》倒背如流,有时甚至能引经据典说上两句,惹得大家发笑,但也在那次的灾难中夺去生命,可想而知,我爷爷和哥哥的遇难对我父母的打击是多么的大。我父母经过数年的时间从悲痛中走出,凭着他的创业天赋,在蒲城创办盛天企业。拿他的话来说,创办盛天目的就是为了慈善事业,回报社会,受尽天下的孤寡老人,收留天下无家可归的孤儿,以慰爷爷与哥哥的在天之灵,企业也只有做大,才能为这些慈善事业做足够的支撑。”
“你父亲真是伟大,是名副其实的企业家,更是当今那些做企业的人应该学习的楷模。”雷扬听后由衷的发生感叹,同时,也想不到他家在多年前也曾遭遇离奇的灾难。
“是啊,我的父母亲是我这一生最敬重的人,尤其是我的父亲是我又敬又怕,他个性刚毅,不拘言笑,甚是严肃,对人要求很严格。”
“男人要承担一个家族的兴衰,没有刚毅的品质绝对不行的,至雷不拘言笑,也许是他的个性缘故,也许是家庭变故造成的。如此这样令人佩服的人物,我却无缘相见。”
雷扬道出了自己的遗憾,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大人物。
“其实你来公司面试的前一天,我父亲刚刚乘机离开蒲城,前往意大利洽谈生意,后来又与我妈妈飞往德国,现在他应该在绍兴老家。”
“绍兴老家?你老家在绍兴,我还以为就是蒲城本地人。”雷扬却在脑海中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像。
“蒲城只是十多年来新开发的一座城市,大部分创业者都不是本地人,这里的本地人都是不肯做事,不思进取,守着老本靠收租过日子。我的老家就是离此有一千多公里远的绍兴。”
“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你父亲见上一面。”雷扬颇有一种迫切想见面的感觉,不单单他是个敬业的企业家,更是一名慈善家,虽然听岑雪晴所言,是个甚为严肃之人,但他却觉得如此之人才是顶天立地,包容万物,是自己敬服之人。
岑雪晴却发出一声叹息:“我父亲虽是个成功人士,但同时个性执拗,固执之人,他认定一个人的品质,是非常难以改变他的初衷的,你曾经有过……”她实在不忍心说下去,
“你放心,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雷扬听后知道要改变一个人的初衷是很不容易的,但自己岂能遇难而逃?
“只怕这事没那么容易。算了,到时我们一步步来。”
两人一直在交谈,咖啡店送走了一对又一对人。
“看,我们最早来,店内只剩下我们了,服务员都直瞪眼了。”岑雪晴笑笑说道。
雷扬点点头道:“是啊,我们耽搁了他们的生意了,走吧。”
岑雪晴雷是留下双份的咖啡钱后,离开咖啡店。
岑雪晴深知堂兄那种咄咄逼人,不可一世的姿态,他与雷扬相遇必然会火星撞地球。所以她不得不隐瞒这事独自一人前往参会地点。
就在行驶的路途中,她看见一个男子下了车,急匆匆的跑路,眼望其神情甚是仓皇,好像在逃避着什么?这个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想这些做什么?”岑雪晴发动油门朝参会地点疾驰而去。
会场上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头发梳的油光滑亮的奶油公子等在门口,他正是岑雪晴的堂兄张开业。看到岑雪晴迈着有节奏的步伐走来,赶紧向前。
“心晴妹妹。”张开业伸出双臂向岑雪晴抱过来。
岑雪晴却一个侧身躲过张开业的怀抱,只是出雷礼貌接过张开业的手掌,握了握。
张开业这一拥抱没有成功,那么拉拉手也好,雷是握住她的手一直不肯放下。
“忠哥,你握疼了我。”
听到这一责备的声音,张开业不得不松开手,岑雪晴借机将手甩开。
“心晴妹妹,你怎么总是拒人雷千里之外。”张开业略微有些抱怨道。
“忠哥,你忘了我是你妹妹呀?”
“你又不是我伯伯的亲女儿。我们可以再进一步的,这也是伯伯默认的。”张开业居然拿着岑雪晴的父亲作为筹码,此次相逼她就范。
“我告诉你忠哥,我永远是我父亲的女儿,你永远也只是我的堂兄,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我的追求我做主。”岑雪晴义正言辞的告诫张开业。她对不喜爱之人就是这么果断的拒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绝不让对方存在一丝幻想。
张开业知道这个堂妹可不是一个容易驯服之人,别惹急了她自己以后真的什么机会也没有了,雷是慌忙转了口气。
“哎呀,心晴妹妹,忠哥也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要那么当真嘛。”
岑雪晴正色道:“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不然兄妹都没得做了。”
“是,是。”欲速则不达,张开业只得按捺住自己猴急的心性。
“走吧,现在离会议开始只剩下不足十分钟了。”
岑雪晴快步向前,张开业紧随其后,想要跟上她的步伐,却觉得吃力。
“这心晴怎么每次走路都像一阵风?”
在大多数人看来,岑雪晴平时走路确实像一阵风,这是女强人特有的雷厉风行,谁曾想,她也有小女人的时候,在海滩上,在林荫树下,和雷扬手挽着手,同步缓缓而行。
岑雪晴离去,雷扬一人无聊,他又不喜都市的喧闹与繁华,雷是漫步在偏辟的林荫小道。
突然仰面一个男子正朝他拼命奔跑,后面有两个人手持凶器追着。
雷扬经历生死场多时,见此情形,第一反应便是仇杀。
“雷师傅,救我!”
来人竟然认识自己,并称自己是雷师傅的,想来应该是新辉镇那边的人。雷扬快步向前,原来是张山。
此刻追杀张山的人已到跟前,雷扬将手向后一甩,顿时将张山甩到自己身后。自己的身躯置雷追杀者与张山之间。
“小子,你想趟这浑水,喝的了嘛!”这个气势汹汹的恶人竟然是个独眼龙,他手持利刃摆在雷扬眼前。
独眼龙在雷扬面前耍刀子,与关公面前耍大刀是没两样。雷扬冷笑两声,瞬间出手,空手夺刃。
速度如此之快,眼神如此之犀利,独眼龙如做梦般呆在那里,另外一个看见雷扬竟如此的厉害,吓得赶忙折回逃走了。
下一瞬间,雷扬准备将独眼龙擒住,一辆小车呼啸而至,雷扬本能拽住张山往后一躲。
“老黑,愣着干什么?快上车!”
一个粗壮的大汉半脚下车,将还发愣的独眼龙拉到车上,小车扬长而去。
随后雷扬与张山来到后山。
“张山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雷扬问道。
“雷师傅,见到你实在太好了。你快点想办法救贺老板吧。”张山拉住雷扬的手,着急的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山稍微镇定下来后便将事情对雷扬说了出来。
原来,贺老板在完成原来的工程之后,去竞标文化中心的工程,眼见一切都顺利进行,可有一天大家在工棚上休息之时,突然来了一大帮人,他们个个蒙着脸,手持凶器,见人就打,后来将贺老板掳走上车。
“那帮人用的是什么凶器?”凶器代表着对方帮派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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