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地用绷带在他胸膛处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君世宁小脸一仰,弯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笑眯眯道:“你也长得不错啊,除了我爹爹,我弟弟,你是我见过第三个,不,第四个长得最俊美的人,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小倌,我都以为你女扮男装的了。”
第一自然是她最亲爱的父皇爹地了,抛却他总是跟母后秀恩爱虐狗,腹黑无耻之外,他的容貌在她心里,那是无可比拟的!
第二便是她那日在土匪山上遇到的锦衣美男了,清冷尊华,俊美无俦,是她的菜!
第三则是她那太子皇弟,遗传到了父皇母后的出色容貌,那姿色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没得挑。
见某女一口一句小倌,白逸辰深深觉得自己必须把这误会说清楚,不能再让她继续误会下去了,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接受自己的爱的?
为了以后的追妻之路能够顺畅些,思及此,白逸辰当即开口了,“咳,宁儿,其实我不是小倌……”
“我知道。”谁知,他话还未说完,君世宁便老神在在地打断了他的话,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白逸辰一怔,而后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喜道:“你知道?”
君世宁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吟吟道:“我知道你怕伤自尊,放心吧,即便你是小倌,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笑容逐渐凝固的白逸辰。
他就不应该对她抱有期待的!
突然觉得伤口更痛了!
被她气的!
怎么办?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丫头已经在心里认定他就是小倌了,无论他如何解释澄清,总会被她往其他的方向带偏!
算了,以后再找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小倌吧,他担心自己再跟她扯下去,会直接被气得英年早逝。
白逸辰抿了抿唇,不说话了,似是默认了某女的话,一个人独自郁闷中。
帮他处理好伤口后,君世宁便自顾自地收拾着绷带,刚将绷带放回柜子里,不料马车忽然一个急刹车,君世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狠狠往马车壁上撞了过去。
“小心!”白逸辰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她整个揽进了怀里。
“哎哟!”鼻子猝不及防狠狠撞上白逸辰的胸膛,君世宁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呜……我的鼻子……”揉了揉被撞红的鼻子,君世宁小心翼翼避开了白逸辰的伤口,从他怀里爬了出来,“外面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停住了?痛死我了!”
黛眉微蹙,君世宁不爽地掀开了马车帘子,欲跳出去看看外面。
与此同时,马车外,一袭金色锦衣的轩辕洛宸骑着白色骏马不知从何处跑了过来,拦在了和亲队伍跟前,迫使整个和亲队伍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要事?”常宇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在土匪窝剿匪的那位贵公子,微微一愣后,当即策着骏马走了过去,客气地朝他拱了拱手。
轩辕洛宸亦是客气地朝他拱手做了个辑,冷声道:“冒昧拦下诸位,实属无奈,还望诸位海涵。”
“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拦下我们所为何事?”常宇不解道。
清凌凌的眸光若有若无扫向了队伍中那众星捧月的马车,轩辕洛宸危险地眯了眯眸子,如实道:“不知大将军可否看到可疑之人从这里经过?实不相瞒,此人是一名土匪,在下追捕他已有一段时日。”
他就是一路追着白逸辰来到这里的,想来那土匪被自己刺了一剑,绝对走不远,更别说走得快了,可他一路过来,却是未曾发现他的任何踪影,反而让他找到了北陵的和亲队,那么,不难猜,他定然是混进了这和亲队伍了!
闻言,常宇神色蓦然一凛,眉宇不禁浮现了几分凝重之色,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马车,迟疑了下,一五一十道:“土匪末将倒是未曾看见,不过,方才有一浑身是血的小倌匆忙之下闯入了我们队伍。”
他本就对白逸辰的来历感到怀疑,尤其是他一身血迹,怎么看怎么可疑,奈何公主说他是小倌,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他越发觉得白逸辰可疑了。
“哦?可否让在下见一见这位小倌?”轩辕洛宸颔了颔首。
“可以。”为了君世宁的安全,常宇自是不会阻拦。
得到允诺,轩辕洛宸直接翻身下马,一步一步往马车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挑开帘子,不想君世宁忽然从马车里探出了个小脑袋。
“哎,是你啊,好巧哦,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没想到能在这里再次看到自己的梦中美男,君世宁那一双凤眸别提多亮了,笑得眼睛都弯了。
被她那灿烂的笑容晃了一下神,轩辕洛宸淡色的薄唇不觉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
“宁儿姑娘,这位公子是来追捕土匪的。”常宇从后面追了上来,解释道。
“哦,原来你是来抓小白的啊!”结合他在土匪窝里的所作所为,君世宁不难猜出他的目的,不用谢,他定然是受命来清除所有土匪残党的,可是小白……
思及此,君世宁有些担忧。
小白只是个小倌,万一男神把小白当土匪同党抓了怎么办?
“小白?”俊朗的长眉一挑,轩辕洛宸寒冽的琥珀眸危险地眯了眯。
“诺,就是他,不过你抓错人了,他可不是土匪哦,他是那土匪头子的男宠。”见躲不过,君世宁索性拉着她走到了马车跟前,大咧咧撩开了马车的帘子,让他看清楚马车里坐着的白逸辰。
看到他,轩辕洛宸握着长剑的手下意识紧了紧,俊眉一挑,神色古怪,“男宠?”
君世宁点了点头,不以为然道:“对啊,像他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是土匪呢。”
“宁儿姑娘有何凭据证明他真的是小倌?”常宇不太放心道。
“有啊!”这话一出,不止是常宇,就连轩辕洛宸与白逸辰皆不由自主伸长了耳朵,想听听她究竟要如何证明。
摸了摸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君世宁嘿嘿笑了两声,猥琐地咧开了一口大白牙,贱兮兮道:“我可是亲眼看到他跟那啥主上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姿势,乖乖,不得了啊!比我娘亲画的七十二式春宫图还要高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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