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系统》第五章 我其实更擅长打击乐！

    放开那个系统正文卷第五章我其实更擅长打击乐！抵达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面对着自身身无分文的境况，其实用一些不正经的手段，向城市内的‘街边好心人’借‘永远不会还的钱’，这是一种相当好的、能够快速解决生存问题的方式。
    特别是在他本身就具备着这种能力，或者说，已经是十分熟练这种‘借钱’行为的前提下，做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
    甚至于，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时候多了还会成为生命中一种不可承受之重，减轻别人身上的负担，或许还是一种‘善举’！
    不过，吴凡终究还是有那么点节操的，虽然这点节操，只在于他在这个世界没有很必要、很强烈的目的，仅是为了勉强度日、糊口饭吃的最低生存条件，才使得他没在这里，干出讨取‘街边之财’的行为，继而选择了打工，在一个档次不低的餐厅内，当个演奏背景乐的钢琴手。
    好吧，他得承认，街边小混混身上携带的钱有那么点少，少到没专门去找的必要，相反那会很浪费时间，而且还很影响他愉快度假的心情。
    同理，抢劫银行犯法，在别人身上拿取个人财务不道德，去打劫光明下、背地里的灰色组织又很麻烦。所以，吴凡就选了这个劳动时间少，但工资不低，并且还能陶冶一下他自身逐渐失落的情操——餐厅演奏者这个职业。
    至于，为什么会是在这家男主打工的意大利餐厅，吴凡只能表示：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好吧，他承认自己开挂了，动用了小命的一些能力。
    不过，这也只是在解决第一件事，在现代大城市的生存问题后，顺带的，他还想解决的另一些事情。
    比如，怎么样和男主接触，显然，仅靠着一次街头的碰撞是不行的。
    虽然，对于个人魅力，拥有小攻略的吴凡很有自信，但在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进行下一步接触，想要将彼此的关系再进一步，却是有点困难，更别说，他的目的是想让男女主，达到那种对自身言听计从的地步。
    原本，吴凡还想着是不是去男主的学校当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但又考虑到老师与学生本身就存在的身份隔阂，所以他放弃了，转而打算以在同一家餐厅打工的‘知心哥哥’形象出现，与对方进行接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更改自身人设的事情，吴凡也是有很多年没干了，现在做起来，却意外地觉得新奇，外加很有意思的样子。
    在有一定限制条件的情况下，用自己能想到的手段，去达成一件可能是比较困难的事情，难道这不也是一种游戏么？只不过这种游戏比较真实罢了！
    事实证明，只要心态摆得好，那么无论干什么事，都能使你从中体会到乐趣，而这种好心态在acg又有个别称，叫‘偷税犯’！
    指尖不停，舒缓的音乐还在继续，吴凡却能悠哉地从钢琴旁边探出脑袋，瞧向楼下方正在忙碌干活的少年，被女主意识控制的男主身体，对方正在给两位女性顾客的杯子里添茶倒水着，一副辛苦工作的模样。
    而相比于少年的辛苦，他自己只需坐在这里按按琴键，拿到手的时薪，就要比侍应生的时薪多上两倍有余、接近三倍的程度，不得不说，拥有技术的工种，还是比较吃香的。
    但另一方面，吴凡的钢琴演奏水准，又是殿堂级别的程度。甚至，他这种能够融情于曲，瞬间用曲子里的情绪感染他人的演奏力，是绝对超过这个世界大多数演奏家的。而这样的他，仅能拿到比侍应生多上两倍有余的时薪，还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反正，这家餐厅的老板是赚了，自吴凡来这演奏了两天，今天这个第三天，餐厅的人流量明显就多上了不少，而多出来的人，也多是前两日听过他演奏的客人。
    在繁华的大城市中，有着大量可供选择的餐厅，而忙碌的人则很少会专门挑选吃饭的地方，除非有些地方的确够吸引人。而这家餐厅消费不高，应对的是收入中高层的客人，虽然生意不错，却也不属于值得人专门过来用餐的类型。
    会突然出现大批专门过来用餐的回头客，也只能从餐厅某一方面发生的改变找原因，很显然，料理还是那料理，服务还是那服务，唯一有改变的，就是在楼上原本作为摆设品的黑色钢琴，终于有了一位演奏者。
    那些回头客，都是被吴凡的演奏吸引而来，而由他造成的这一点改变，则导致了原本剧情的这个时间段，餐厅内的客人数目增加，以至于让整个餐厅服务者的工作量增加了许多。
    直到，三个小时的演奏时间结束，饭点的时间也已经过了高峰期，餐厅内满座的客人数目，才逐渐有了减少。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拿着托盘端着空杯子正往厨房方向走去的宫水三叶不由就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朝黑色钢琴的方向望去，莫名地，心中就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好想，好想，让弹钢琴的人一直演奏下去……】
    宫水三叶甩了甩脑袋，将脑中突然冒出的念头甩掉，继续起自己的‘梦中’工作。
    但才刚走过两张餐桌，坐在靠玻璃窗一边的客人，就开口叫住了‘他’：“那边的小哥，你过来一下。”
    “额，这位客人，您有什么需要么？”宫水三叶依言走过去，询问道。
    “我说，你们的餐厅不行啊，披萨里面怎么能插着一根牙签呢？！”说话的正是叫住‘他’的人，对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上半身的衣服敞开着，里面是一件红色衬衫打底，并没有系领带。
    这人身上透露着一股流里流气的感觉，说话的语调也很轻浮，“这个，要是吃下去就惨了吧？！还好我有注意到，并没有受伤。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对方拿着盘子中仅剩的一片披萨晃了晃。
    宫水三叶有些不知所措，仔细看了披萨里面插着的牙签，却是注意到，露在外面牙签的尾端，并没有沾染上披萨的芝士，而且露出来的部分，也有一般牙签三分之一的长度。
    而这个长度若是被制作在披萨里面，切的时候不可能不被察觉，所以，这是在之后才被插上的，但在意大利餐厅的厨房里，又怎么会有牙签呢？
    这样想着，宫水三叶就如此解释，但解释的话才说到一半。座位上的男人，就猛地提起膝盖，顶了一下餐桌，“啊？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这牙签也是我自己插上去的？”
    宫水三叶被吓了一跳，旁边的客人也被这一动静弄得看了过来。
    “这位客人，请问出什么事了吗？”就在这时，一个女服务生走了过来，礼貌询问，不着痕迹地，就把宫水三叶挤到旁边，并对‘他’低声道：“这里就交给我。”
    后面，一个男服务生将‘他’一把拉了过去，等到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才有些惊讶地说：“泷，今天的你挺奇怪的，不过没冲动，倒是好事。”
    也许是看到‘他’不解望过来的眼神，那人解释了一下：“那两个人是找茬的，但也就是想‘免单’，交给奥寺前辈就行。”
    宫水三叶恍然，却是有点后知后觉。
    那边，奥寺美纪正在道歉，“真是很对不起，我们为您免单。”
    “咦，是吗？”男人嘴角有些得意地翘起来，而坐在他对面的同伴则是装作生气道：“但我们还没吃饱呢！”
    “客人还要点些什么，也算在这次免单范围内。”奥寺美纪脸色不变，应对着说道。只要这两个找茬的两人不过分，餐厅的许些损失，老板也是知道的、并且也允许她做出这种免单消灾的举动。
    “那么，就再来两份番茄牛肉面。”男人轻佻地说道，对面的寸头同伴也补充了一句：“另外，我们的用餐还没结束，你们餐厅的音乐怎么就能停下来呢？赶紧地，让你们餐厅弹钢琴的那个继续弹！”
    “对，没错。”轻佻男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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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不好意思，吴先生，事情就是这样。”餐厅老板面有愧色地说道，而已经下班，正在吃着餐厅工作餐，意大利面条的吴凡，用餐巾擦了擦嘴，望着老板以及老板身后跟着的漂亮女服务生，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有人欣赏我的音乐这是好事。不过，我最擅长的其实不是钢琴，而是打击乐，如果那两人不介意的话，我不介意献丑……”
    “太感谢您了，可是餐厅这里，并没有可以敲打的乐器。”
    “那就麻烦老板您，请那两人去别的、能够打击的地方搓一顿，顺便也一起来，鉴赏一下我比较擅长的打击音乐……”
    “咦？”餐厅老板想了想，点点头：“虽然碰上那两个地痞流子是不幸，但能听您这种演奏家擅长的乐器演奏，却是我的幸运了，我这就去请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