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猛的站起了身,“姐,你说什么?”
苏格也跟着秦欢站了起来,她的身体因为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一直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她的双手撑在桌面上,生怕自己会因为无力而倒下。
“是她对吧?我这么多年的猜想,一直都是对的是吧?是利清清放的火,现在的今琼意,就是罪魁祸首,对吧?”秦欢激动的扶着她的肩膀。
“秦欢……”苏格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是到了现在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利清清……她可能不是今琼意……”苏格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无比的忐忑,“如果你所听到的项链和娃娃真的有关于身世,项链是我的,娃娃是我的,你所听到的那个微生,是今家夫人的姓氏……”
秦欢皱紧了眉头,似乎已经猜测到了苏格的意思。
“陆尔姐……”秦欢的手也紧紧的握了起来。
“我们去找她。”秦欢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回来!”苏格叫住了他。
她跟着他走了过去,挡在了他的跟前。
“没用的,我们没有证据,这样冒然找过去。只会打草惊蛇。”
“可是,如果不找她,我们要到哪里去找证据?”秦欢有些不解。
“秦欢,这一切只是猜想,或许事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就算是,我们现在也动不了她,你好好想想,今家是什么地方,今琼意是今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是人就可以冒认的?利清清能顺利进入今家并让今家的人相信她就是今琼意,绝对不靠她那点小心思和手段就可以瞒天过海的。”苏格与秦欢分析着,“光是DNA鉴定这一块,凭她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能瞒过今敖的眼睛。”
“你是说,在今家,有人特意在帮她?”秦欢的惊讶的问。
苏格细细的想着,不知道为何,眼前浮现的,竟是今余姚的脸。
今余姚……如果真的是他,他又是为了什么,要找利清清去冒名顶替自己的堂妹。
这样的豪门世家,答案只有一个。
继承权!
苏格想到这些事情心中就涌上一股巨大的恐惧。
如果事情真如她的猜想,那岂不是,在10年前,利清清就一直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
“秦欢,看来,我们得把所有的历史,都仔仔细细的翻出来了。”苏格抬头,对上秦欢的眼睛。
秦欢郑重的点点头。
当年那个纵火的真凶,那个将他害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他一定要亲手将她揪出来!
回去的一路上,苏格一直都在心绪不宁,在临近到达自己的别墅的时候,她干脆急急的踩下了刹车,就那样停了下来。
利清清,老院长,大火,身世,今家……这一条条线索在她的眼前一条接一条的闪现着。
她知道,明明真相就在自己的眼前呼之欲出。可是她却没有那个勇气去揭开它的面纱。
她今年已经29岁了,她成为一个孤儿已经29年了,老院长捡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这29年,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的父母会长什么样子,她不止一次的猜测,当初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遗弃她。
老院长跟她说过,当年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价值不菲,有这样的项链的家庭,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孩子遗弃?
因为当年老修女的事,年幼的她将项链藏在了孤儿院后院的墙缝中,那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可是在风声过了之后她再去找的时候,项链却已经消失了,当时的她翻遍了整扇墙,都没有找到那条项链。
可是,在几年之后,利清清竟然在院长面前提起了项链的事,她是怎么知道她的项链的?
这一切一切的疑问充斥在苏格的脑海里让她几近崩溃。
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今琼意的面前去问问清楚。
她要问她是不是她拿走了她的项链,要问她是不是放火烧了孤儿院,要问她是不是冒名顶替了她苏格的身份回到了今家认了本属于她的父母!!!
可是,她不能。
如果今琼意否认了,她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利清清已经是今琼意了,她已经是今家的大小姐了,她要怎么去跟她争?
苏格根本不在乎今家的是否有钱有权,可是,如果那是真的,今家的那个主权人,是她苏格的亲生父亲啊,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叫一个骗子做女儿,怎么能忍受,利清清用这样卑鄙且残忍的手段。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苏格努力的舒缓着自己的情绪。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尽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乱,不能乱。
苏格呼了一口长气,重新发动了车子。
容城。
已经是晚上7点了。
许临还坐在办公室里忙着手头的事情。
因为桐城的项目突然叫停,京羽亏损了将近两个亿,但是许临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只要苏格开心,她想要的一切,全部都拿去好了。
季风敲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总,方叙已经到了,我们现在要过去吗?”季风对许临说道。
许临微微的抬了抬眼。
方叙……是呢,之前他要方叙去查当年陆尔出走的真相,这眼看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今天早上方叙给季风打来电话,说是找到了线索。
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
许临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嗯。”许临说着,站起了身。
许临去了他名下的一处公寓,这里是他给方叙在容城准备的落脚点,下了车,方叙站在门口迎着他。
“方叙,你近几年的办事效率退步了不少,整整三个月,你到底办了些什么?”因为没有彻底的知道原因,害得他都不能大大方方的出现在苏格的面前。
生怕她看见他又生气,生怕她见着自己,说出的话句句伤人。
“对不起许先生,当年的事情相隔太远了,所以我们着实费了些功夫。”方叙有些紧张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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