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上第二百六十五章关窍之秘“好诗赋!男娃娃,这篇诗赋朗朗上口,是难得的佳作,足以流传万古而不朽!通篇可分为六节,你二人可愿听本宫一说。”地母倏地开口道。
阿浪和琦儿两人急忙拱手作揖,连连称是。
地母随后略微一沉思,轻语起来……
第一节极尽夸饰之能事描写美人之容貌与品行:“夫何飘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容貌举世无双,德行也远近闻名,“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既有冰清玉洁的气质,又有深谷兰花的芬芳,情怀超世出俗,志趣高尚入云。这与其说是写美人,不如说是在自我表白。这位美人就是作者理想的外化,是作者心志、情怀的投射与再造。“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美好时光易逝,人生旅途艰辛,百年之后都将同归尘土,何必郁郁于心!这是在劝慰美人,也是在劝慰自己。“褰朱帏而正坐,泛清瑟以自欣。送纤指之余好,攘皓神之缤纷。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进一步书写美人的情态。
第二节写诗人对美人欲亲近又顾虑重重的复杂心情。“曲调将半,景落西轩。悲商叩林,白云依山。仰睇天路,俯促鸣弦。神仪妩媚,举止详妍。”一系列四字句,短促顿挫,使我们仿佛看到一个平素持重淡泊的男子,此时面对仪态万方的绝代佳人,心脏在急剧跳动。“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自往以结誓,慎冒礼为。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有心无胆,犹豫彷徨,正是作者性格的真实写照。心烦意乱不得安宁,魂不守舍,须臾之间几番往返,末二句极得恋爱中人心之真态,令人好笑又感动。
第三节是全赋的,一反作者朴素淡远的风格,炽热无比。十愿连翩,一气呵成,要化己身为美人衣之领,腰之带,发之膏泽,眉之黛墨,身下之席,脚上之鞋,随身之影,照颜之烛,手中之扇,膝上之琴,只为了亲近美人,陪伴美人。一连串拟物手法的运用,构思奇特,想象丰富。十种物事,寄托同一个美好心愿,十番转折,十种设想的结果,表达同一种担忧,尤为衬出心愿的强烈。
空怀十愿,无以表白,作者情绪渐渐变得低沉。“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拥劳情而罔讷,步容与于南林。栖木兰之遗露,翳轻松之余阴。倘行行之有觌,交欣惧于中襟。竟寂寞而无见,独悄想以空寻!”抒情主人公过分消极,仅仅停留于心愿,不敢付诸行动,很有无故寻愁觅恨的味道。凭空设想出一个情人,本就只是为了抒发心中那份郁郁不得志的情绪,本就只是枉自嗟怨,不会有什么结果,也不求有什么结果。
第五节诗人由美人乏不可求回复到自己平生志愿之不得遂上来。“敛轻裾以复路,瞻夕阳而流叹;步徒倚以忘趣,色惨凄而矜颜。叶燮燮以去条,气凄凄而就寒;日负影以偕没,月媚景于云端。鸟凄声以孤归,兽索偶而不还;悼当年之晚暮,恨兹岁之欲殚。思宵梦以从之,神飘瓢而不安;若凭舟之失悼,譬缘崖而无攀。”这里梦中情人已退居次席,作者开始比较直接地表现自己不知路在何方的迷惘,一事无成而时光易逝的惆怅。坐卧不安,神魂飘游,是为了那始终追求不到的梦中情人一般美好而又缥缈的理想。
赋之末节,诗人经过一夜辗转苦思,终于在无计可施中放弃了
追求,也平复了烦燥不安的情绪。“于是毕昴盈轩,北风凄凄。久久不寐,众念徘徊。”四字句的再次夹入,表明情感的再度转折。起摄带以伺晨,繁霜粲于素阶;鸡敛翅而未鸣,笛流运以清哀,始妙密以闲和,终寥亮而藏摧。意夫人之在兹,托行云以送怀;行云逝而无语,时奄冉而就过。徒勤思以自悲,终阻山而带河;迎清风以祛累,寄弱志于归波。诗人极力使自己认为没有希望,万种相思只是徒然自寻烦恼,以让自己完全放弃努力也放弃心愿,让他胸中的郁闷与梦幻付诸清风流水。发乎情而止乎礼,浮想联翩的白日梦终究没有什么意义,诗人要摒除各种杂念,保持一片纯心。
通观全赋,总体来讲作者的情调是低沉、消极的,即是“十愿”,也把那股火一般的情感深深压抑,以悲观的情绪来淡化。末几节更是将其消解至无,诗人之心仍然回复为一汪死水。
这篇赋结构新颖,想象丰富,辞句清丽,灵活地运用了比兴手法,其中的十愿表现出极大的创造性,荡除了以往诗赋那种着意铺排、堆砌辞藻、典故、用语生涩的积弊,清新自然,定会被人们久诵不衰。
“地母大人所言极是,分析的通透清澈,一针见血,一语中的。此诗赋亦可称之为"十愿赋"。此诗赋那是先贤古人所作,小子只是加以整理改编而已。”阿浪对着远处朦胧缥缈的殿宇躬身一礼道。
“男娃娃,那你也是费了许多的心思,难能可贵,不容易啊!”地母赞许道。
阿浪赶忙又连连施礼,谦让了一番。
地母随后又缓缓道:“人类修行是破除天地桎梏的唯一途径,别无他法。可亘古以来,许多的修士痴迷于外丹之药,或是借助器物以渡劫晋级,实则都是舍本逐末,摒弃了根本之法。人身躯体,乃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内部有脏器,骨骼,筋脉,流淌着血液等等,外部更是有肌肤,腠理,毛发等等。乃是夺天地造化,巧取寰宇精华的无上宝库。可在岁月的长河里,无数的经典宝籍,或遗失,或损毁,不一而说。本宫就给你二人说说人体关窍要旨吧!”
阿浪和琦儿两人,听了地母的话语之后,连忙飞身虚空,来到离殿宇尽量近的地方,盘膝而坐,静静等待地母的说教。
地母沉思半响之后,轻语道……
金丹之道,全在静定其心。若不静定,则神志错乱,难调真息。其息不住,身中先天隐。三才真,无朋不归,行无补益,将何以生药是以遇事制心,凡有所为,顺听自然。事若未至,不生行念事若过去,释同冰化。务令此心常若无事,则心静矣。静则自定。
以此定心,独处静室,少坐片时,盘膝握固,塞兑垂帘,回光返照,内观其心,存其心若婴儿,端坐心舍所谓"端坐"也者,不过寂静"存如婴"者,不过内外混穆、无识无知之义所谓收心舍者,不过此中虚朗,况若舍然,只可觉不可见也。倘若泥文执象,便堕幻妄,非真清静矣!
如法内观,乃见其心,行造自然而然,方是其心真况。
况者,体即道体。"道本至虚,体本至无。"学知悟此,方可与言其心,而观诀得矣!未得真况,只自无念,必觉鼻息若无,而息归心脐,斯造真况。
人之一身有三关:尾闾、夹脊、玉枕是也、
闾关在脊尽头处。此一关也,内通肾窍,髓路一条从此关起,号曰漕溪,又曰长河。按即人道,谓之督脉,窍曰黑道,直由夹脊双关上至脑后,谓之玉枕关,而又谓之铁壁,是以此处窍细而关坚,故有是名。行循穿窍入脑,谓之正透。有或逾岭降入,似无不可,然属二气归黄之仙径,大非初学所可躐等者有或犯之,后凡杂入,流弊无穷,故须痛戒也。夫此仙径,升由闾前海后,中有一窍,直顶,透至盖骨,存留融化,化自直下气海或有分循任脉而下,分驻绛阙中黄,统归气海,一任自然,勿忘勿助,古哲皆名归化圣功。个中微妙,皆非一言可尽者。
若循黑道,须破三关。三关之中,各有洞房,乃神栖息之所,种种生化寓焉。故有上田上宫、中田中宫、下田下宫之名。上田曰泥丸,中田曰土釜,下田曰华池。
上田方圆一寸二分,虚开一穴,是乃藏神之所。其穴在眉心入内三寸正中之地。眉心为天门,入内一寸为明堂,再入一寸为洞房,更晋一寸为泥丸,是为上田三宫。眉心之下谓之鼻柱,内有金桥,下有两窍,达口通喉,谓之鹊桥。盖喉有内外两管外有硬喉,谓之气管,乃气出入之喉内有软喉,谓之食管,乃咽饮食通膈入胃之喉也。其气管有十一节,名曰重楼,直达肺窍,以至于心。心下有一窍,名曰绛宫,是乃龙虎交会之处;直下三寸六房,元英居左,白元居右。亦是空开一穴,内亦方圆一寸二分,乃是藏之所、养丹之地直至脐后约有三寸六分。故曰天上三十六,地下三十六,自天至地八万四千里。人自心至肾有八寸四分:天心三寸六分,地肾三寸六分,申丹田一寸二分非八寸四分而何脐门曰日门,内有七窍通外肾,乃精气泄漏之窍。脐后肾前正中处,名曰偃月炉,又曰气海。稍下一寸三分,名曰华池,乃是下丹田,是为藏精之所、采药之处左有明堂,有有洞房。亦是虚开一穴,方圆一寸二分。此处有二窍通内肾,中有一窍通尾闾。一身有形有所之大关大窍则如此,而皆不可认为玄牝也。
盖阳曰玄、阴曰牝,总之为玄窍不在身,却在身,有无之根、虚实之鼻、阴阳之蒂是也。只可虚极而现、静笃而辟,万难拟而现、运而辟,法惟直养而直入焉。盖可意会,不可言传。
故尔此窍而外,皆可一依前法:握固而冥心,回光而返照,待息一定,随机发意,直下涌泉,机升随升,机止随止,自得化生。谓必升至外肾,会合左有,由脐七窍入存气海,降由下田,仍归肾府转攻尾闾,闾穿脊透,关破壁穿而入脑。则自任督相会同下金桥而入口,或由眉心鼻柱略存迎罡,汇放入口口为上池,均宜上池略存。然后经楼达阙楼乃重楼,阙乃阙盆,胸膺是。由阙留宫而息息宫乃绛宫,息乃气息。曰"息息"产,气息若无,静之至,然正以炼液而化血也。个中有真况,凉趣盈宫,方由心后分注两肾。盖此心后,生有二络,从络至肾,血自化精,阴生阳也。原心心血,义属真阴,法惟静极,液乃化血。此步圣功,万不可缺,古哲未之泄也。有或阙前,放灌脏腑,所以润脉络、和营卫,亦是要着有或心后心前。一同注放,而自汇归气海,以烹以炼者,所以炼精化气,气盛关开,直若无阴然。然上种种,均属自然而然,故能功步后先,丝毫不爽,无或紊遗。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