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魔法少女》76

    “在全知之神的视界之中，给于了全知之力的十人开始了互相杀戮的游戏。”
    “因为神之力没有办法放弃，因此，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只能用其他人的生命作为供品才可以，同样拥有神之力的他人，那是活下去为大前提完成游戏的祭品。”
    “每一次使用【全知】的力量，也必需要支付代价，但是拥有这件事的本身就已经是自身没有办法支付的代价……因此，只要是想要活下去的话就会下意识地制约自己的力量，并且利用有限的信息来抗杀别人。”
    “也不是谁也相信这种事情的，但是在“什么”也可以知道的力量之下，就算是想要否定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
    “既然是全知的话，那么要知道“怎样才能在所有人都活下去”的情况之下结束游戏的方法不就可以了吗？”
    雾彩的提问令到丽奈停了一会。
    “嗯，当然有人这样做了，于是，全知的他们都知道了这是不可能的。全知的力量只是让人知晓一切，不是扭曲一切，因此，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拥有全知之力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知晓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认知的概念，总结的规律，对于邪神……对于乱纪元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此时，雾彩注意到了……
    她刚才是不是在说恒纪元和乱纪元？
    雾彩想起了魔女之王的话。
    然后，雾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著丽奈。
    “因为是【全知】啊……所以我知道了真相有什么奇怪呢？我们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根本就没有答案，我们不是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走到去完美结果，只是根本就没有完美结果这种东西存在。文字游戏是没有意义的……就算是想要用不知道的知道这种诡辩也好，也没有办法否定这个力量的本质，我所知道的事情，以及是知道了无解这个概念是真正的存在。”
    “啊……什么也做不了，神明的游戏就必需要遵守游戏规则……”
    “全知法则总结了三条。”
    “第一，你可以知晓没有答案的这件事，但是不可以知晓没有答案的答案。”
    “第二，那并非创造，亦不是命运编织，因此就算是知晓了的事情也并非是一成不变。”
    “第三，不管是怎样玩弄文字游戏，力量的本质也是不会改变，做不到的事情，违反了认知的事情，强行要做的话就只会被杀死－－被自我的认知所友死。”
    “精神也好，人格也好，物质世界也好，还是说别的东西也好，原来在神明的世界当中是这么脆弱的……”
    “我们认为恒定不变的规律，对于神明来说不过就只是和写在黑板上的粉笔字没有分别，现在有用的东西随时可以被改成为无用，被否定的东西随时也可以变成真理，这样不讲道理的存在，就是神明，就是乱纪元的真相。”
    “为什么会没有规律？因为神明不断地编织和修定规律，这种无序不可总结的规律本身就已经不能称之为规律。”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雾彩觉得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东西？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
    不想要思考，也不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对于雾彩而言，这种东西的本身毫无意义可言。
    她根本就不想要了解这种事情啊！
    这些废话就留给被科学者考虑就可以了，像是她这样的平民就老老实实去当愚民就可以了。
    “为什么？”丽奈奇怪地说：“因为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会运用你的力量呢？你的世界观就是恒纪元，所以神明的力量令到你在恒纪元。”
    “但是，用奇迹来否定奇迹这件事的本身根本就不是叫做平凡。”
    “我想要奇迹，我知道如果是在恒纪元的话……我想要做到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希望。”
    “死者苏生？童话般的幸福？这种没有可能，被否定的事情，就只有作为神明的你，才可以改变啊！”
    “因为，你是神啊！”
    巨大的黑暗，丽奈身上弥漫某种奇妙的气息。
    魔女？对，这就是魔女。
    但是和自己之前所遇到的魔女是不同的。
    “太温和了，所以直到现在恒纪元还没有结束。”
    “明明只要到恒纪元结束了……终于看到真实的你才会醒来，在乱纪元之中把永远的美梦化为永远的真实。梦境？那不过就只是暂时的事情而已。”
    “丽奈……”
    “嗯？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吧！早就已经被魔女杀死了。”丽奈坦承地说出了自己已经死去了的事实。
    “只是，死亡不是终结。就和你一样，死亡也只是开始而已。”
    “初次见面，也是最后的见面，魔女之王的凡身，理想乡之主暴风雨。我是【千里眼】，之前应该是有听说过的吧。”
    没有再刻意维持残影的必要性，丽奈显现出另外的姿态。
    那是作为魔女的人间体，理想之中的自身。
    拥有和魔法少女一般非人的美丽。
    “虽然说，知道恒纪元和乱纪元，以及是你真的是神明的这件事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是了。”
    “黑暗之渊的第一王女，作为乱纪元开幕的邪神之女，为了终结火焰时期这个错误的恒纪元而出生的你，拥有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也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本质。”
    “死亡没有办法杀死你，时间没有办法影响你，和我们不同，魔女？这样的称呼也就不过只是来自于错误的认知而已。”
    “为什么之前不杀死我？”雾彩问。“明明之前有那么多的机会……”
    “是不能吗？还是说……之前的你根本就不是你？”
    “你真的是现在我所看到的这个人吗？”
    “乱纪元，恒纪元……你这种话是认真的吗？还是说你只是一个试图在玩弄心灵的魔女而已？”
    雾彩拉开了距离，虽然她自身也不认为这是有用的，毕竟这就只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
    “相信与不相信，死了的话不就是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吗？”丽奈露出了温柔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吃冰棍的时候发现到再来一条的时候那样高兴。
    “毕竟我可是被你们称之为魔女的存在，是名为黑暗子嗣的怪物不是吗？魔法少女也好，调音士也好，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所以，不管做出怎样的事情都是正常的，不管是做出了什么不可想像的事情，这也好像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魔女之王，乱纪元的神明，火焰之外的异神……”丽奈看着雾彩，但是眼神却又是越来越远离人类。
    曾经体会到的安心感之类的东西已经完全消失了，剩下来的不过就只是像是不小心堕入到野兽的巢穴里的危险感。
    那是想要猎食的眼神，就好像是孩童抱有对于生命的神圣而把热水倒去蚁穴一样的感觉。
    因为雾彩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很明白对方的眼神到底是代表着什么东西。
    确信着自己是正确的，为了证明某个可能性而做出可怕的事情一般。
    “原来我已经弱到在你们的眼中里是随意可以被杀死的吗？”雾彩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一句。
    “虽然我一直也是在说自己不过就只是想要过着平静的生活，并不想要成为什么魔法少女之类的东西，但是，我可没有说过自己不懂得怎样使用这种力量。给予了我这么多的时间去成长，要是还觉得像是以前一样的话，这样的话可是会吃亏的啊！”
    “所以才没有于最初杀死你啊。”丽奈回答。
    “我们当中谁也没有想过越早杀死你越好的问题，因为，你的死亡是必然的事情，我们没有因为这一点而着急，我们只是在找合适的时候引导你，让你成长到另外一个的层次而已……而这一点取决于我们的忍耐力到底去到什么时候才到底极限。”
    “莫比乌斯是所有人的天堂，不管是怎样不合理的东西都可以实现的世界，那是治疗了【不幸】这个概念的乐园。我们都拥有各种各样的缺陷，所以，唯有在莫比乌斯之中才可以感觉得到幸福。”
    “对于调音士来说，现实世界什么，那根本就只是地狱，从一开始就是地狱，呼吸着错误的空气，感受着这个充满着悲伤的世界。不管是谁也好，只要是从幸福那里回来的话，都没有办法忍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丽奈解释道。
    “对于创造了所有人的幸福之国的你，魔女之王暴风雨，就算是知晓到宇宙之秘的我，也没有办法对你产生讨厌又或者是憎恨。所以，每一个人也是尽可能的想要令到你感受到不多的幸福的。”
    “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离开了莫比乌斯的那一刻，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是一种折磨。当去到了极限的时候，我们就会行动，让错误再一次消失，让这个世界再一次变成我们的乐土。永恒不变的净土，在乱纪元来了之后，这一切都不会是虚假的。我们的幸福会化为绝对的真实。不再只是一场美梦，不再需要害怕着梦醒的时候，因为你是神明，你是不朽的存在，即使是时间也没有办法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