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鹤拳,四极门上品功法之一,属于象行拳中的一个分支。
象形拳象形拳起源甚早,说是拳法鼻祖也并不为过,相传尚古之时已有“三人操牛尾以舞”为戏,汉魏时又有“五禽之戏”,传承悠久。
根据流派与风格的不同,包括猴拳、蛇拳、鹰爪拳、螳螂拳、醉拳等。
在普通人中间也是知名度很大,无比流行。
不过大多数都只是皮毛而已,没有相对应的心法口诀,和口口相传的各种诀窍,就算是练到老也只能是强身健体而已。
不过安白臣显然得到了真传,这一招虎鹤出击一出手便威力十足,声势惊人
“呼!”
这一招是安白臣含怒而发。
拳头还未碰到林肖的身体,猛烈的拳风就扑面而至,将林肖身上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如同狂风刮过!
安白臣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头扑向猎物的猛虎,狂暴凶猛,却又透着鹤一般的飘逸灵动,而他打出的拳头,就是猛虎的利爪,要将林肖这头猎物镇杀!
虎之威猛、鹤之灵巧,这一刻在安白臣身上彻底交融,无分彼此。
随着安白臣这一招打出,周围观战的人群中,惊呼声和赞叹声此起彼伏。
“厉害!”
“好一招虎鹤出击!”
“从这一招便可看出,白安臣已经将虎鹤拳融会贯通,拳法之中,甚至拥有了自己的精气神。”
“果然不愧是白阳武馆的大师兄,年纪轻轻,就将虎鹤拳练至如此境界,未来成就肯定不会输给他的父亲!”
“白安臣三年前就踏入暗劲,如今实力肯定更强,年纪还没超过三十,将来更进一步,成为暗劲巅峰也未尝不可能!”
“面对如此凶猛的一招,那个叫林肖的年轻人打算如何应对呢?”
听到众人对安白臣的夸奖,白阳武馆的学员们面露得色,与有荣焉。
“竟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我们大师兄,看你怎么死!”他们的眼睛看向林肖,恶狠狠地想着。
场上。
面对安白臣这速度与力量兼具的一拳,林肖面无表情,就在对方的拳头即将触及身体之前,朝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不早不晚,不快不慢,正好躲过安白臣的拳头,时机简直妙到毫巅,仿佛和安白臣配合演练了无数次。
林肖这一退,眼力不够的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妙之处,以为林肖不敢与安白臣硬碰硬,纷纷发出嘘声。
白阳武馆的学员们更是大肆嘲笑,不断冷言冷语,对林肖指指点点,疯狂挖苦。
“先前表现得那么嚣张,还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呢,没想到居然是个废物,连大师兄的一招都不敢接!”
“哈哈,谁说不是呢?还说大师兄不是他的对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看啊,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自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看不起别人,现在估计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师兄,加油,把这个废物给打趴下!”
白阳武馆的学员们齐声呐喊,为安白臣加油助威。
他们都以为安白臣占了上风,但身为当事人的安白臣,却是有苦自己知。
林肖那一退,不但躲过了他的攻击,也打乱了他的节奏,使他难受得几乎想要吐血。
安白臣面沉如水,牙关紧咬,硬生生忍住心底别扭的感觉,紧追而上,朝林肖发起疾风骤雨般的猛攻!
刹那间,拳风浩荡,劲气纵横!
二星抛捶、连环责面、连环扣撞、颊底箭拳、勾弹脚法、饿鹤寻虾、右鹤顶法等等虎鹤拳的招式,从安白臣手中一一使出,招式精妙,势大力沉,看得观战众人目不暇接,惊叹连连。
林肖全身都被安白臣的攻击笼罩,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看起来惊险无比,每当众人以为他会被打中时,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
一口气猛攻了十几招,哪怕安白臣体力充沛,也不由微微有些气喘,他表面上看起来占尽上风,把林肖压着打,实际上连林肖的衣角都没摸到。
他所有的攻击,全部落在空处,除了白白浪费体力,再也没有收到任何效果。
慢慢的,周围众人也看出了不对劲。
林肖和安白臣战斗的场面,使他们想起了一个词:耍猴。
至于谁是耍猴人,谁是被耍的猴子,一目了然。
对林肖的挖苦声和嘘声不知不觉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复杂而凝重。
能将一个暗劲高手当猴耍,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林肖的实力远在安白臣之上,否则绝对做不到这样。
白阳武馆的学员中不乏有眼力劲的,此刻纷纷闭上嘴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没胆的孬种,你难道就只会躲吗?”
又是一拳徒劳无功,安白臣终于沉不住气了,倏地停下脚步,面孔涨红,头发散乱,额头渗出汗水,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指着林肖破口大骂,“有本事就硬接我一招试试!”
比起安白臣的狼狈,林肖却是云淡风轻、从容自若,脸上一点汗水都没有,甚至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别停啊,我还想让你把虎鹤拳打完呢。”林肖挑了挑眉,嘴角似笑非笑,“果然是一门高深的拳法,刚柔并济,攻守兼备,我受益匪浅。”
林肖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为了见识白阳武馆的虎鹤拳,他才一直闪避,故意不还手的?”
“这样的话,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那就说得通了。”
“你们别听他吹牛,依我看啊,这个叫林肖的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也许他只是身法厉害呢?身法快又不代表武功高。”有人对林肖提出质疑。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身法快的人,武功怎么可能差?”
另一个人开口反驳,“换作是你,面对安白臣那样猛烈的攻击,躲得开吗?”
之前那人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众人的议论声,安白臣半点也听不到,此刻他眼中只有林肖,耳旁也只有林肖的声音在回荡,心底对林肖的恨意如野火一般燃起,瞬间便成燎原之势。
“可笑至极,明明被我赶得到处乱窜,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还敢说出这种大话。”
安白臣双眼死死盯着林肖,目光如刀,似乎恨不得把林肖千刀万剐,嘴上却不愿服输,“你这个垃圾废物,估计除了躲和逃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本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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