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层高的瑟斯尔大楼,是美国第二大城市芝加哥市境内的第一高楼。同时,也是这里的标志性建筑。
远远看去,这座直穿云霄的大楼就像是一位巨人,耸立在高楼如林的城市中。
大多数的市民都知道瑟斯尔大楼是一栋全球闻名的写字楼典范,更是市民们引以为豪的城市精神,但却很少人知道,在楼顶上,修建有一处非常隐秘的私人空中花园。
名贵的草坪和大树,豪华游泳池,直升机升降坪,一般别墅应有的设施,这个地方全都有。
咕咚!
一名精瘦的老者脱下披在身上的白色浴袍,纵身一跃跳进清澈的恒温泳池中,激起的浪花惹得坐在泳池边的比基尼美女们一阵尖叫连连。
尖叫过后,这些环肥燕瘦的比基尼美女们一个个媚眼如丝的也跟着跳下水,争宠般的快速的朝着水中那名精瘦的老者围去。
老者从水底游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满意的看着身边搔首弄姿的美女们,伸出猥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左右开弓,摸得周围的美女们又是一阵浪叫。
“嘿,宝贝儿!”老者抱住一名皮肤白皙,看起来约莫只有20岁上下的妙龄女子。
老者将手伸到对方的身后,毫不费力的便解开了对方的泳衣,露出一对雪白的大白兔。
“简直是美极了。”老者咽了咽口水,一头扎进那柔软的沟壑之中。不一会便熟练的上下其手,将怀里的妙龄女子剥了个干净。
妙龄女子看起来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配合的发出急喘声。周围的美女们则是一脸嫉妒的看着这位被老者宠幸的女子。
咚咚咚。
泳池中一片春色盎然时,一名眉头紧蹙的西装男子却大步流星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你这家伙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到教宗大人正在休息吗?”一名穿着红色长袍的白人男子走上前挡住了这位突兀的闯入者。
“红衣主教?”西装男子瞥了一眼红色长袍的白人男子说道。
“没错,我是负责拉丁美洲事务的劳伦斯。”红衣主教趾高气昂的说道。作为血色教会五大红衣主教之一,他在整个组织里有着仅次于教宗的绝对权威。
“平时不都是北美区的古德大主教在这里吗?”西装男子不解的问道。
劳伦斯指了指泳池的那些环肥燕瘦的美女,眼馋的说道:“每个月的这一天,都是我们拉美区的女教友朝圣的时间。”
“我有急事要找教宗大人,麻烦你通告一下。”西装男子点点头,不再硬闯。
“等等吧。”劳伦斯嘴角微扬道。今天除了是女教友朝圣,更是他在教宗面前表现的时间,只要这些女教友把教宗伺候好了,他才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坐得更加牢固。
“等?”西装男子冷哼一声,说道:“这件事可等不得。”
“能有多大的事?”劳伦斯有些不悦的说道。
“有关小殿下的事。你说是算不算大事?”西装男子语气一沉。
听到“小殿下”三个字,劳伦斯不由脸色一阵惨白。小殿下是谁,那可是教宗膝下唯一的儿子。因为教宗是老年得子,所以对这个独生子是溺爱有加,血色教会的人更是尊称其为小殿下。
劳伦斯更是听说,前段时间组织刚刚得到的一种具有强大破坏力的生物兵器,教宗也将其作为贴身武器送给小殿下,舐犊之情可见一斑。
西装男子冷笑一声,理了理衣领,径直的从劳伦斯面前走过。
“什么?你说小殿下被华夏警方给扣起来了?”得知儿子被抓,教宗几乎是面色铁青的一把推开怀里一丝不挂的美女,从泳池里爬了出来。
“华夏区的紫衣主教呢,他在干什么?他是干什么吃的?”教宗气得暴跳如雷。
“死了。连人带车,一起炸了。”西装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叠照片,上面显示的正是小殿下被华夏警方带走和刘晓君的座驾被手雷炸毁的照片。
“该死的。究竟是什么人干的?”教宗一把抓住西装男子的衣领,气呼呼的说道:“汤姆斯,你可是北美区的第一审判官。别告诉你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旁的劳伦斯听完,心中不由咯噔一跳。血色教会的组织里有一个部门叫做审判组,所谓审判组,其实就是充当着杀手组织的角色。而一个大区域的第一审判官,在血色教会的地位和该地区红衣主教相当。
也就是说,刚才和自己说话的,其实是和自己地位相当的家伙。劳伦斯不由抽了抽眼角,怪不得他刚才感觉到对方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时有时无的寒气,原来是北美的第一审判官,也就是血色教会组织在北美的第一杀手。
劳伦斯非常清楚,血色教会虽然打着宗教的招牌,却实际上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组织。作为红衣主教,他的手上早就沾满了鲜血,更不用说作为杀手职能存在的审判官。
“恕我无能,尊敬的教宗大人,我没能查出究竟是谁干的。”汤姆斯面色严肃的低头道。
“该死!该死的华夏警察,该死的华夏人,该死的华夏国。都该死。”教宗气得连连跺脚。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深深的震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膜里。刚才嬉戏打闹的比基尼美女们,则是一个个噤如寒蝉不敢吱声。毕竟,在血色教会这样的一个组织里,教宗有着绝对的权威。
“报告教宗大人,我愿意带领北美审判组的成员,前往华夏国,救出小殿下。”汤姆斯单膝跪地,右手摸在胸前说道。
“好!很好!”教宗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神情说道:“带上咱们的杀手锏,让华夏国的人看看,我们血色教会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是!”汤姆斯的嘴角划过一丝残忍的微笑。
“一直以来,华夏国都是我们血色教会的禁区,现在,这个历史,也该改变了!”教宗在劳伦斯的服侍下,穿上白色浴袍,大袖一挥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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