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骁勾了勾嘴角,任由怀里的女人已被撩拨的脸色通红,他倒像没事人一般悠然自得,带着几分探究的口吻道,“不过几年前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顾婧宁已经被他扰乱了心扉,哪儿还记得什么事情,迟疑的问道,“什么事?”
“再给泽熙和柔嘉添个弟妹的事情。”陆云骁挑眉。
顾婧宁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陆云骁闷哼一声,便听顾婧宁气恼道,“你身体还没好,想这么多事儿做什么?”
“我虽然病了,但身板还是好得很的......”陆云骁一本正经的辩解。
“再胡闹,去睡书房!”
陆云骁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他像孩子一般紧紧依偎着顾婧宁,双手亦是将她环的紧紧的,恨不得如菟丝子一般依附着她,下巴更是抵在她发梢上,吐纳呼吸,如数喷洒在她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引的顾婧宁睡觉也不安稳。
“把手松开,你抱的太紧了。”顾婧宁嘀咕着。
陆云骁非但不听,反而抱的更紧了,眼睛眨巴的很是纯真,甚至带着几分无理取闹的委屈,“我冷,抱着你,就不冷了。”
顾婧宁长长叹了一口气,竟觉得家中多了一个孩子,无奈之下,只能侧过身子,用手抚了抚他的鬓发,疲惫之余,嘴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容,“好了,睡吧,明日早点起来吃药......”
二人相互依偎,沉沉睡了过去。
兴许是身边有了人,顾婧宁不再如以往那般浅眠,而是睡的格外踏实,安静的依赖着男人的胸膛,并没有因为他的抱紧露出愁容。
听着她均匀柔软的呼吸,一直合着眼睛的陆云骁,轻轻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只剩下空洞与迷离,安静的望着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昏白月光,手中抱的更紧,恨不得永远与她停滞在这一刻平静无忧的时光里。
夜色很静。
男人的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眼皮下的眼珠也不断浮动。
戴着白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倭军冷漠的用针管抽着一支药剂,在昏暗的灯光下,踏着地上的残尸与血迹,掐住他的脖子,将药物注射进他的体内。
冰凉的针头刺穿了皮肤,带着刺激性的药物刚刚进入血管,男人便如窒息一般剧烈的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都被死死的绑在一张试验台上。
他的嘴巴大张,却无法说出一个字,眼球不断因药物在体内生出的作用而翻白,剧烈的疼痛是使人无法出声的,只能在柔软的人体中逐渐分解消化,而这过程,他忽然觉得自己渺小的好似一粒尘埃,目光中只有一盏明晃晃的灯,成为他黑暗中唯一的追随。
凭着那一点微弱的光,他扛过了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各种各样不同的实验与刑罚,直到被折磨成一具皮包骨,只余呼吸的活死人。
那些倭军这才揭下口罩,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试验成功了。”
实验?
他模模糊糊的回想起来,自己遭遇了什么,他被当做细菌武器的试验品,血快被放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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