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六十载》第54章 荒诞的修桥(1)

    闲暇无事,我正在家中门前哄孙子玩耍,一阵喇叭声吓的孙子躲在我的身后,顺着喇叭声望去,从轿车内下来一位老者。
    他高挑的个子,虽不见胖,但身体也算硬朗。四方脸上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头发受岁月的洗礼已经花白,一身笔直的中山服不胖不瘦刚刚合体,脚上的皮鞋蹭明发亮,他面带微笑向我招手,走近细看,原来是我多年不见的老伙计。
    赵满堂,现年60余岁,几十年前在一次修桥时我们才认识。当时他是公社水利站技术员,七十年代,为响应党的号召,学习愚公移山,改造中国,掀起来了大搞农田基夲建议,挖河修桥之风。
    七六年的冬季,大家种完麦子,还没有顾得喘息,公社就布置了挖河修桥规划,在水利站的带领下,搞起了兴修水利,建设四化的宏伟蓝图。
    按公社安排,我村被分配在洛卡村横沟河工地上修桥,工地离我村十几里地,必须吃住在工地。当时公社号召一切行动听指挥。以大队为单位统一分配任务。
    在队长的带领下,组织了20个青壮劳力,带上应用工具,用架车子装上锅碗瓢盆,粮食等所需物资,浩浩荡荡的向十里外的横沟河工地开进。到了工地在洛卡村,找了一家农户闲房作为吃住地点,炊事员开始安家立灶,生火作饭。当晚算是应付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工地。所谓的工地就是南北路与东西河相通的路坝子。在水利站技术员的指导下,开始挖路坝,打好桥奠基工作。
    刚开始由于是多年的路面路基非常坚硬,一下子一个白点,根本就挖不动,一个早晨连路坝面也没挖开,只好收工。
    回到驻地,炊事员已把早饭做好。
    大家洗手吃饭,每人盛了一碗红薯茶和半碗不见油的炒萝卜和大白菜,用筷子扎了两个红薯片面和玉米面蒸的卷子馍吃了起来。有的还吃了四个馍,一笼馍下去了一大半。
    吃过早饭,大家侃起了大空,谁家的老婆和谁家的光棍好上了……
    谁家娘们给别人嚼舌根了…
    绘声绘色说的大伙哄堂大笑。
    大约有一个小时,队长一声令下,全体民工手提工具,又进入了工地,拆起了路坝子。
    十几人分成两班,一替一会干,说笑声不绝于耳,有时只顾说笑,把干活都耽误了。一上午只挖了两叁尺深,看看又到了饭点,大家又嘻嘻哈哈回驻地吃饭。
    上午的饭和早晨的饭不同,炊事员忙了一个上午,做了一锅豆面条,里边放了很多青菜。因那时的生产队都有专人专地开菜园,供群众吃菜,所以伙食吃青菜较多。
    赵某某盛了一大海碗豆面条又拿了一个玉米面馍,和大伙蹲在树下吃饭,他虽然个子不高,长的敦实,1米6的身材,有140斤,外人送号:坐地炮。此人能吃也能干,没有累败的时候,也是大家的笑料,大家没事就拿他开心,他也不恼。有时别人不逗他,他还主动挑逗別人,直至大家哄堂大笑为止。
    大家一碗面条还没吃完,他已盛了第二碗。
    下午2点半又进入工地,开始干活时,不知道谁一个不小心,连土带锨头一下甩了出去,一下正砸在赵某某的头上,当时头上砸了个口子,鲜血直流,这下可慌坏了工地的人员,七嘴八舌的抱怨起甩土的陈某人,可陈某人也不知道铁锨头会掉砸伤人,当时也是惊慌失措。
    队长让两个人把赵某某送到公社卫生院包扎,工地开起了讨论会,有的说让陈某人赔偿赵某某,有的说让陈某人赔偿有点冤枉,他两无冤无仇,又不是故意的。最后队长确定还是队里承担赵某某的一切费用,并给赵某某记工伤,并且享受每天10工分的补偿。
    赵某某从公社卫生院包扎好,打了针拿了消炎药,还让每天按时去公社卫生院换药。
    赵某回到驻地,免去劳累的痛苦,在驻地养起伤来。驻地隔壁有一寡妇,三十多岁,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都已经上学,丈夫在去县城的路上因一次车祸死于非命,当时也没找到肇事司机,故也没收到索赔。草草埋葬了丈夫,并没有再婚。
    因是寡妇,长期得不到爱的呵护,心内不安,在本村想找个情人,可又怕人多嘴杂惹出事来,一直在寻寻觅觅之中,却未能如愿。
    这天吃过早饭,大家都去了工地修桥,赵某没事,独在村外树下休息,寡妇见是赵某,随近前答讪,二人在树下拉起了家常。
    赵某见寡妇虽是农村妇道之人,也有几分姿色,1米5几的身段,不胖不瘦体态匀称,上宽下仄的瓜子脸,配上一双有神的杏核眼,柳叶眉下还是双眼皮,漫含秋波,楚楚动人。乳峰高耸,勾人二目,口红齿白满面含羞。
    看的赵某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早已意马心猿,站不起来了。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赵某借口渴去了寡妇家中,急不可耐的寡妇,见正中下怀,把赵某领进家中。寡妇随手关了大门,到在堂屋,倒上开水。
    让赵某喝茶,赵某站起正准备端茶之机,寡妇一下子扑进赵某怀中。赵某随手也把寡妇揽在怀里,二人进行了长时间接吻后,仍不尽兴。寡妇提议到内间床上休息,这下正合赵某心愿,二人进得内间,宽衣解带,做起了露水夫妻,也是赵某体壮,搞得寡妇鬼哭狼嚎,激情一浪高过一浪。
    看看天近中午,孩子们快要放学回家,寡妇只得忍痛割爱,让赵某起床出门。
    一个生理所需,一个天生本性,二人越走越近,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二人正陷入爱河,每日享受云雨之欢之时,却被寡妇的婆婆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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