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河渡鬼陈松徐凤》第431章 地下的东西

    倒不是我想说小七,一旁的朱三,在白了小七一眼后不满地嘟囔道:“我说怎么最近没什么长进,原来是忙着谈恋爱去了。”
    显然,校长是知道小七和杏子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他们一起过来。
    “我还是那句话,可不能影响学习。”
    更让我意外的是校长除了这句话,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倒是很久没见过这么开明的校长,不对,是爷爷才对。
    “你是在担心今年的文科状元么?”
    没想到还是我太天真了,杏子的一句话,同时也让校长老头闭了嘴,倒不是怕影响学习,看来是我完全多虑了啊。
    不过看到小七和杏子之间的关系,到真是有些羡慕呢。
    “那我们先走啦。”
    杏子朝着校长微微一笑,小七则是显得有些抱歉,显然不能跟我们一起过去了。
    朱三打了个手势,示意赶紧走。
    好半晌后,校长才看着小七和杏子离去的背影道:“还是年轻好啊,对了,你不会就是那小子的师傅吧?”
    校长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差点儿又让我笑出声来,只见朱三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怎么可能,那小子是我邻居的儿子,所以我才和他认识。”
    校长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这才道:“也是,你的实力也不怎么样,还没到可以收徒的地步,不然就是误人子弟。”
    我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朱三那一脸吃瘪的模样,当真是不想笑都不行。不过在笑过之后,一行人的面色又很快回归严肃,现在的确还没到笑的时候。
    “校长你这是准备带我们去哪儿。”
    这么一路的走走停停,眼前这老头就像是没我快目的地一般,带着我和朱三在这学校里转悠。
    在朱三问出这句话之后,校长才指着那些百年建筑道:“这些东西,可都是老古董了,现在想要修复,俨然已经不可能了,所以现在能再看看,就多看看咯。”
    我环顾四周,周围的确都是一些老建筑,虽然很多地方都做过翻新处理,倒是大致的格局没有变化。
    然而当我的目光落在那琉璃顶上的狻猊雕像上时,却又忍不住开口道:“其实一开始我们就觉得这些小兽的雕像不同寻常,却是没有想到过会是阵法。”
    “这些小东西的确有很重要的作用,不过却是跟阵法完全分离的,是单独的存在,只是到的现在,大部分都被损坏了,有的是因为镇压之力,有的则是因为时间太长损坏。”
    看来昨天晚上我猜的没错,这些小兽的雕像是用来辟邪的。
    就这么在学校里瞎转悠,一直到夜幕降临,老校长才带着我跟朱三走向了昨天晚上我俩所去的地方,也是小七说的阴煞之气爆发点。
    按照小七的说法,今天晚上阴煞之气是一定会爆发的。
    不多时,下课铃响了起来,周围的学生一下就多了起来。
    原本想乘着没熄灯来打会儿乒乓球的学生,见到校长在这儿也都离开了,似乎在他们的认知里,校长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这一点,从小七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不过短暂相处下来,我知道眼前这老头还是很和蔼可亲的,只是或许是因为一些担子太重的缘故,毕竟校长所承受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随着周围人的再度稀少,熄灯过后,外面已经几乎看不到人了,偶尔路过几个学生,也是匆匆一瞥就赶紧离开,与之恰恰相反的是,我和朱三包括校长,一直在这个地方守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期间小七打过电话来问有没有什么进展,可那阴煞之气就像是知道我们在这里一样,完全没有出现。
    直到后半夜凌晨三点多,校长才提议大家都回去,只不过现在我和朱三没了去处,只好跟着校长回了他所住的地方。
    校长虽说是三钱法师,可毕竟已经六十多了,熬夜这种事情对身体负荷本来就大,所以回去后不久,也就睡下了。
    反观我和朱三,似乎谁都没有睡意,朱三坐在客厅里抽着烟,还尽量把烟雾往窗外引,我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兴许是太没有经验,思考了大半夜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
    眼瞅着朱三也挺无聊,我忍不住开口道:“你觉得那阵法下面会是什么?”
    怎么说朱三也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他多少也应该比我知道的清楚一些。
    不过对此,朱三只是摇头,并没有像平时那般发表意见。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阵法下面的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然校长老头也不会说很有可能丧命这种话,如果真的跟他所说那般,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话,就不会用这么大的阵法封印住了,而且很明显,封印已经开始松动了。”
    就在我和朱三话语间,突觉有人盯着我们,一回头,才发现校长老头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
    “你们是不是也怕?”
    老头突然开口,似是又苍老了很多岁。
    “其实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明天一早就可以离开。”
    这下轮到我跟朱三沉默了,说不怕,那自然是假的,可如果是我来选择的话,我不会走。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现在的确还很年轻,可就如爷爷所说的那般,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我所能做的,不过都是力所能及而已。
    不出我所料,朱三对于校长的话,只是微微一笑置之,而后才道:“我想您老是小看我们了,闯荡这么些年,生死早就被我看得很淡了,用我师傅的话来讲,做我们这一行,哪儿能有一直安稳的,相比之下,我们已经很幸运了。
    想当初我们遇到的一个小子,那小子才是真的惨,明知道自己活不过五十岁,可做起事儿来依旧拼了命一般。跟他比起来,我早就够本儿了。”
    说着,朱三把目光放在了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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