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琛就那样站在后面, 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放在阮绵绵身上,瞧着那模样, 不放过一丝一毫。
阮绵绵原本是不紧张的, 但是不知道为啥, 小叔叔这般郑重,她反而有几分不适应,向来大方的她,反而有了几分扭捏,“小叔叔、您、您别送了!”
“好!”白起琛含笑站在院子门口,他取下身上的黑色厚斗篷, 披在了阮绵绵身上, 低声温柔的说, “别冻着了!”
斗篷很暖, 一披在身上,顿时就有了灼热的感觉, 阮绵绵不知道是斗篷的灼热, 还是面前男人的灼热, 或者说, 两者都有。
她睁大眼睛, 一本正经的把斗篷给还了回去,披在了白起琛身上, 嘱咐,“我身体壮的跟牛一样,才用不上您的斗篷, 这斗篷您自己留着披!”说完,也不看白起琛什么反应,起来就跑,在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子的脚印。
白起琛怀里抱着一个带着温度的斗篷,他眸光微暗,“下次,便不给你逃的机会了!”他还有句话没说,这次若是不逃的话,下次便不给你逃的机会了。
阮绵绵一路走到家的时候,脸上都有些发热,热着热着就有些心凉,总算是回过神发现了不对劲啊!
小叔叔是小叔叔啊!
是长辈,而不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这好好的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她刚走没几步,觉得自己的脸实在是太烫了,她想了想,去下后院子缓一缓在回,不然这脸上的热度降不下去,她没法子解释啊!
只是她刚走到后院子,就瞧见了在麦秸垛抱在一块的两个人,阮绵绵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她嗷了一声,下一秒,立马转身捂着眼睛,颇有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前面抱在一块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阮志文和许童童,阮绵绵压根没想到这对小情侣竟然会躲在麦秸垛里面玩亲亲。
这会,许童童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停的抬手捶着阮志文,埋怨,“都怪你!”若不是志文说来麦秸垛说事,他们两个怎么会抱在一块???
阮志文耳根子也有些红,不过面上却强作镇定,“小妹,我和你二嫂谈点正经的事情。”
阮绵绵,“……”正经的事情。
两个人抱在一块亲亲我我,确实是正经的事情。
她头一次知道自家二哥竟然是这样的不要脸,“我晓得,你们忙你们忙!”这春天还没到呢!就开始……
阮绵绵一走,许童童立马抬手拧了拧阮志文的腰,眸中带水,嗔怪的说道,“丢脸死了,都怪你!”
许童童长相可爱,哪怕是骂人的时候,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有威胁性不说吧,还透着软萌,可把阮志文给喜欢坏了。
阮志文大手一揽着,“怕什么,反正你以后都要嫁给我,小妹问你喊二嫂也是应该的!”若是阮绵绵在这里,就明白她二哥话里面的意思了,这明显是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现在不是农忙时间,你要不要去县城玩一玩?”在撩妹这一方面,阮志文深得阮国华的精髓,不仅如此,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许童童用的雪花膏和戴着的兔毛围巾,这可都是阮志文绞尽心思弄回来送到许童童面前的。
许童童摇了摇头,“这样不太好,如今我们两个人毕竟还没领证!”
一是两个人的年纪不到,二是他们两人现在也都还是学生。
许童童虽然没去县城高中,但是当初她是得到了阮志文的那个工农兵大学名额的,知青手里拿到的名额,都会固定去县城读一段时间夜校,在明年的春上,则要去学校报到。
工农兵大学的学生文化水平本来就是参差不齐,所以这夜宵的举办也算是为这些工农兵大学的学生提前做下预习,免得去了正式的学校,什么都不懂。
而工农兵大学的培训点,就是县城的夜校,以前用作扫盲班的。
阮志文特别豪放的拍了拍胸脯,“我妈和小妹巴不得你来家里呢!”
要是绵绵在这里,会再次吐槽自家二哥,哪里是她和方秀兰巴不得许童童来,明明是自家二哥想媳妇了。
还拿着他们当做挡箭牌,真不害臊。
阮志文和许童童两人商量的时候,阮绵绵已经到了上屋,周秀英一看,她说,“不是让你二哥去找你吗?怎么你回来了,你二哥呢??”
阮绵绵经过先前那般打岔,脸上的热度早已经散的干干净净的,她眨了眨眼睛,偷偷的指了指后院的麦秸垛,举起两个大拇指,对在一块,坏笑着说,“二哥在陪二嫂呢!”
“去去去,你这小孩子,瞎比划什么呢?”
周秀英是看懂了的!她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自然知道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在遇到心爱的姑娘时,自然是亲热的不像话。
只是志文这也太不像话 ,童童那姑娘还小不说,连带着绵绵也是个小孩儿,这志文一下子带坏了两个孩子,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等志文回来了,她可要好好说一下他,别年纪轻轻就做了错事。
周秀英在这一块,一直都看的很坚持,那就是两人没成家,没领证,甭想睡在一块,当年阮国华和方秀兰处对象的时候,那可是爱的死去活来的。
就这,周秀英还给阮国华定了一个宵禁,晚上八点前,一定要把人家姑娘给送回去,要是敢让她知道还没成家,就和人家姑娘滚了床单,看她不打断阮国华的腿。
所以,当年阮国年很是当了几年的和尚。
阮绵绵小脸红扑扑的,笑的狡黠,“看来我们家是要有好事了呢!”
“什么好事?”方秀兰端了一大盘的山药焖鸡进来问道,“你四叔的腿好了?”他们这次回家的时候,阮国海不在家,说事去了以前的一个老战友家了。
不怪方秀兰提起阮国海,实在是在他们看来,家里若是有好事,最大的好事就是阮国海的腿能好了。
阮绵绵无辜的耸了耸肩,“我这次回来也没能看到四叔呢!”
“那你是说什么好事?”山药焖鸡有些烫,方秀兰把大汤碗放下来以后,把烫着的手放在耳边轻轻的捏了捏。
“不告诉您,到时候让二哥跟你说!”她估计要不了多久,二哥就会跟家里坦白了。
方秀兰嗤笑了一声,“跟你亲妈还藏着掖着!”家里人都忙,每次也只有回老宅的时候,心情才会放松下来,不仅如此,连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
阮绵绵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晚上吃这么好呀!”今天的山药焖鸡,可一大半都是鸡,山药很少的。
“咱们一个星期没回来,大伙儿又都在忙,你奶奶心疼我们,今儿一次炖了两只鸡!”要知道,以前都是半只鸡吃一次的,后来家里养了牲畜以后,最好的条件也不过是一次炖一只鸡,那都算奢侈的不像话了。
可是如今,周秀英自给天天伺候这些祖宗,家里这些牲畜一多,也没以前那般稀罕了,而且家里的几个孩子在外面多辛苦啊!
老三两口子天天忙的不着家,绵绵他们三兄妹都是在上课,天天也忙的不行,费脑子不说,还受罪,如今回到自家来,周秀英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好吃的都给一锅炖的干干净净的。
更别说这两只鸡了。
阮绵绵一听,她眉眼弯弯的贴在周秀英的胳膊上,亲热的不像话,“奶奶,我是好久好久没吃肉了啊!特别想吃您做的肉,那味道,真是绝了!”
做长辈的,遇到阮绵绵这种小辈,可真抵挡不了,这般娇娇软软的夸自己做的好吃,周秀英也不例外,她满脸的褶皱都加深了几分,慈祥的不像话,“要是想吃,奶奶天天给你做!”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如今三房这一家子不是住在老宅了,而是去了县城,可不是天天能见面的,想到这里,周秀英的脸上不禁有些黯然。
阮绵绵是谁??
一瞧着自家奶奶的模样,就知道她的想法,她连连说道,“奶奶,你都不知道,我爸妈都在忙着,大哥和二哥天天晚自习很晚才放学,我每天都是一个人自己做饭自己吃!”说着,她把青葱的十指给伸出来了,“您瞧瞧,我这手都粗了不少!”
哎呦,阮绵绵这手啊!嫩的不像话,哪里有半点茧子??
周秀英虽然心疼自家孙女,但是老三两口子都在忙活正经的事情,可耽搁不得,头一次,周秀英竟然生出了几分犹豫的心思。
阮绵绵和方秀兰对视了一眼,就知道这可是有戏咧!
阮绵绵再接再厉,“您若是跟着我们一块去县城,我爸妈也可以吃个热乎饭呢!”
周秀英已经心动了,但是一想到家里的这摊子,还有老四的腿脚不方便,那好不容易起来的心思又淡了几分,她拒绝,“等家里稍微轻松一些再说吧!”
“娘,你跟着绵绵三哥一块去县城住一段时间吧,家里交给我和二哥!”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是顶着大雪回来的阮国海,隔壁村子有个他以前的老战友,所以自从他腿脚能拄着拐杖走路以后,他就每天锻炼来回走,去老战友那里算是他这么长时间去的一长的一个地方了。
“老四回来了!”周秀英有些不赞成 “后院的牲畜离不得人,家里也离不得人,等以后家里稍微轻松一些,我在去县城吧!”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家里的牲畜只会养的越来越多,而阮国海的腿一天不好,周秀英就不可能放心出去。
阮国海听完,砰的一声,把夹在腋下的拐杖给丢了出去,他红着眼眶说,“娘,您看我已经能走路了,您可以不用担心,放心的出门了!”
对于阮国海这种骄傲的人来说,成为累赘,拖累了为了这个家忙活了一辈子的娘老子,是他最愧疚的事情,他这辈子没有对不起国家,也没有对不起百姓,但是唯独对不起自家亲娘老子。
他在外面当了军..官,升了职,这些和远在老家的周秀英没有任何关系,不仅如此,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着落,这些年自家娘老子不知道私底下哭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熬到了他出来,却不成想,还给他的却是一个残废儿子。
这几个月,阮国海的腿,成了周秀英的心病。
如今,阮国海当着大家的面丢掉了拐杖,并且走了十多米的距离,没有摔倒不说,人还非常的稳,周秀英的眼眶当场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这不是做梦吧??”
阮绵绵把手伸了出来,递给了周秀英,“奶,您掐下我,我若是疼的叫唤的话,肯定不是做梦!”她这话一说,周秀英哪里舍得掐阮绵绵啊!
她上前就掐着阮国海的胳膊,“老四,你疼不?”
“疼!”阮国海面色平静,只是眼里却起了一层波澜。
这下,周秀英是真的相信了。
阮绵绵颠颠的跑到了厨房,端出来了半坛子的米酒,“今天我们家是好事,这值得庆贺,要喝酒才行!”
这下,被周秀英一板栗子给打了过去,“你个小酒鬼 ,可不能喝,一会你爸要骑车回县城,这要是喝醉了,我哪里放心把你和你妈交给他!”
阮绵绵揭开了酒坛子的盖子,一脸惋惜,“四叔,您看要不要喝点小酒庆祝庆祝?”
“我和你奶还有二叔喝,你们别喝!”
这下阮绵绵的脸彻底跨了,“我先前去小叔叔那里的时候,他都说好了,让六子开车送我们回县城呢!喝点酒没关系的!”
“又去麻烦人家!”阮国华有些不高兴,对于家里以外的男性同胞往自家闺女身边凑去,他总觉得是不怀好意。
一提到小叔叔,阮绵绵就有些心虚,她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不是路上大雪封着了,开车安全又方便!”
这下,阮国华没话说了,心里却在琢磨,家里条件还是不够好啊!要是够好的话,自给就买车了,哪里用得上别人来送。
若是阮国华自给儿,他是不用坐的,但是一想到自家老婆孩子,到底是心疼了一些,这大雪的天气,骑着车子出门,坐在后面没个罩子,冻的浑身冻发僵。
周五那天他们回来就是,当时绵绵先跟着白起琛一块回来,他骑车载着自家媳妇,秀兰到家了以后,喝了好几杯的热开水才缓过劲儿来!
阮国华心头一软,“成吧,就坐人家的车,咱们给车票钱!”
“到时候娘也跟着一块去,老四这腿脚好了,您也不用操心了,是时候享享福了!”在他们眼里,去县城就是享福了。
不用种地,不用干活,最多就做个家务活,比起村子里面要好上太多了。
周秀英迟疑的看着自家小儿子,阮国海鼓励,“娘,您就去吧,三哥买房子这么久,您还没去看过呢!”
这下,周秀英就没在拒绝,只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着后院的牲畜,什么时候放粮草,什么时候放水,都恨不得交代的一清二楚的。
等她说完,最后一个焖饭也好了,许童童他们也跟着进来了,一大家子围着八仙桌坐着,满桌子的香味弥漫的整个屋子都是,方秀兰先给许童童夹了一个大鸡腿,“童童,你有冬天的棉袄没?等吃完饭了以后,我给你量个尺寸,做套棉袄好过冬!”
若是以前阮家的条件可没这么好,但是自从后院养牲畜和县城的裁缝小作坊开了起来,人虽然忙碌了一些,但是钱没少赚,家里的生活条件也被改善了不少。
被当众点名的许童童小脸一红,连连拒绝,“秀兰婶,我有棉袄穿呢!”说着,她还把自己身上的袖子扯了扯,这棉袄是她当年来村子的时候,从家里带过来的,已经穿了好几年,她格子长高了一些,如今袖子也短了不少。
只是,许童童确实不好意思让方秀兰给她做袄子的,毕竟她还没进阮家的门,偶尔来一次阮家蹭吃蹭喝,她觉得自己已经占了阮家很大的便宜了。
如今秀兰婶,要给她做棉袄,她觉得那更要不得了。
实在是太贵重了,她口袋里面不是没钱,但是却不好买,因为做棉袄要票,要布票还有棉花,这两样,许童童都弄不来,所以这么多年就抵着那一个旧袄子穿。
阮绵绵低声劝说,“童童,你看到我身上的袄子没,好看不?”
许童童点了点头,“好看,我们知青几个还说过呢!秀兰婶做的衣服是真好看!”不管是做工,还是款式,还有保暖,都是顶好的。
阮绵绵直接,“妈,您就按照我的尺寸来,稍微再大上一号,我估计就可以了!”许童童比她年纪大一些,发育的也早,所以个子也稍稍的高一些,当然也只是一丢丢。
知青点的伙食不好,许童童又不怎么会做饭,早些年实在是发育的有些慢,也就是这段时间,在阮家隔三差五的汤汤水水补一补,瞧着才像是一个大姑娘了。
方秀兰应了一声,“成,我就按照绵绵的尺寸做,不过,童童要是能给我量一下是最好了,我给你做的漂漂亮亮的!”尺寸就是要掌握好,做出来的衣服才能好看。
许童童心里热乎的不像话,她说,“秀兰婶,可以把给我做的棉袄,换成给我爸妈的吗?”她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些无理,但是她爸妈流放的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贫苦了,而且他们在当地被人们当做瘟神一样,别说做棉袄了,就算是连快布料都弄不来的。
方秀兰一怔,还没说话。
许童童就连连说道,“我给钱的,我可以给钱买的,只是、只是没有布票!”
方秀兰抬手怜爱的摸了摸许童童的脸,“傻孩子,既然你爸妈在那边过的不容易,你应当早些和我们说一声的,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是能帮上的忙,我们绝对不会拒绝!”先前,许童童去跟了一趟她父母那边,却只是一个人去的,没带阮志文,甚至回来了以后,她提起的也不多,阮家的人都以为,她父母在那边过的不错,毕竟村子里面也有牛棚,牛棚那几个人也就当年才来的时候,过的困难一些,但是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了。
所以,阮家人才会有错觉。
方秀兰这话一说,许童童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哭的伤心,“谢谢您,谢谢您,秀兰婶!”
“我爸妈在那边过的不好的,一点都不好,当地人都欺负他们,我大哥出门打猪草的时候,还被村子的二流子给打折了腿,因为救的不及时,伤了筋骨,以后可能在也好不了了!”
许童童这话一说,屋内的人更加心疼了。
阮志文也惊讶的张大嘴巴,许童童的性子内向,平时在他面前话也不多,所以从来也没在他面前提过在外面的家人过的怎么样。
许童童不提,一是怕阮家人看不起,二是怕给阮家人添麻烦。
她已经给阮家的人添麻烦够多了,若是在因为自家人在给阮家人添麻烦,许童童实在是不好意思。
阮绵绵拿了纸递给了阮志文,让阮志文去好好哄哄自家媳妇,阮志文叹了口气,“童童,这些你都可以早些和我们说的!”
这么冷的天气,若是许家的叔叔阿姨却穿单薄的衣衫,而且牛棚一般都还漏风,没有厚被子,阮志文不知道这种日子要怎么过。
许童童打了一个打了一个哭嗝,“我怕给你们添麻烦!”其实她手里有钱的,但是这年头,只有钱却是不好花出去的。
方秀兰瞧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许童童,心里更是软的不像话,“你把你爸妈还有你哥的鞋子码数告诉我下,我这几天给他们纳几双棉鞋 ,一块寄过去!”
许童童一听,挣开了阮志文的手,对着方秀兰郑重的鞠了一躬,真诚,“秀兰婶,谢谢您,真的谢谢您!”对于许童童来说,这些东西,她都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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