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传》第二十章 卫南孔先生

    初唐名帅演义   李绩传
    第二十章 卫南孔先生
    徐懋功笑着说道:“爸爸,孩儿与贾如花没有缘分。”
    徐盖问道:“儿呀,何以见得?”
    徐懋功回答道:“当年,师傅慧通大师说:孩儿可以马上来亿城寺学武,也可以等一、两年再来亿城寺 ?”
    徐盖说道:“对啊,慧通大师是这样对爸爸说的。”
    徐懋功回答道:“孩儿没有等一年、两年再来,而是马上就来亿城寺学武,就说明,孩儿与贾如花没有缘分。”
    徐盖站起身,两只大手反复搓着,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停下脚步,问道:“儿呀,是不是私塾贾先生、贾如花父女二人合伙欺负你?。”
    徐茂公回答道:“爸爸,那倒没有,只是贾如花坐到我旁边位置后,从她那方向飘过来一股味儿,夏天常常熏人,冬天简直就是呛人了,那时孩儿不愿意去贾先生的私塾读书,正巧爸爸说让孩儿到亿城寺学武,孩儿马上就到亿城寺学武了,孩儿和贾如花没有缘分。”
    徐盖接着说道:“私塾贾先生说:三个月前,贾如花、贾小翠,在县城五里外的树林采野花,被三个成年泼皮调戏,是你出手打伤了三个成年泼皮,解救了贾如花、贾小翠。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懋功回答道:“爸爸,三个月前,孩儿回离狐县东大街的家,路过县城五里外的树林,贾如花、贾小翠採完野花回县城,被三个泼皮拦截,贾如花、贾小翠背对着孩儿,孩儿没看到他俩的正脸。”
    徐懋功接着说道:“爸爸,师傅慧通大师告诫孩儿:不要在外人面前卖弄武功,如果看到她俩的正脸,看到是贾如花、贾小翠,孩儿只会喊两声,让泼皮放了她们,而不会出手打伤泼皮。”
    徐盖笑着说道, 儿呀,你这么说,我和你娘就放心了,说完话, 徐盖从后背解下一个蓝布包,放在桌上说道:“徐懋功,你娘做的你最爱吃的点心,就放这里吃吧。”
    徐盖向徐懋功凑近了些,低声说道:“儿啊,在庙里缺什么?就给你孙安福叔叔送信,爸爸马上给你送来。”
    徐懋功说道:“爸爸,孩儿记下了。”
    徐盖说道:“徐懋功,你孙安福叔叔还在方丈室与慧通大师说话,爸爸在这儿停留时间长,也耽误你背诵兵法,
    爸爸回去了。”
    傍晚时,徐盖、管家徐全、徐鼠回到了离狐县东大街家中,吃过晚饭后,徐盖、夫人回到内室。
    徐盖笑着说道:“夫人,我去庙里问过徐懋功了,他说,与贾如花没有缘分。”
    夫人说道:“老爷,为妻子猜到了我儿徐懋功如今正是学武的好年龄,怎么会谈这些事?”
    徐盖说道:“夫人,城西刘媒婆、私塾贾先生都来说媒,这事恐怕不容易摆脱。”
    夫人说道:“老爷,你、我一口咬定,我儿与贾如花没有缘分,出不了大麻烦,现在想想,还是孔嗣儒先生好,学问高、待人也和善。”
    徐盖说道:“夫人说的对,还是抓紧找孔嗣儒先生的下落。”
    隋朝大业六年(公元610年)初冬的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徐盖与夫人在内室聊着天。
    这时,管家徐全在门外禀报道:“老爷、夫人,易大财主家的二管家易满前来报信儿,说找到了孔先生,小的已将二管家易满让到正厅喝茶,。”
    徐盖说道:“管家,老爷这就来。”说完话,开房门走了出来。
    徐盖、管家徐全来到正厅,二管家易满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到二人进来,马上起身笑道:“给徐员外问好。”
    徐盖落座后,笑着说道:“易管家请坐下说话。”
    二管家易满笑着说道:“徐员外,贵府管家多次跟小人,打听孔先生的下落,小人一直留意,可几年来从没看到孔先生,往年小人只在曹州卖粮食,今年敝府庄稼收成好,我家主人,让小人到滑州去卖粮,小人今日在滑州卫南县卖粮食看到了孔先生,回到敝府向我家主人说过后,及时来给徐员外送信。”
    徐盖忙问道:“易管家,孔先生在集市做什么?”
    二管家易满笑着答道:“徐员外,孔先生集市上,替人家写家信,测八字。”
    徐盖问道:“易管家,你与孔先生打招呼了吗?”
    二管家易满笑着回答道:“徐员外,小人今日第一次去滑州卫南县卖粮食,道路不熟,急着赶在天黑前,赶回离狐县城,没顾得上与孔先生打招呼。”
    徐盖问道:“易管家,孔先生在离狐县是教书先生,怎么去那儿测八字了呢?”
    二管家易满笑着回答道:“徐员外,孔先生为什么在那测八字?小人不知道。滑州卫南县县城,五天一个集市,下一个集市,小人还要去卖粮食。徐员外如想见孔先生,下一个集市,随小人去就可见到。”
    徐盖问道:“易管家,依你看,孔先生情形如何?”
    二管家易满回摇了摇头,答道:“徐员外,依小人看,孔先生挺穷困的。”  说完话,二管家易满站起身,说道:“徐员外,小人告辞。”
    徐盖拿出五两银子,双手递给二管家易满,笑道:“易管家,一点茶钱,请易管家喝杯茶。”
    二管家易满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徐员外,我家主人,经常夸赞:徐员外乐于助人解困,小人举手之劳,帮个小忙,怎敢收赏钱呢。”说完话,二管家易满向院门走去,徐盖、管家徐全送出了院门。
    徐盖、管家徐全回到正厅,徐盖笑着说道:“管家,找了快五年了,总算找到,孔先生的下落了。”
    管家徐全笑着说道:“老爷,二管家易满是易大财主家,主要管卖粮食的管家,老爷吩咐小的找孔先生的下落后,小的向二管家易满说起好几次,前几年,二管家易满只在曹州卖粮食,始终没有打听到孔先生的下落。”
    徐盖笑着说道:“曹州找遍了,也没找到孔先生,想不到是去了滑州。滑州卫南县十几年前,老爷我去过一次,距离离狐县五十多里。”
    第五天大清早,徐盖、管家徐全、二管家易满骑着马,易大财主家的伙计,赶着装满粮食的马车,向滑州卫南县进发。
    大约两个时辰后,众人来到了滑州卫南县县城集市,
    易大财主家的伙计找到卖粮的地方,支上摊子开始卖粮。
    二管家易满骑着马陪同徐盖、管家徐全去找孔先生,走过了两条大街,看到一个角落,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块白布,上面写着测八字、代写书信,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清瘦的老者,旁边站着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姑娘。
    二管家易满压低声音说道:“徐员外,这就是孔先生。”
    徐盖低声说道:“易管家,我看是孔先生。”
    三人跳下马来,徐盖把马的缰绳交给管家徐全,快速走到清瘦的老者面前,抱拳施礼说道:“孔先生好,徐盖这厢有礼了。”
    清瘦的老者抬起头,看了看徐盖,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旁边的姑娘说道:“徐员外好,我爸爸认出你了,爸爸说不了话。”
    徐盖看了看旁边的姑娘,用手指着旁边的姑娘,向孔先生问道:“孔先生,这位姑娘是谁?”
    清瘦的老者点了点头。
    旁边的姑娘指着清瘦的老者,说道:“我是他的女儿,我叫孔德姌。”
    二管家易满马的缰绳交给管家徐全,快速走到清瘦的老者面前,抱拳施礼说道:“孔先生好,易满给您请安了。”
    清瘦的老者冲着二管家易满点了点头,
    孔德姌说道:“易员外好,我爸爸认出你了。”
    二管家易满对孔德姌说道:“孔姑娘,你爸爸认识我,你不认识我,小人不是财主,小人是易财主家的二管家易满。”
    孔德姌说道:“易管家好,你与徐员外站一块儿来,我错以为你也是财主。”
    二管家易满冲徐盖,抱了抱拳,说道:“徐员外,小人去卖粮食了,告辞了。”
    徐盖抱拳还礼,说道:“易管家,多谢帮忙。”
    二管家易满冲清瘦的老者抱了抱拳,从管家徐全手里接过马的缰绳,骑马离去。
    徐盖笑着说道:“孔先生,长子徐懋功上私塾读书前一年,孔先生突然搬家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先生,找遍了整个曹州,上一个集市,易管家在这儿见到了先生,晚上他就到我家通知我,今日,我随易管家来见先生。”
    清瘦的老者点了点头。
    孔德姌说道:“大约,十年前,县衙差役到我家,让我爸爸搬出了离狐县,我爸爸不答应。”
    徐盖急忙问道:“孔先生,你是什么罪名?”
    清瘦的老者摇了摇头。
    孔德姌接着说道:“过了一个月,知县吕老爷的师爷曹先生,请我爸爸去他家吃饭,我爸爸回家后,第二天就口不能言。那时,我姥姥病重,我在姥姥家伺候姥姥,我爸爸写了封信,托人给我捎了去,我看了信后,找我二姨照顾我姥姥,我急忙回到家,我爸爸与我商量后,就搬到了这里。”
    徐盖问道:“孔先生的病,找郎中看过吗?”
    孔德姌说道:“徐员外,我爸爸与我到了这里后,找郎中看过,郎中看了后说,我爸爸是中毒,没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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